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夏挽风摆脱了众人,一个人走到僻静的露天阳台休息。
宁棠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是宴会太过于无趣了吗?夏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宁棠穿着沉稳的西装三件套,手上拿了一杯香槟。相比第一次见面的不愉快,他非常绅士地站在距离夏挽风三步以外的距离。
夏挽风淡淡撩了撩耳边的鬓发,“这似乎不关宁先生的事情?”
“怎么会,作为宴会的主人,让宾客感到无趣就是我的失职。”
宁棠长得本来就文气,他有所收敛的时候还是非常具有欺骗性的,但夏挽风之前和他有过矛盾,也不吃他这一套,就静静地站着并不理人。
宁棠晃了晃杯子里面的酒液,“夏小姐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对你?没有。”
“哦?那就奇怪了,我还以为是江伯父……对夏小姐说了什么您才会来参加这个宴会的。”
“是你想太多了。”
尽管夏挽风伪装的很好,但是脸上那一瞬间的恼怒和僵硬却还是骗不了人。
宁棠这是什么意思,以为她夏挽风这次就是谈斤论两来把自己卖掉的吗!?
宁棠看出了她的气愤,反而笑了笑。
“夏小姐不要生气。”
“其实,夏小姐何必要对我抱有这么深的偏见呢?我自认为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合的对象不是吗?”
夏挽风震惊回头,“你在说什么!”
“你!裴轩现在还在医院,你竟然对我说这种话!?”
宁棠完全没有一点儿企图挖人墙角的负罪感。
“就是因为裴轩还在医院。”
“作为战友,我也找人去医院了解了一下裴轩的伤势。虽然很敬佩裴轩这样舍生忘死的精神,但是他的伤实在是太重了,别说什么时候恢复,能够活下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不是吗?”
“更何况……”宁棠眼底流露出一丝轻蔑,“裴轩也只不过是裴家的二儿子而已,现在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完全醒过来。相反,和我结合的话,江家和宁家不是双赢的局面吗?”
宁棠就差直接诅咒裴轩这辈子都只能是个卧床的病人了!
还战友!?
裴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有这种战友!
夏挽风简直气的眼前发晕。
“少在这自说自话,你自己满脑子利益,别把所有人都看地和你一样!”
“裴轩已经有了清醒的征兆了,再过不久肯定就能真正恢复!到时候,你说的这些话我一定会让他自己原原本本地还回来!”
夏挽风恶狠狠地说完,直接走到了裴宇身边理直气壮地告了状。
于是裴宇的脸色也瞬间变了。
众目睽睽,这位裴家的家主直接对上了宁棠。
“宁棠,我还在这儿就迫不及待地挑拨我弟弟和未来弟媳的关系,你这是在挑衅我们裴家吗?”
宁棠最近真的是春风得意,连带着为人处世都强势了不少,他眼看着裴宇发怒竟然也并不退让。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很好。”裴宇冷声一笑。
这要是再忍气吞声,他们裴家也不用再混了!
裴宇当即对着江讳表了态,“挽风既然作为我的弟妹,那么江、裴两家自然是一条战线上的,接下来裴家会全力帮助江家‘自证清白’。”
江家最近亏就亏在被按上一顶“黑心商家偷税漏税”的名头。
比起完全从商起家的江家,裴家更多一些政界上面的门路,所以这承诺也并不算是空穴来风。
“全力”与否有待商量,但只要能够解决这件事情,一点儿代价江家还是付得起的。
江讳当然完全配合。
“那么也不用在这恶俗的宴会上浪费时间了,我们去商议一下具体细节?”
“当然!”
裴家带头,江家随行,秦家在商圈里一项和裴家一个战线,这会儿也慢吞吞退了场。
四个大家一下走了三个,剩下的都是一些不尴不尬的小黄鱼,一场原本宁家用来宣告自己强势地位的宴会就在眨眼之间不欢而散。
“宁总,这……?”
宁棠后面的管家满脸尴尬。
宴会到这里完全就开不下去了啊!
宁棠也果断,他转身,在剩下嘉宾的注目之下拿起了话筒。
“抱歉,没有很好地为大家尽地主之谊,但还请放心,大家今天捧场的情谊我宁棠都记在心里。”
一场宴会就这样草草宣告结束了。宁棠拉了拉西装直接走了,别墅里面的管家侍者还留在别墅收拾残局。
宁棠的助理快速跟在宁棠的身后,神色犹犹豫豫。
“宁总,就这样得罪了裴家,连带着让秦家也站了队,是不是有些太过于草率了?”
“草率?事到如今我还怕他们?”
“江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