的。
江恒殊在傅真的脸颊上掐了一把,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要是喝醉了回去再跟我要尾巴,我就去小区外面的超市里买条活鱼,让你搂着鱼睡。”
“这回不能要尾巴了,”傅真想了想,对江恒殊说,“最多就是要程则洛。”
见江恒殊不明白,傅真给他解释说:“就是那游戏里面的那个总裁。”
江恒殊抿唇轻笑,问傅真:“我头上的帽子好看吗?”
傅真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江恒殊的脑袋,但是并没有看到他的说的什么帽子。
江恒殊接着问:“薄荷绿的不好看吗?”
傅真瞬间明白江恒殊在说什么,他笑嘻嘻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别那么小气嘛,我不喜欢程则洛,我最喜欢你啊。”
一旁的社长都看不过去了,啧啧了两声,对他们两个说:“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就别秀了,给我们这些单身狗一条活路吧!”
因为江恒殊的身份,所以这帮学生们开始的也不太敢跟他开玩笑,但是现在一个个都有些微醺,说话就比较放开了。
这场饭一直吃到下午两点多才结束,结束后,傅真去院办取老师给自己留下的笔记,这里还有很多傅真的面孔,傅真一一与他们打着招呼,但是他最想要见到的老师却是不在了,傅真心里有些难受,克制了很久,才没有让眼泪涌出来。
他很快就拿到了老师留给那本笔记,老师这么多年的经验全部写在这本厚厚的笔记本里面,在笔记最后一页上,老师写了一首普希金的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虽然没有其他的注明,但是傅真总觉得这首诗是老师留个自己的。
傅真算是他收的最后一个入室弟子,他对这位小弟子总是格外的偏疼了些,傅真很后悔当年没能见上老师最后一面。
从学校回家以后,傅真抱着这本笔记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待了两个多小时,江恒殊透过门缝偷看过他几回。
等傅真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晚饭已经端上了桌,傅真本来不太想吃的,又怕江恒殊担心,手里拿着筷子,望着桌上的饭菜发呆。
江恒殊轻叹了一口气,在傅真身边坐下来,对他说:“不想吃就别吃了,等会儿喝杯牛奶,吃点水果。”
傅真点点头,把手里的筷子放了下来,接着就听到江恒殊问:“那我们说说爱情花园的事?”
傅真抱住江恒殊,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撒着娇说:“我账号密码都忘了,来个亲亲,不吃醋了啊,乖啊”,说完就在江恒殊的下巴上叭了一口。
江恒殊倒也不是吃醋,他不至于跟个纸片人较劲,只是看着傅真心情不太好,想说点开心的让他高兴高兴。
……
江先生本来说好要在十月中旬回来的,结果临时反悔,说要带着江夫人再去埃及看一看,可能要等到过年才能回来,江恒殊觉得他与傅真的分别是势在必行的了。
傅真抽空又去了一趟平海大学,在话剧社和戏剧学院转了转,总算把两名男主角给确定了下来。
这两位男主角一个名叫叶添,是那天傅真在话剧社相中的,另外一个叫王明泽,长得一张娃娃脸,据说还是戏剧学院的院草。
这两位的演技傅真都是放心的,虽然比不上周温良何鸣他们,但是也算是及格以上,就是两位主演的方言需要训练一下,东北话其实比较好学,一般来说跟个东北人待个两三个月,就能把口音学个六七成像了,但是傅真他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必须得尽快训练好,好在叶添与傅真当年一样,有两位东北舍友,现在说话的时候如果不注意就会飙出东北口音来。
台岛话也不算太难学,王明泽想要速成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
将演员确定好以后,傅真继续与齐德隆老师讨论剧本的问题,他在老师的笔记上学到了很多,笔记上面关于每一种类型电影的注意事项,还有演员台词方面的选择,写得十分详细,老师把每一样东西都想到了,傅真受益匪浅。
冯正已经从国外回来了,他们三个人约在一家餐厅里见了一面,期间冯正去了趟卫生间,齐德隆就跟傅真抱怨冯正是从国外的医院里偷跑出来的,本来医生让他下个月出院的。
傅真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冯正老师看起来挺精神的呀。”
“他那个病都是好一阵儿坏一阵儿的,别看他现在看起来挺精神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犯病了,到时候我还得调个直升飞机给他送到国外去。”
傅真抿了抿唇,刚想说要不给冯正老师配几个医生,就听见冯正老师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别听姓齐的瞎咧咧,我身体好得很!”
齐德隆轻轻哼了一声,说:“那是谁偷偷跑到卫生间吃药去了?”
冯正等着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齐德隆,叫道:“姓齐的,你刚才偷看我?”
齐德隆面露鄙视:“还用偷看?猜也猜到了。”
“齐老头,我怀疑你在暗恋我。”
齐德隆无奈地摇摇头:“孩子在这儿看着呢,瞎说什么。”
冯正才想起来还有个晚辈在这儿看着呢,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在傅真的对面,齐德隆的身边坐下来,拢了拢衣服,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严肃又正经,他对傅真说道:“正好我也想趁这个机会到处看一看,这几年在国外待得太无聊了,我身体没什么问题,你放心吧。”
第 第128 章
傅真点点头,表示了解, 但是该安排的医生一定要安排上, 他不差那两个钱,该出钱的地方一个都不能省。
冯正和齐德隆在一起, 说什么都跟讲段子似的, 一顿饭吃下来,傅真的嘴都要笑得咧到耳朵后面了。
吃完饭之后,傅真跟着两位老人家一起去了茶馆,聊了聊电影相关的话题,这部电影的名字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应该是一部公路电影。
这几年国内已经很少见到公路电影的身影了,少有的几部拍得也不是很好,并不受观众们的喜爱。
他们正在讨论故事中反面人物的设计, 傅真忽然想到了什么,感叹说:“在最可恶的反派身上, 也该透着一丝温柔。”
齐德隆愣了一下, 问傅真:“这话你在哪儿看的呀?”
傅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