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紧,因为我想把这部电影放在国庆上映。”
江恒殊也不强求了:“那好吧。”
傅真:“今年冬天我们去看极光吧。”
江恒殊点头,接着问傅真:“国庆要上映的话,是不是马上就该准备了。”
傅真嗯了一声,“已经在准备了。”
新电影的剧本他在拍摄的时候已经找好编剧了,是齐德隆老师向他推荐的,昨天他联系过那位老师了,老师说剧本下个月应该就可以全部写完。
自四月九日上映起至今为止已经有二十多天了,票房收获三十亿,并且还在增长,猫眼预计票房能够达到三十六亿,傅真的这几部电影的票房加在一起已经超过了百亿,圈子里的很多人都在等傅真新电影的消息,但是等来等去,直到这部电影下映了,傅真也没有出现在镜头前面。
傅真把短片需要的几个镜头拍好以后就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出去,一天里的大部分时间都留在了书房里面,累了就下楼倒杯水喝,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江恒殊回到家的时候,就看着傅真仰躺在沙发上,白色T恤的下摆向上卷起,露出下面白白的皮肤,他走过去,在傅真的身边坐下来,然后抬起手在傅真的小肚子上戳了一下。
傅真本来睡得也不沉,江恒殊一进门他就醒过来了,只不过没有睁开眼罢了,被戳了一下他立刻睁开眼,拉着江恒殊的手:“回来啦?”
江恒殊嗯了一声,问傅真:“你肚子上的人鱼线呢?”
傅真去年在健身房里好不容易锻炼出一条人鱼线来,还得意了好久,拍的时候虽然没有专门去健身房运动,但那条人鱼线也保持得挺好,结果他这从外地回来没多久,人鱼线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傅真这段时间一直待在书房里剪辑视频,完全没有运动,人鱼线消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个……那个……”傅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我腿不好嘛。”
“我知道你腿有伤,很多运动做不了,”江恒殊在傅真的脸蛋上掐了一把,“但是也不能一点也不运动啊,健身室都已经装修好了,你想运动连门都不用出,就是太懒了。”
“你别总待在书房里不出去。”
“知道了。”傅真应道。
“每次都答应得好,一到了做的时候就开始犯懒,”江恒殊松开了手,站起身来,“想吃什么?”
“烧烤。”傅真仰着头一脸讨好的表情说道。
……
傅真拍的这部短片并不需要太多的演员,主要是体现国家这些年的变化,体现国家这张一步步变得强大。
他把阅兵中的视频找好以后,挑选出有用然后开始剪辑,因为工作量不是很大,他一个人完全可以完成,就是剪着剪着好像就要把这段视频给投去哗站了,傅真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
当然这段短视频不可能全部由这些视频堆积而成,后期还要加一些必要的特效,傅真现在自己也会做一点夜宵了,但是为了质量着想,他还是得去找专业的人士。
……
江恒殊坐在办公室里头,手中拿着一支黑色的签字笔,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傅真本来说今天下午要来公司的,晚上他们一起去吃顿西餐,但是这都快要下班了,傅真却一直没有在公司出现。
江恒殊手头上剩下的那点工作全部完成以后,给傅真打去电话,询问他怎么没有来。
电话那头的傅真沉默了一会儿,才恍然道:“我给忘了”,语气中带着些许惋惜。
江恒殊问他:“怎么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是不是不开心?”
傅真清了清嗓子,“没事没事。”
江恒殊嗯了一声,晚上的西餐估计是吃不成了,他转头看了一眼落地窗外的天空,轻声问电话那头的傅真:“晚上想吃什么,我买点回去。”
“不用了,冰箱里还有好多呢。”傅真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点沉闷,江恒殊眉头微蹙,今天准备早点回家。
……
江恒殊回了家,推开门在客厅里扫了一眼,傅真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躺在沙发上,他叫了两声,也没有人回应他,江恒殊上了楼,左手边第一间房间是书房,然后是可可的房间,最后才是他与傅真的卧室。
前两个房间里都没有傅真的身影,江恒殊来到第三个房间的门前,他轻轻推开了房间的门,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躺在床上的傅真的身上。
他闭着眼睛好像正在熟睡,身上的薄毯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他的脸颊泛红,嘴唇苍白有些干裂,江恒殊赶紧走过去,伸手碰了碰傅真的额头。
虽然用这种方法不能够准确地得知傅真现在的体温,但是还是可以判断出来傅真是发烧了。
傅真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放在自己的额头上,他动了动脑袋,蹭了蹭江恒殊的手掌,过了一会儿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睁开了眼,江恒殊的身影在他的视线中从模糊趋于清晰。
“回来啦?”他的声音比电话里听到的鼻音更重了一些,像是一只饥饿的小兽,听起来有些可怜。
江恒殊嗯了一声,问他:“去医院看一看吗?”
傅真将自己的胳膊从毯子下面伸了出来,覆在了江恒殊的手背上,因为发烧,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的温度都比平时高了一点,好像一个小暖炉。
江恒殊反握住傅真的手,房间里十分安静,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发出哒哒的轻微走动声,傅真哼哼了一声,对江恒殊说:“不用,我已经吃过药了,睡一觉就好了。”
已经有些晚了,傅真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江恒殊便没有强迫他,问了他一句:“晚上想吃点什么。”
傅真晃了晃脑袋,打了一个哈欠:“吃药前已经吃过了,不想再吃了。”
“那你睡吧。”江恒殊帮傅真把毯子往上拉了拉。
“不想睡了。”
“那再躺一会儿?”
傅真想了想,把从毯子下面伸了出来:“我要手机。”
“在哪儿,我去给你拿。”
傅真也记不太清楚了,不过家中也就这么大的地方,不在这儿就在那儿,他对江恒殊说:“应该是在书房里面吧,不在书房那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