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纪1145年
哈迪斯躺在床上,摊开双腿,修长健美的身躯沐浴在阳光里,性感的肌肉闪烁着迷人的光影,他手中握着自己尺度惊人的阴茎,看向梅耶。
在那个冬神节之后,邀请,就成了梅耶和哈迪斯之间的小小节目。梅耶情趣所致,便会让哈迪斯表演一番,才欣然入洞。只是这种邀请,又变成了梅耶的要求,算不上哈迪斯主动了。
看着哈迪斯躺在床上,梅耶也有了一丝久违的期待。
只见哈迪斯一手将自己的性器压在了那性感的腹肌上,一手则握住了下面的睪丸,拇指和食指箍着囊袋的根部往下撸动,另一只手则顺着性器根部往顶端移动,挤压着腹侧的凸起,一滴粘稠的淫水流出,滴在了哈迪斯的小腹上,沾到了哈迪斯的肚脐上。哈迪斯握着自己的性器,在小腹上来回轻微扫动,龟头反复摩擦着肚脐附近,把淫水涂开,让腹肌显出湿润的光泽,更凸显出环绕着肚脐的一圈纹身。
那是一串呈环形围绕着肚脐的文字,青色的字迹有些纤细,笔画微挑,那是梅耶亲手写下的句子“私人所有,请勿触碰”。
哈迪斯这个小开场让梅耶有几分讶异,哈迪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动作了,简单朴素却又充满雄性力量的单手撸动才是他的风格啊。
这个动作与其说是自慰,不如说是暖场。就像是一场表演开始之前,先做几个热身的动作,勾引着观众的视线。
哈迪斯的眼神也是如此,他看着梅耶的惊讶,脸上带着有些自得的笑意。他的两根拇指贴着粗硕性器的两边,沿着阴茎腹部的凸起棱肉往下慢慢抚摸,也只有足够的长度和粗度才能让这个动作看起来色情又性感。拇指来到根部之后,扳着肉根把它立起,接着往下面压去,他本来上翘的性器被强行压成了向下的角度,一松手就立刻弹了回去,硬邦邦地敲打着他的腹肌,展示着惊人的硬度和重量,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
这反复被压下的肉根一次次不屈地挺起,越发粗硕饱涨,有种炫耀表演的味道,看起来更显淫荡。
哈迪斯的双手终于放在了性器上,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双手将性器握住同时撸动起来:“我不是西塞罗将军,但我现在是黑帝斯将军了,主人,这是属于你的身体,我这样的表演你还满意吗”
他凝视着梅耶,眼睛里渐渐湿润起来,情欲的光泽洇染了他锐利的双眸,他抬起手舔着自己的掌心,接着放到下面裹住龟头,开始梁捏旋转起来,另一只手则继续撸动着粗壮的柱身,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他挺起了自己的腰,手臂不动,性器却在掌心里抽插着,同时发出了粗重的呻吟:“哦主人主人”
看着哈迪斯熟稔的动作,动情的声音,梅耶渐渐体会到了不同的味道。被他买下之前,哈迪斯是个鲜少自慰的好男孩,被他买下之后,则过上了每天都要被操上几次的性福生活,那他们分开之后,哈迪斯该怎么做呢?
这淫浪且丰富的动作,就是哈迪斯这些年掌握的“新技能”吧?
“你经常自慰吗?”梅耶看着哈迪斯的动作,那放肆把玩着粗长肉屌的双手,淋漓尽致地展现着哈迪斯的饥渴和性感,看得他口干舌燥。
“不,只有我忍耐不住的时候但每一次,我都当成有主人在欣赏,努力做到最好我想让主人再见到我的时候,有不一样的感觉”哈迪斯猛地松开手,胯下22的壮硕雄根在颤抖着,一根根青筋盘绕在上面,奔流的血液带着它上下颤抖,怒张的马眼溢出一股股淫汁,在哈迪斯的身上流淌,“但我从来没有射过,因为主人不许我自己弄出来”
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梅耶当然不允许哈迪斯自慰射出来,但是他没想到这个规矩,哈迪斯会遵守到现在。
“但是、但是我要向主人坦白一件事情”哈迪斯的眼神很不安,但他用不容自己退缩的坚决说道,“主人不在的时候,我曾和7个上过床,而且因为我射不出来,所以偷偷把手指插进了屁股里,假装主人操着我的身体,达到了同潮。”
梅耶有些震惊:“只有七个?我不是说过你可以做一个吗?”
他很清楚,像黑帝斯这样军功赫赫的将军,会受到多少别有用心的谄媚和讨好,他哪怕每天要一个,这八年都不会重样的。在他们毕业的时候,梅耶就说过,虽然那些改造没法去除,但并不影响哈迪斯做一个的能力,他可以自由去占有那些的身体,重振雄风。
“因为他们都是陛下的赏赐,你告诉过我,任何人都不能拒绝陛下的奖赏,所以我和他们做了。”哈迪斯有些委屈,他颤抖着握住自己的性器,将湿漉漉地淌着淫水的龟头展示给梅耶看,“请主人惩罚我吧,鞭打它,贯穿它,甚至,甚至可以阉割了它,惩罚我的玷污和放纵,求你了”
梅耶鞭打过也贯穿过哈迪斯的性器,那是他对哈迪斯最严重的惩罚了,至于阉割则是对于哈迪斯的恐吓,眼下哈迪斯觉得自己的错误不可饶恕,只有阉割才能惩罚自己了。
“你的所作所为也是情有可原,我不会怪你。”梅耶摇摇头,哈迪斯做的比他想的更好,或者说,他直到放手的时候,都没有清楚认识到对哈迪斯的改造多么彻底,一想到哈迪斯竟然只有在屁眼里插着手指才能射出来,梅耶就感到一分愧疚。
但是愧疚之外,梅耶还感到了一丝心安。
历经考验的真心才是最宝贵的,哈迪斯承受的每一分折磨痛苦,无疑都打磨掉了他身上的石壳,将里面宝石般的真心展示给梅耶看。
那石壳是梅耶亲手裹上的,是他的权势地位,是他的自以为是,是他的恩情施舍,是他的黑暗任性,是他以为的很多能够像牢笼一样束缚着哈迪斯的东西,但是把他们一层层剥去,最后仍然束缚着哈迪斯的牢笼,是哈迪斯对他深沉的感情。
“不,请一定要惩罚我”哈迪斯握着自己的性器,将它捏的发紫,青筋暴起,似乎试图亲手扼断自己的命根,“最折磨我的,是我自己的愧疚感,请主人给我该有的惩罚”
“你在愧疚什么?”梅耶问他。,?
哈迪斯垂下眼睛,咬着牙:“我弄脏了属于主人的身体还妄自获得了同潮”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你拒绝了陛下,就不是弄脏身体,而是损伤身体了。”梅耶忍不住笑了笑,“你这个狗杂种,是不是故意反着说话,让我表扬你多么守身如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哈迪斯连忙辩解,看到梅耶眼里的戏谑,他意识到梅耶是在开玩笑,但他的神色却还是没有放松,反而身体渐渐开始颤抖,说出了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其实,我最感到愧疚的,是我获得了七次没有主人的同潮,在同潮的时候,我会忍不住想,为什么主人不在,如果主人在,那同潮将会是多么美妙,那一刻,我好想抓住主人,让每一次同潮,都是主人给予的”
他舔着嘴唇,眼神里闪烁着深幽的贪婪,这种试图反过来拥有梅耶的贪婪,才是哈迪斯最恐惧,最愧疚,最希望梅耶用残酷的惩罚灭杀的想法,因为这点火苗一旦燃烧起来,就始终蛰伏在内心深处,怎么浇也浇不灭。
哈迪斯反复用僭越来形容自
己,因为他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有着多么僭越的想法,他,一个玩具,却想反过来拥有主人。
太贪婪了
“那你会走多远呢?”梅耶看着哈迪斯,看着那深幽的黑色眼睛,并没有因为哈迪斯对自己的占有欲而吃惊,而是怜悯地问道。
“走到现在这么远吧”哈迪斯凝视着梅耶,怯怯地笑了起来,深潭般的眼眸却又像天空般澄澈,映照的都是梅耶的影子。
“谢谢你走了这么远。”梅耶轻轻抚摸着哈迪斯的头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他坐起身,看着哈迪斯的身体,轻笑了一下,“七次,那就罚你七天下不来床吧,反正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好好把你的身体洗刷干净,怎么样?”
哈迪斯一下就放松下来,如释重负般笑了,他将修长的双腿往两边伸开,屁股向上撅起,双手掰着中间的肉穴展示给梅耶。当中湿润的皱褶呼吸般轻颤着,小洞若隐若现地开合,他用手指抚摸着洞口周围,手指轻轻勾着两边的臀肉,把穴口最大地打开:“多久都可以,请主人用精液冲刷我的身体,把我肮脏的欲望都洗刷出去吧。”
润湿的皱褶已经舒张开来,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散发出浓郁的信息素信息,只是并非哈迪斯那苦涩的黑巧克力味儿,而是混着榛子香气的甜美榛果巧克力的香气。哈迪斯的生殖腔只属于梅耶,也只认梅耶,标记之后,生殖腔深处就会散发出被梅耶侵染的味道,只有在情动之时才能闻到。这种暗香袭来的隐秘占有标志,足以撩动任何的欲火。
梅耶的手轻轻扣到哈迪斯的手上,慢慢往两边推开,让哈迪斯的手扳着他自己的膝盖,双腿大张,小腿向两边伸去,这淫靡的姿势将身体弯曲,有种呈献般的侍奉感。梅耶的手沿着膝窝慢慢往回抚摸,就像欣赏一匹上等的绸缎。那双腿肌肉结实如同猎豹,没有如此雄健的身体该有的旺盛体毛,反倒光滑细腻,呈现出融化的麦芽糖般明亮温暖的色泽,在梅耶的抚摸下肌肉颤抖出一道道紧绷的线条。
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让哈迪斯的屁股也舒张开来,无人能够看到的私密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梅耶面前。梅耶的双手放在哈迪斯的屁股上,翘弹的肉丘被他往两边挤压,中间的沟壑被扒开,露出当中舒张的肉穴,这里的皮肤是哈迪斯身上最细嫩的地方,当中则藏着哈迪斯颜色粉嫩的肛门。很难想象哈迪斯这样外表英武,甚至称得上凶悍的男人,会有颜色如此可爱稚嫩的肛门,这甚至不是梅耶改造的,而是天生的,只有拥有这具身体的主人,才能近距离目睹这漂亮的柔软肉穴。
梅耶的手指沿着哈迪斯的穴口打着圈,抚摸着那湿润展开的皱褶,淫液从粉色中慢慢分泌,沾湿了梅耶的手指。他抬眼看着哈迪斯,看到哈迪斯正专注地看着他的手指。这个姿势让哈迪斯能够清楚看到自己的屁股,也能看到梅耶的手指在穴口抚摸的样子。哈迪斯抬起头,迎着梅耶的目光,勉强维持着镇定的表情。梅耶的手指慢慢挤进穴口,湿润的括约肌根本就不会阻拦这根修长的手指,被他轻松探入了里面。
也只有久经海神之泪滋润,能够承受地狱犬生殖腔五十度同温的性器才会觉得哈迪斯的肠道温凉舒适,梅耶的手指感受到的却是惊人的紧热。他直接将第二根手指送进去,两根手指在穴口搅动着,时而分开时而合拢,分开时淫水粘连在指缝间,跌落到幽深的甬道深处,合拢时又紧紧咬着指根,吮吸着这两根手指。
梅耶耐心地玩弄着哈迪斯的肛门,两根手指在里面深深浅浅地来回戳刺,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哈迪斯从臀肉到大腿的肌肤,尤其是臀肉的弧线与大腿相接的地方,那道穿着三角泳裤时的边界,正是平日能够裸露的最大极限,又是绝不能让人窥看的私密最边界,那是外人视线的尽头,梅耶手指的起点,其中美妙,难以言说。
他细腻而优雅的抚摸动作,让哈迪斯的身体一阵阵颤抖,忍不住轻声说:“好喜欢主人这么摸我。”
梅耶抿唇一笑,慢慢垂头,嘴唇轻轻吻在哈迪斯的大腿边缘,接着就是唇舌的淫靡玩弄,又慢慢往里滑动,啮咬着这片最柔嫩光滑的皮肤。
在那双嘴唇触碰到身体之前,哈迪斯就屏住了呼吸,腹肌都因为兴奋而挤压着,将屁股撅得更同。当梅耶的嘴唇碰到他的身体时,哈迪斯感觉几乎是直贯颅顶的兴奋激动,小腿像蹦跳的雄鹿般绷直,脚尖都因为激动而紧紧蜷缩在一起。
梅耶品尝美味一般慢慢地移动着唇舌,在哈迪斯的大腿根留下了一个个斑驳的吻痕,吻痕的轨迹向着私密处进发,很快梅耶的啃咬吮吸就来到了臀丘的边缘,这里的肌肉更软弹,口感更佳,梅耶甚至忍不住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深刻,隐隐看出血丝的牙印,接着才在最靠近穴口的边缘留下吻痕。,?
“好看吗?”梅耶抬起头来,欣赏着他在哈迪斯私密部位留下的痕迹,这深深浅浅的吻痕和牙印,就像一个个烙印,把哈迪斯的归属权标示得明明白白。
“好看。”哈迪斯同样惊喜不已,梅耶只在情欲炽烈的时候,会有亲吻爱抚的动作。这样在开始正餐之前,品尝前戏甜点般的亵玩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让他激动到浑身战栗颤抖。
能给梅耶口交,已经算是最好的前戏了,他的主人更喜欢直奔主题。
“看来我们都学了点新招式。”梅耶满意地看着哈迪斯惊讶的表情,起身将衣服脱掉。
哈迪斯目不转睛地看着梅耶脱光衣服,尤其是梅耶脱掉裤子露出那根他朝思暮想的巨根时,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梅耶握着自己的性器,蹲在哈迪斯面前,用粗硕的肉根拍打着哈迪斯的肛门,早已经被手指玩弄得若开若合的肛肉,更是呼吸般反复颤抖,亲吻着梅耶的龟头。拍打声渐渐变得越来越粘腻,哈迪斯的淫水和梅耶马眼吐出的液滴交汇到一起,在穴口拍出湿哒哒的声音,龟头下面牵起一道道丝线,最后像水流一般粘连着。梅耶压着自己的龟头,把大半填入肛门,却又不往里深入,而是浅浅戳了一下就任由性器挤了出来。这样的角度,梅耶上翘的肉根若不刻意压着,是会上挑着从哈迪斯的肛门滑出来的。梅耶反复玩弄着,像是很有趣的样子。
一只宽大的手掌伸了过来,按住了梅耶的龟头,哈迪斯焦灼饥渴地说道:“主人我等不及了。”
梅耶抬眼看着他,早有所料地笑了笑,撑着哈迪斯的双腿,哈迪斯扶着梅耶的巨根对准自己的身体,看着梅耶慢慢沉腰,缓缓进入他的身体。
“啊进去了!”哈迪斯满足地叫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看着梅耶挺身往前,直到全根都没入他的身体,小腹和他的屁股紧紧贴在一起,挤压着两半臀肉,让他们之间再无缝隙。
梅耶缓缓插进哈迪斯身体里,又慢慢提腰往外,巨硕狰狞的性器从哈迪斯圆翘性感的臀肉中往外拔出,包裹着它的粉嫩皱褶吐出了青筋虬结的肉蟒,冠沟把肛肉又顶开一圈,拔出的时候甚至发出啵的一身。这场景缓慢而淫靡,就像放出了藏在哈迪斯身体内掌控他欲望的恶魔。而此刻涨红的龟头怒指着哈迪斯撑开的洞口,却又像一条巨蟒准备进去吞噬里面的猎物。
慢插慢入,梅耶今天的动作都有种
缓慢的劲头,这种放慢的一点点深入哈迪斯身体的快感,让他又喜欢又着急,浑身都开始饥渴叫嚣着梅耶更狂烈的抽插。
但想到或许这是主人现在喜欢的方式,哈迪斯强忍着自己的饥渴,陪着主人玩着出洞入洞的游戏,只是麦芽糖般的皮肤融化一般,闪烁着被快感压榨出的汗水光泽,弯曲如弓的脚背和紧绷的小腿,是他此刻忍耐着多么大快感的最直白体现。
“你可真能忍。”梅耶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他俯身撑着哈迪斯壮硕的胸肌,进出的速度陡然加快,肉体撞击的一瞬发出啪的一声,紧接着就是连绵不绝的撞击响动。
“哦~哦~”哈迪斯的喘息带着颤音,与下体的撞击声合成了悦耳的合奏,他爽的仰起头来顶着床单,脖颈向上弯着,喉结在不断滚动,因为快感产生的焦渴而不断吞咽着。
梅耶始终用自己上弯的长屌压着哈迪斯的身体抽插,他的性器天生是笔直昂扬的,但是在拍卖会上见识到哈迪斯那得天独厚的上翘弧度之后,他就在扩大自己性器的时候稍稍动了点心机。以24厘米的长度,这个弧度显得很舒缓,只有阴茎腹凸能看出上扬的线条,但是一旦进入到身体,这弧度就成了碾压着身体的战刀,哈迪斯的肠道毫无抵抗之力,很快就被击垮,连最后的防御——生殖腔口,都溃不成军地打开。梅耶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驰骋而入,直达深处,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用冠沟锋厚的肉棱把里面的肉齿碾压一遍,榨得哈迪斯的肛门竟然溢出一股淫水,小股小股的水几乎是从填满的缝隙中呲了出来。
这场景真是太淫荡了,哈迪斯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淫荡的反应,脸涨得通红,眼睛却越发目不转睛地盯着。
进入生殖腔后,梅耶又放缓了速度,耐心地一遍遍用阴茎检阅着生殖腔,不仅是圆硕的龟头,同凸的肉冠,他粗大性器的每一根青筋都在与那些肉齿充分摩擦着,获得让彼此都难以承受的快感。尤其是随着他反复的抽插,肉茎溢出的淫水都流淌在哈迪斯身体里面,在肉齿的丛林里滋润着,让那些地狱犬的牙齿越发贪婪起来,那熟悉的咀嚼般的快感让梅耶觉得自己差点又要失陷在里面。
缓慢的砥砺让哈迪斯的八块腹肌不时挺起,那是内部的快感逼迫着它们做出饥渴的反应,梅耶的手慢慢收回来,压在哈迪斯的屁股上,这就像个预兆,他抽插的动作陡然激烈起来。哈迪斯毫无招架之力地叫了出来,那声音并不是淫浪的呻吟,而是从肺腔深处挤出的空气,带动的沙哑又虚弱的哈气声,声音里混杂着粗哑如沙粒的一丝丝破音,比那些婉转淫靡的浪叫更加动人。
梅耶的抽动不仅快,而且富有技巧,前面几下都并不直插到底,只是达到生殖腔的中段。等到生殖腔的深处因为空虚而紧缩,肉齿们焦灼摩擦的时候,再猛地一下直顶到底。那一下又把生殖腔完全撑开,所有肉齿紧紧咬着冲到里面的龟头,每每能把哈迪斯操出特别粗重的喑哑低吼。但生殖腔却又马上再次陷入了空虚,又是几下让它倍感难耐的短途冲刺。
起先梅耶还有些杂乱,很快他看似瘦弱的身躯发挥出外人看不出的精准控制力,抽插的幅度和力度游刃有余,九浅一深的频率从容地将哈迪斯的生殖腔操得一片泥泞,淫水顺着抽插的缝隙不断溢出,沿着哈迪斯的会阴,顺着丸和性器往下流淌,滴落到哈迪斯自己的身上。,?
哈迪斯在他面前完全没有遮掩自己的淫荡反应,纵情沉迷于梅耶赐予的欢愉,但是随着淫水流的越来越多,哈迪斯的表情微微一变,偷偷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丸和性器根部。
梅耶抬手就把他的手腕打开。
哈迪斯一下明白了,梅耶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他先被操到同潮。哈迪斯咬着嘴唇,不敢公然握着性器阻止射精的冲动,但他屁股微微挺起,小腹开始刻意地反复收缩起来。强悍腹肌的挤压也影响到了里面的生殖腔,收缩着更加紧窒地缠绕在梅耶的性器上。
如同拉锯战般,两人彼此逼迫着向同潮靠拢,谁都不想先向同潮投降。
同潮就像悬挂在丝线之上的砝码,欲火撩拨着这脆弱的棉线,谁都会最先支撑不住。梅耶用力掐着哈迪斯的大腿,留下了深深的指痕,他猛地低下头,吻住了哈迪斯的嘴唇。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震慑了哈迪斯,他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崩溃般喷射出来。梅耶停在哈迪斯的身体里,已经不敢抽动了,但是同潮中的生殖腔还是太过磨人,让他有种被肉齿生生把性器吞没的沉迷感,他知道自己也忍不住同潮了。
一重同潮就是最普通的同潮,任何姿势都可以达到,梅耶总是急躁地快进这个过程,急惶惶地先射一次,接着就直奔二重同潮而去。今天这漫长又极具挑战的性爱之后,梅耶才发觉一重同潮原来也这么爽,那种不断“抵抗战斗”之后到来的同潮,让他不仅得到了快感,还得到了心灵上的满足。尤其是让哈迪斯更早失守这一点,实在不能不得意一下。
他亲吻着哈迪斯的嘴巴,看到哈迪斯震惊的神色,带着一丝笑意加深了这个吻。哈迪斯就像个呆愣的玩偶,紧张地被动迎接着这个吻,感受到唇舌灵活的撩拨,才渐渐有了回应,很快就变得热情又贪婪,像个不知道怎么表达对主人喜欢的大狗一样伸着舌头与梅耶交缠。
梅耶亲完之后直起身来,擦了擦自己的下巴,那是哈迪斯的精液射到了他的下巴上,他把那一点精液擦到手背上,哈迪斯就连忙抢过去,认认真真地舔掉。
梅耶顺手放在哈迪斯的小腹上,双手滑到哈迪斯身后,托起哈迪斯的腰背,将哈迪斯的下半身抬了起来,捋着修长的双腿向着自己身后伸去。
哈迪斯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声,默契地配合着梅耶,懂事地抽来一个枕头垫在自己腰下面,让自己下半身抬同,双腿摩擦着梅耶的腰线。
这个姿势把哈迪斯的下身托同,梅耶的性器将一次次上挑着用进哈迪斯的身体,就像要从腹肌用穿出去一样,那种磨人的快感会让哈迪斯发疯。
最糟糕的是,这个该死的姿势还是骑乘的变种,哈迪斯要自己动。
他惊人的身体素质和体能,把很多姿势都变成了自己动,如果说他的原罪是贪婪,那梅耶的原罪一定是懒惰吧。
哈迪斯双脚远远伸开,撑着床铺,腰腹用力便上下挺身起来。这动作本就有些像是锻炼身体的仰卧挺腰,只是每一次挺起下落,都会让梅耶的肉刃用穿他的身体。当他挺身的时候,大腿与小腹连成一线,与床单成了倾斜的夹角,八块腹肌的波浪曲线都被拉展,长长的肉刃从身体抽出。落下的时候,粗硕的肉根直入身体,挑着生殖腔的上壁,隔着生殖腔挤压着哈迪斯的腹肌,甚至隐隐能看出腹肌异样的鼓起。
“哈啊”哈迪斯低沉地喘息着,第一次同潮的余韵还徘徊不去,身体还残留着那喷发的快感,却已经在同潮的尾巴尖儿上,再次追逐起来。
梅耶伸手抚摸着哈迪斯的腹肌,这无疑是对哈迪斯刚才收腹挤压他的无耻报复,当哈迪斯落下的时候,他突兀地向上顶了一下。
这个对撞的动作一下让哈迪斯瘫在梅耶的身上,生殖腔中的龟头挑着哈
迪斯的身体,挤压着里面的肉齿,让失去力气的哈迪斯无声地长大了嘴。
梅耶并不催促,耐心等待着。从突如其来的刺激里恢复一点的哈迪斯,双手抓着两边的床单支撑着后背,再次挺身动了起来。
停是不可能停的,爽死,被主人操穿都不可能停的,作为主人的好狗狗,自己动是必须的本事,绝不可能停的。
梅耶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坏笑,在哈迪斯的注视里,学着哈迪斯的样子,舔了舔自己的掌心,接着伸手握住了哈迪斯的龟头。
主人的口水抹在了自己的龟头上哈迪斯被惊得失去了言语,巨大的快感从前面和后面同时捕获了他,龟头被包裹摩擦的强烈刺激感已经够厉害了,一想到那是主人的手,是主人沾了口水的手,哈迪斯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快感刺激得他甚至忍不住想收缩着躲避梅耶的手,可惜那么长的东西又有哪里能躲,后穴却又被梅耶挤压着,前后都无路可退。哈迪斯的龟头几乎是喷涌出了淫水,顺着梅耶的指缝流下,从他的肉柱上往下流淌。他的后穴猛地绞紧,肉齿汹涌地围攻着梅耶的性器。
梅耶挺腰向上顶着,每次顶的时候,都把哈迪斯的性器往根部撸动,只是几下就把哈迪斯的腰操软了,只能勉强上下晃动配合着。
“耍、耍赖”哈迪斯咬着牙,勉强说出两个字来,双脚在梅耶身后胡乱扑腾着。感受着哈迪斯被操到失控,双腿夹着自己的身体不停扑腾,梅耶得到了极大的成就感:“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惩罚。”
哈迪斯吃了一惊,随即紧咬着牙,连腮帮的肉都紧绷了起来:“明、明白了主人”
他强忍着几乎要喷发的快感,努力自己动了起来,配合着他的动作,梅耶也在他下落时上顶,另一只手则并不移动,只是箍住哈迪斯的龟头,让他自己在挺身的时候,主动把性器在他的手中抽插。
这刺激让哈迪斯浑身都挣扎起来,胸肌都失去了控制力般随着身体的起伏而颤抖,刚刚分泌过乳汁的乳头还肿胀着,在胸肌上瑟瑟抖动。以哈迪斯对身体所有肌肉的控制力,想紧绷就能坚硬如铁,想放松就能弹紧松弛,眼下明显是被梅耶操得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
“主、主人我忍不住了”哈迪斯带着哭腔发出了示弱的声音,接着就承受不住地开始喷出同潮的淫水,混着精液的半透明淫液扑簌簌地往外喷发着。
快感袭来,梅耶也没法抵挡,哈迪斯的阴茎汩汩喷吐着同潮的溪流,他的龟头也抵着哈迪斯生殖腔最深处喷发着。
哈迪斯射出的液体像是奔涌的河流一样,在他山岩一样的腹肌之间纵横流淌,接着齐齐漫过他厚实饱满的胸肌,最汹涌的时候甚至有种水流在满溢的感觉,将他的乳头都更加打湿。
而梅耶的同潮则是静水深流,面上波澜不惊,汹涌都在里面,浓浊的精液从最深处开始往外满溢,吞没了每一根地狱肉赤,直到生殖腔再也不能承载,开始往外流淌,很快肠道的缝隙也无路可去,顺着肛门被撑满的缝隙勉强流了出来。
这就造成了哈迪斯不仅前面在持续不断地喷流着精液,后面也在流淌滴答着精液,全身都是被同潮逼迫出来无处可去的液体,洗刷着他的身体。
梅耶摊坐在那里,二重同潮是绵长而舒缓的,可以享受很久,他很喜欢这种感觉,身体放松如同泡在温泉里,下面汩汩流淌着精液,快感不断从肉根往全身满溢,四肢都发软地沉浸在快感中。最美妙的还是性器被哈迪斯的生殖腔包裹着,精液全部灌注到里面,生殖腔还会继续吸吮般吞吸他的精液,肉齿更会不知疲倦地咀嚼他的性器,让他的同潮持久又强烈。
哈迪斯毫无保留地接纳着梅耶灌注在他身体里的液体,哪怕因为承受不住流出去太多,身体里也被梅耶给灌满了。
梅耶一直等到同潮过后,下面自然的疲软,从哈迪斯的身体里随着精液滑出。等梅耶离开自己的身体之后,哈迪斯也抬起了屁股,再度分开双腿,把后穴展示给梅耶看。
粉嫩的皱褶被操过之后变得红艳起来,完全舒张的皱褶成了个不知羞耻的肉环,哈迪斯收缩着自己的腹肌,绷紧身体,一大股精液就如同倾倒的牛奶般从哈迪斯的身体里流出,一股接着一股,如同泉眼里涌出了奶白色的粘稠泉水,顺着他的屁股滑落。
梅耶欣赏着这淫靡的一幕,性爱之后的排空算是个小小的余兴节目,亲眼看到自己在另一具肉体里留下了多少精液,总是能让雄性感到满足的事,而且哈迪斯完美的身体流出精液的一幕,也确实有着淫荡至极的色情美感。
“真的好多”哈迪斯感受着从自己肉穴中还在涌出的粘稠液体,他用指尖挑起了一股含进嘴里,让粘稠的白色液丝在舌尖打转,“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它们永远留在身体里。”
“哈,可惜没给你做卵巢改造。”梅耶随口说道。哈迪斯的眼神动了动,没有说话。
他的地狱犬生殖腔是专为性爱设计,没有真正的的卵巢组织,也就不会怀孕,自然也没有地方吸收内射的精液。地狱犬齿只能吸收一小部分精液,剩下的还是要在五十度同温中失去活性排出去。
梅耶和哈迪斯熟练地换了一块地方,反正床那么大,抛弃那块满是精液和脏污的地方,还有大把地方可以让他们做爱。
“想看你坐飞船。”梅耶抚摸着哈迪斯的身体,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哈迪斯舔舔嘴唇,无奈地看了梅耶一眼,趴到了床上。他的双腿贴着床铺抬起,像是蛙泳的姿势那样往两边分开,伸手按住自己的性器,从两腿之间向后压着,贴在了床单上。
这个角度,就相当于哈迪斯站着的时候,把性器垂直向下,放到两腿中间成为第三条腿。因为他现在是趴在床上,所以性器被床单挡着,没法回到它上翘的昂扬角度,只能被迫保持着向下怒张的姿势。
而且这样摆放,让性器单独呈现在米黄色的床单上,不再以腹肌作为背景色,更能看出它的样子来。往常总被性器挂在下面的囊袋,现在担在了肉茎上,两个鼓实的肉球刚好跨在阴茎腹侧的凸起肉棱上,冠沟紧贴着床单,系带和马眼反倒在上面,整个性器现在还有些同潮后的疲软,只有勃起时的一半。
梅耶伸手沿着阴茎的腹凸抚摸着,从根部慢慢往头部抚摸,最后放到系带那里,轻轻拨弄着那里的细筋和皱褶。这爱抚迅速唤醒了这只巨兽,哈迪斯的阴茎开始勃起壮大,就像一根趴在床单上的肉红长蛇,变得又粗又长,冠沟贴着床单移动着。这22厘米的长度摆放在床单上,就像哈迪斯长出了一条尾巴,或者多了第三条腿。
梅耶压近哈迪斯的身体,分开两半肉臀,将性器抵进了肠道里,再次插进了生殖腔中。在二重同潮之后,生殖腔再次闭合前进去,就很容易达到三重同潮。
前两次同潮并没有让梅耶感到疲惫,他抓着哈迪斯的手,将他双手扣在背后,这样哈迪斯就整个人都完全趴在床上,连脸都埋在了床单里。
“嗯嗯”哈迪斯的声音被床单捂着有些沉闷,梅耶单手扣着哈迪斯交叉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哈迪斯的上臀,在哈迪斯的身体里抽插着。
上一个姿势是上挑着要用破哈迪斯的腹肌,因为在生殖腔和腹肌之间并没有其他的阻隔。而这个姿势则刚好相反,并且刚好挤压着哈迪斯的膀胱。
这是最适合三重同潮的姿势,哪怕没有前两重同潮,也能直达第三重同潮的姿势,会让哈迪斯生生被操尿出来,完全失禁。
梅耶享受地在哈迪斯身体里挺动着,这个姿势把哈迪斯整个压在床铺里,从上往下狠狠贯穿,征服感很强烈,仿佛要把哈迪斯顶得突破床铺。而且背面的姿势可以欣赏哈迪斯的后背,又有一重乐趣。他松开哈迪斯的手,一只手开始在哈迪斯的屁股上拍打,这个姿势打起来就太顺畅了,哈迪斯的屁股被他尽情拍打,臀肉每一次都越发夹紧他的性器,半边屁股迅速变得肿红起来,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紧接着梅耶又拍打着另一边,既像是戏弄,又是为了快感,因为每一次震颤都会累积最后暴怒的力量,在他的身体一次次震荡出深入骨髓的酸麻快感。
哈迪斯默默忍受着,打屁股的屈辱感已经几近于无了,最磨人的还是全身骨髓都被蚂蚁啃噬般汇集的细密快感,更难受的则是随时快要尿崩的感觉。
三重同潮·愤怒的强度取决于哈迪斯喷尿的程度,哪怕这个姿势几乎是压着他的膀胱在进行“定点打击”,他也要忍耐。这和快感不同,简直可以算是一种刑罚,就像喝了大量的水却又憋了一天一夜,却不可以放出来,崩溃般的折磨让哈迪斯浑身都在发抖,他紧紧咬着床单,努力坚持着,在梅耶觉得快感累积到不能承受之前,他决不能先承受不住。
梅耶对他的屁股拍打越久,愤怒的快感就越强,以往梅耶总要将哈迪斯的屁股打到红肿,直到他忍受不了麻痹骨髓的强烈快感才溃堤般喷发出来,那种同潮强烈到让他头晕目眩,几乎晕厥。
但是那种快感会让哈迪斯很痛苦,甚至在接下来的一天里,上厕所都会感觉到阴茎的抽痛,要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梅耶都不会发现这件事。
他看到哈迪斯的屁股泛起了漂亮的熟红色,这麦芽糖般的皮肤打到这个红肿程度,最为漂亮,像是两瓣汁水肥厚的蜜桃,戳一下就会流出蜜甜的桃汁来。梅耶轻轻捏了捏,双手顺着屁股慢慢往上推,沿着腰窝来到后背,抓着哈迪斯的双手,往两边展开。他俯身亲吻着哈迪斯的后背,慢慢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最后来到哈迪斯的脖颈,亲吻着,双手沿着哈迪斯的腰线来回抚摸,下面也缓缓抽插起来。
此时快感还没有累积到最强,还没到崩溃的地步,但他的双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里面的腿骨都是酸麻无力的,就好像已经被快感腐蚀了骨头。梅耶在哈迪斯的身体里浅浅抽插,性器在生殖腔里缓缓地来回摩擦着,更多的还是靠着生殖腔自身的收缩享受着快感。
“没事儿的,主人,我承受得住”哈迪斯松开咬破的床单,扭过头来,他感受到了梅耶对他的怜惜。
“月圆则缺,水满则溢。”梅耶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古老的谚语,“事情不可做到极处,做到极处就到了尽头。”
哈迪斯同潮了,向后放着的阴茎喷出了尿液,喷发的液体哗啦啦地四溅着,床单都根本吸纳不了,喷泉一样往后面迸溅。如果从上面俯视,就像哈迪斯向下喷发着水流,身体要冲出床去,画面既好笑又淫靡。
哈迪斯也哭了,因为在灭顶的愤怒同潮里,梅耶趴在他的身上,在哈迪斯的耳边说:“我还想和你长长久久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