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纪1145年
在那之后,梅耶再也没用禁止口交惩罚过哈迪斯,加上他几乎每天都会让哈迪斯口交,所以几乎都快忘了这个改造的事情了。
“如果卢瑟还活着,可以告诉他,精液嗜渴确实不会停止,只是能够成功忍耐住,但是那种渴望,会永远藏在身体里,一天不满足,一天不消失。”哈迪斯平静地说。
梅耶看着哈迪斯说不出话来,眼里忍不住流露出愧疚。
哈迪斯笑了笑:“其实没你想的那么难受,每当所有的改造齐齐折磨我的时候,我都会坐到冥王里,静静的想你,我觉得,是这些折磨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让我坚持到现在。”
“那时候是不是很恨我。”梅耶笑了,“我觉得你一定恨死我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曾经怨恨过你。“哈迪斯趴在梅耶的两腿之间,握着那根让他承受这一切的源头,梅耶的阴茎,轻轻撸动着,“在我刚刚进入机甲战团的时候,我曾经因为你,受过刁难,吃过苦头,也曾受到援助,得到青眼。”
“你给我留下了最后的任务,告诉我自由了,就对我再也不管不顾,甚至没有问过我,那些改造还在怎么影响我的身体。”哈迪斯轻轻笑了,带着点责备味道,“你就那么抛弃了我。”
“对不起,我那时候太任性了。”梅耶梁了梁自己的额头,自己都为过去的任性而犯愁,他顿了顿,才轻声说,“我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可是后来你消失了,而我却经历了很多次生与死的考验,在那些垂死的关头,我能想起的所有美好记忆,都是你,只有你。”
他抬头看向梅耶,眼神复杂而深沉:“有一段时间我天天想着如果抓住你,解除所有的改造会是怎么样,后来我又忍不住想,如果最初没有遇到你,没有拍卖我自己,又会怎么样,再后来我想着我们每一个关键的选择,如果不同,会怎么样。”
“最后我都不想了,我开始反复地想,如果我再遇见你,再找到你,该怎么样。”哈迪斯把梅耶的性器贴在脸上,语调变得危险,“所以我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只僭主的恶犬。”
“也许再晚几年,我会想杀了你,也许再晚十几年,我会剥夺你的鲜血,恢复我自己,然后让你尝尝我体会过的一切,也许再晚几十年”哈迪斯看着梅耶,“我会和你坐下来,问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出现。”
“那我该庆幸自己够幸运,不早也不晚。”梅耶看着哈迪斯,听着哈迪斯那些“凶狠残忍”的也许。
因为所有的也许和假如都只是也许和假如,哈迪斯说的,不是一个个想要把梅耶怎样的未来,而是一个个等梅耶几年,十几年,几十年的未来,哈迪斯自己都不知道等待更久会变成多么疯狂。
但是在唯一变成真实的现在,被等待磨平了所有不安、痛苦、怨恨、思念、渴求、无助,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梅耶不能想象的生和死之后,哈迪斯唯一的想法,就是抓紧梅耶,再也不放手,哪怕违背梅耶的意志他也在所不惜。
“不早也不晚”哈迪斯喃喃重复着,看着梅耶。只要还能再见,就是不早也不晚,因为和之前的等待相比不算早,和之后的等待相比却不算晚。
他握着梅耶的性器,再次专注地口交起来。这一次他在梅耶快射精之前没有停下,但是往后退出了一些,让梅耶的龟头抵着他的嘴巴,把精液都射到了他的嘴里。三次边缘之后梅耶果然射的很多,灌满了哈迪斯的嘴巴,甚至从嘴角溢出来。哈迪斯动作淫荡地用手接着,他张开嘴,给梅耶看他嘴里浓稠的,填满齿缝舌尖的白色稠液,小口小口地吞咽着。
梅耶还是第一次看到哈迪斯这么品尝自己的精液,场景又淫靡又色情。哈迪斯抬起手来,精液从指缝里到处流淌,他转着自己的手洗洗舔掉,连指甲缝里浅浅一丝都要啜吸出来,接着细心地清理梅耶的性器,边舔边说:“直接射到肚子里只能解渴,这样尝到嘴巴里才是美味。”
他抬起头看着梅耶:“这样强取主人的精液,算是僭越吗?”
“太僭越了,你这可恶的狗杂种。”梅耶像模像样地责骂道,“以后每周只许有三次这样的僭越!”
“主人太仁慈了,还是一次吧。”哈迪斯自己先退缩了,“其他的看主人心情。”
哈迪斯直起身来,他本就一直分开双腿跨在梅耶的身上,现在则缓缓下沉,他用手裹住囊袋往上提起,用股沟和会阴轻轻压住梅耶的性器,从两人身体紧密贴合的地方露出来,前后移动摩擦着。
这个勾引的动作不言自明,梅耶感到自己的性器开始被哈迪斯后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在他们身体之间越发顺滑地摩擦着。
“今天我要用骑乘式。”哈迪斯用一种宣布的口气告诉梅耶。
“哇哦!”梅耶配合地叫道,“狗杂种要翻身啦!”
哈迪斯嚣张地叫嚣道:“没错!这次我要在上面!”
他说完这句话,自己也笑了,笑得傻乎乎的,他抓着梅耶的双手,放在自己身上轻轻抚摸着:“不仅要骑乘,我还要四重同潮”
梅耶的手微微一顿,若有所思地说:“四重同潮,懒惰”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哈迪斯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哈迪斯的喘息迅速粗重起来,看着哈迪斯的样子,梅耶舔舔嘴唇:“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