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刀尖上跳舞,可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安全的活儿,一联系不上,童秋就开始惦记。
这会儿他也没心思sao了,就盯着手机看。
童秋不太敢给霍知行打电话,怕对方正忙着要紧事儿,自己影响了人家,所以,就只能这么等着守着,无可奈何。
今天早班的霍知行照理说下午四点多就下班,到家估计五六点钟,可眼看着八点半了,还没有动静,微信也不回。
童秋急得在屋子里直转圈,满脑子都是让人糟心的画面。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拿了钥匙手机下了楼,散步似的往三湖派出所的方向走,别人看着这白衬衫帅哥走得挺悠闲,但他自己心里清楚,焦虑着呢。
不过好在,还没走到地铁口他就看见了霍知行,那人正打着电话快步朝着这边走来。
童秋松了口气,甚至没有心思去埋怨对方,只想着,安全到家就好。
自从邹凯那件事发生之后,童秋总是这样疑神疑鬼的,他清楚自己这样不好,可是没办法,他太喜欢霍知行了,也太担心霍知行了。
有时候晚上睡觉,无意间碰到霍知行身上的伤疤,童秋会突然冒出“如果他不是警察就好了”的念头,但这个念头也仅仅是一闪而过。
他知道霍知行喜欢自己的职业,就像他喜欢当老师一样。
而且,如果霍知行不是警察,他们俩可能也不会走到一起。
谁叫他偏巧是个制服控呢。
所里出了点事,霍知行被弄得焦头烂额,本来答应了童秋早点回来,结果拖到这么晚。
看见对方的时候,霍知行愧疚得只能上前抱住童秋轻声道歉,童秋说:“道歉有用的话,就没那么多精尽人亡的男人了。”
童秋故意开玩笑:“今天晚上该怎么做,自己心里明白吧?”
霍知行终于笑了:“明白,绝对伺候你到天亮。”
童秋老早就煎好的牛排已经凉了,可霍知行还是吃得开心。
忙了一整天,几乎没吃东西,霍知行说:“得亏你搬回来了。”
“怎么说?”
“前阵子你不在,我自己回来,累个半死连口能喝的水都没有。”霍知行跟他卖惨,“那会儿我就想,我们家童老师什么时候才跟我复婚啊,我可受不了这种凄凄惨惨的日子了。”
童秋气笑了:“哎呦,搞了半天,在你心里我就是端茶倒水的小老弟啊?”
“那不是,”霍知行拉住他的手亲了亲,“你还是我床上的小宝贝。”
童秋笑得弯了眼睛,抽出手,嫌弃巴巴地用纸巾擦了擦手背:“亲了我一手的油!”
“不光是一手油。”霍知行放下刀叉,把人拉过来,让童秋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嘴上也得有。”
说着,霍知行托着童秋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去。
童老师期待已久的重头戏终于来了,他等这一刻可是等了一晚上,等到恨不得一口气干了那一整瓶的红酒。
“喝酒吗?”童秋被霍知行亲得晕晕乎乎,一手勾着对方的脖子,一手拿起了酒杯,“我喂你。”
霍知行笑着看他,心说,不知道这又是在什么片子里学会的。
他家童老师自主学习能力非常强,总有新花样。
霍知行微微张开嘴,童秋就笑盈盈地把红酒递到了对方的嘴边。
家里没开灯,只点着两根蜡烛,光线昏暗暧昧,两个人对视着,浓情蜜意的。
然而下一秒,童秋自己喝掉了那杯酒。
“酒精过敏还想喝酒?”童秋笑笑,“你就尝尝我嘴里的,过过瘾就好了。”
他舔了舔嘴唇,放下杯子,凑上去,用舌尖勾着霍知行的舌尖。
“味道怎么样?”童秋问。
霍知行圈着他的细腰:“你是问红酒的味道,还是你的味道?”
“全部。”童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红酒的话,还不错,”霍知行解开了童秋的衬衫扣子,“你的话,我得尝尝再回答。”
童秋觉得自己这回是真的醉了,整个人都像是泡在了红酒里。
他们俩就在餐桌上,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把盘子扫到了地上,碎了。
没人管,没人收拾,俩人都忙着呢。
童秋半躺在餐桌上,一手拄着桌面,一手还不忘继续拿着杯子喝酒。
他之前在脑子里排练的小桥段还没落实,可不能就这么放弃。
霍知行已经开始作战,弄得童秋直哼哼,可哼哼归哼哼,红酒还是又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透明的殷红色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沿着脖颈往下,流到了该去的地方。
霍知行觉得此刻的童秋简直就像是一块涂了草莓酱的奶油蛋糕,甜蜜诱人,怎么吃都不够。
“童老师准备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霍知行把人翻了个身,继续,“我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你,很不安心啊。”
童秋被他弄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