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竟是没一会儿他周围的水珠都蒸发了。
肃宴突然睁眼,却带着未知的迷茫,咬牙压抑着体内的热意。
肃宴迷茫的看着盛怀,喃喃溢出,“热。”
盛怀一愣。
男人就将她抱了个满怀。
牢牢地把她困在怀中。
舒服地肃宴轻哼出声。
这是将她当成降温神器了?
肃宴早已分不清梦里现实,只知道攥足了劲要把盛怀揉进怀里。
似乎觉得还不够,他的脸轻轻贴在盛怀的脸侧,两人再次肌肤相亲,一冷一热,双方都忍不住舒服地舒了一口气。
盛怀舒服完以后,反应过来。
她拍了拍肃宴另一边的脸颊,“你知道我是谁吗?”
肃宴哪会回答她,早已经不清醒。
肃宴特别想贴着她的肌肤,两个人之间的衣物显然太过于碍事。
盛怀露着的脖颈,他喷着呼吸靠了上去,激的盛怀手哆嗦了一下。
肃宴这个温度,对她来说也刚刚好。
她本来还在发愁,她这个体温,没有小老虎,今夜该如何度过。
肃宴不清醒。
但她可是清醒着的。
即使她的身体已经妥协,开始慢慢容忍肃宴的靠近,脑海里的意识却清晰无比。
盛怀拿捏不准肃宴对她的态度,也拿捏不准这个大师姐到底在肃宴眼中是什么样的人。
万一,明日恢复,肃宴记起今晚的事,指不定会拉扯出来不必要的后患。
可肃宴源源不断的热意刺激的盛怀的眼神也开始迷茫。
她之前放了血给肃宴,体内的两股气安分了些许,但依旧不舒服。
此时肃宴却抱得她舒服的差点忍不住轻哼出声。
再加上,肃宴如果不降温,她也怕他被反噬的太厉害。
盛怀将肃宴推开。
不清醒的肃宴可比清醒时可爱的多。
被她轻轻松松地推开,半抵在地上,朝她委屈的努嘴。
卖萌!可耻啊……
盛怀做了一次深呼吸,指尖慢慢地伸向肃宴的腰带。
她的心跳很快。
在肃宴再一次向她靠过来时,他的腰带已经顺势被盛怀扯了下来。
露出半面还包扎着伤口的胸膛。
盛怀被肃宴扑在地上。
此情此景下,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就这样被扑倒。
盛怀轻轻地把自己的腰带扯开。
但也仅仅拉开了彼此的腰带。
她伸出嫩白的胳膊,从肃宴大敞的衣襟处伸向了他的胸膛。
绕过他的腰,整个人交缠在他的身上。
满身的凉意果真让肃宴安静下来。
盛怀这才慢慢将挡在二人中间的所有衣物拨开。
此时的模样,肃宴的衣物还在身上,盛怀却已经整个人窝在他的身上。
像是两人共用一套衣物,肃宴用衣物将她罩在了怀中。
里面的她身上的布料已经所剩无几。
盛怀在用自己的身子给肃宴降温。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盛怀感觉自己晕晕沉沉已经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肃宴背靠在身后的璧上。
而她被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她动了动,经过半夜,双方体温此时都是温温热热。
她放轻气息,小心翼翼地从肃宴身上离开,披上自己的衣物,又给肃宴束好腰带。
盛怀半蹲在还在昏睡的肃宴面前,猜他不清醒应该不会记得太多。
再不了解肃宴对她的态度的情况下,盛怀伸出手掌,放在肃宴额一侧。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决定,让肃宴彻底没有昨日的记忆。
只消除他昨日的记忆,她还是有把握的。
做完这一切,盛怀自以为天衣无缝,起身将所有恢复如常。
一切像昨日什么都没发生。
她起身,趁着天初亮,灵气更加充沛,出了屋门。
却不知她走后,屋内的肃宴就睁开了眼眸。
眼神复杂,怀里的温热还历历在目。
她一个金丹后期的法术怎么可能轻易消除一个元婴期修士的记忆。
何况,早在她醒之前,肃宴已经恢复了意识。
睡着的盛怀无意识地将玉藕般的胳膊从他腰间慵懒的伸出来,挂在他的脖颈上。
整个人像个猫儿一样,倚在他的颈侧。
未着一物。
皮肤细腻,润滑的触觉在肃宴脑海里迟迟无法散去。
这个大师姐,肃宴摸了摸自己腰间被她系上的带子。
是他不够了解。
-
半个时辰之后,盛怀顶着一身露珠回来。
垂在脸侧的发尖微湿,她朝清醒着的肃宴看了一眼,“醒了?”
肃宴也看着她。
她体质偏凉,怎么还弄了一身的潮意。
盛怀却不知道肃宴为何看她。
她说,“今日可是能启程回天道宗?”
肃宴差不多应该不出多久就能提升修为,她这么着急回去,是想着快些让天道宗掌门,也就是她师傅替她压制下身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