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宣告。
罗凌宇微微后撤,而后毫不留情地一个挺入,全然贯穿。根本没有为此用途做过任何准备的Alpha泄殖腔构造再次被侵入的硬物破坏,如一柄巨刃,于脆弱的体内搅动。
沈书麒脸色惨白,冷汗潺潺,如流水淌下,滑过他滚动的喉结,起伏不断的健壮胸肌。罗凌宇盯着他,没有错过他脸上的半分表情变化。
“如果我说,我愿意和你们在一起,”看沈书麒的双目猛地睁开,罗凌宇表情不变,眼内无澜无波,他贴着沈书麒的耳畔道,“……条件就是让你弟弟看着我每天这样上你,你愿意吗?”
沈书麒瞳孔瞬缩成针,显然是罗凌宇给出的条件超过了他的认知。
他握紧双拳,没有回答。
“看啊,”一边抵抗着Alpha信息素压制,罗凌宇轻笑道,热气故意地呵在了他唇边,“有些东西,我们永远不愿改变。”
“就像你们。”
“就像我。”
“就算拥有了那幺多钱,”罗凌宇缓缓撤出一些,又插入:“我依旧愿意平视每一双眼睛。”
“就算拥有了践踏他人尊严的权力,”他注视着Alpha紧闭的双眸,拭去他额上的汗水,语声沉静:“我也依旧愿意说……对不起。”
他吻上沈书麒的嘴唇,这一次侧脸避开的是后者。于是那吻落在了对方的嘴角。罗凌宇微微抿唇,眼神稍温和了些。他不再慢条斯理地折磨对方,而是有技巧地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撞击在Alpha的前列腺上。后者无法再保持死一般的沉默,偶尔的一声压抑的呻吟掺着喘息溢出喉间。
可他仍然痛苦,眉头紧蹙,体力在大量流失,交合处混着鲜血与精液的凝结物干涸在腿间,旋而被新的体液覆盖,粘腻拍击的水声中,脊背拱起颤抖,竭力咬牙忍耐。
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罗凌宇发泄在他体内时,Alpha甚至能感到喷射的精液烫进了他肠壁内的每一处细小伤口,疼得他浑身抽搐,头顶发直。
结束后,便如从大水里捞出来了一般,与之相贴的刑床面褥湿透成了一个人形,淋散着斑斑血渍,格外凄惨。
罗凌宇退出他体内,没有放下他,任Alpha悬挂在上面,走到立柜处打开,拿出一叠文件。他将赠予书、房产证、契证、所有权证等,在沈书麒面前排开,穿戴整齐后撕了一张支票,写下了一串数字。
视线恍惚中,沈书麒看见对方举着支票对自己笑道:“这里是两个亿,应该足够买你飞讯董事长Alpha的一夜了。”
而后他放下支票,“这栋房子加上这张床,现在市值四亿,也送给你。当做我赔不是了。”
“股份呢,等偿还完贷款,就以沈董的名义捐给慈善机构,算个彩头好了。”
接着他向他走来,沈书麒以为他还要再来一次,条件反射地向后紧贴刑床,却见对方捉住他的手,捏着他的食指,解开了他的手机指纹锁。
沈书麒意识到他想拍照,几欲目眦迸裂。
“别怕,”罗凌宇说,将照片输入地址后发给Omega,“只是通知沈书麟来接你。”
沈书麒闻言,更剧烈地挣扎起来,手指在环扣的禁锢下曲张收合,几番咬牙又张嘴,似是想阻止罗凌宇做这件事。
两秒后,发送信息成功的声音响起。罗凌宇放下手机,“再会。”
他对Alpha道。
利落地转身离去。
“……罗……凌宇……”
手放在了门把上,推开,即将迈出时,身后传来了Alpha艰涩发出的,断断续续,低沉沙哑的嗓音:“……对不起……”
Beta脚下一顿,继续大步前行。
第四十九章
49,
深夜,沈家家庭医生程荣的高级私人诊所依然灯光通明。
厚帘于玻璃窗后牢牢遮挡了室内的景象。沈书麒侧趴于病床上,下身覆着消过毒的白色被褥。他的家庭医生程荣戴着口罩手持电子肛肠镜的探头,在被子下动作隐蔽沉稳地为其检查。整个过程中,Alpha对着墙壁面无表情,一语未发,然而额上不断渗出的细密汗珠出卖了他。
随着探头的细微移动,Alpha体内的情况以彩色图像的形式呈现于一旁的显示屏上。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程医生收回手,将探头取下置入超声波消毒台,他摘了手套,走到显示屏前操作调控面板。很快旁边的打印机输出了一组数据报告。
“医生,”一直站在床旁的沈书麟向前一步,冷静开口:“情况如何?”
程荣翻阅检测报告,“肛门出血、直肠黏膜有一定损伤,好在并未被强行插入内腔造成隔膜穿孔,一旦精液、肠液流入腹腔并发内脏感染就不好办了,”众所周知Alpha们的生殖道就是个摆设,就跟阑尾差不多,他刷刷开了药单撕下递给沈书麟,“接下来一周内建议流质饮食,如厕时注意力度,伤口可能会再度破裂,如果发现红肿不退、流脓,高烧等,请马上通知我,我们将转入大医院安排手术。”
沈书麟脸色白了一层,依旧咬唇镇定:“请问还有别的……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程荣为沈家服务多年,对哥俩的感情多少了解:“也不必太过紧张,毕竟Alpha的自愈力和体能远超常人。”
程荣说完又叫来护士,交代取药打针。打完针服过药后,沈书麒的脸色明显好些了,但仍只能趴着,“多谢。”
从未想过能从对方口中听到这句,程荣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您客气了,这是我应当做的。”
沈书麟将他们的家庭医生送到门口。
医生一走,沈书麟带上门,转身就扑到了病床边。他双膝跪地,因为怕碰到对方,让伤口开裂,只是占了床沿的被褥,握住兄长的手贴在脸颊上。“哥哥,哥哥……”那指尖冰冷,掌心温暖,令Omega小声唤了两句,就再撑不住,泪水夺眶而出:“他怎幺能……他怎幺能这样对你……”
沈书麒的目光随着他,微屈食指拭去他涌出的泪水,“当初我怎样待他,而今他就怎样待我。不过一报还一报,哪里值得你哭成这样。”他虽唇无血色,语声轻喑缓慢,语气一贯的沉着平稳。
沈书麟闻言眼泪落的更凶,沿着指缝流淌溢出,“哥哥,”他呜咽道,贴得兄长掌心更紧,双手捧着,“……我们不要喜欢他了好不好?”
汇聚的湿润顺着手掌纹路而下,沈书麒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