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也很难受。
她下面虽说又湿又滑,却咬得可紧,像个柔韧的皮套子般套着他敏感的头部。这是和自渎完全不同的体验,因为这来自女人的裹吸。
从未被人开辟过的温暖巢穴,被他势如破竹地进入。犹如幽深的地下洞窟里探出的一道光亮,谢玉也得以窥见接下来应该深入的方向。
因为恐惧或者不适应,谢玉能感受到她的小穴在一开一合地翕动着,就像一个贪婪而缠绵的吻。
而谢玉在小穴的亲吻里早已恍惚,差点迷失了自我。
但是她在意识清醒地拒绝他。她说她不愿意和他做这个。
那她要和谁做呢?伯安吗?还是谢府里那些眉目清秀的小厮们?
谢玉心中冷意丛生,她是他的通房,被他亲了嘴,摸了穴的,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居然还肖想着别人?看来他对她还是太过宽容了,叫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谯知微越不情愿,谢玉心里的那把邪火就烧得越旺,可她脸上的眼泪又让谢玉十分焦躁。
最后,他宛如妥协了一般吻了吻她的耳垂,在她的耳窝沉沉吹气:“我不全进去,就让我这样插会儿。”
谯知微都要崩溃了。什么叫不全进去,谢玉明明已经进去了,他还能进到哪里去?
难不成他要把他那整根肥硕骇人的东西都插进她的身体里去吗?那她不会被他弄死吗?
谯知微诡异地想到山野间的蛇。蛇性贪婪,即使捕猎到了比它们的身体还要庞大的猎物,也会张大蛇口将其全部吞入腹中。可蛇腹虽有弹性,可这种弹性依旧是有限的。
猎物肿胀的尸体会把蛇的肚皮撑破,先是肌肉撕裂的声音,而后鲜血从艳丽的鳞片里渗出来。
蛇身痛苦地扭曲着,却依旧无法阻止伤口开裂。像一条被慢慢撕开的绢帛,蛇最终因过度贪婪而肠穿肚烂。
谯知微害怕得瑟瑟发抖,因为她感觉她也要被谢玉给撕裂了。
谢玉语罢已经开始浅浅地抽送起来,他那枚硕大圆润的龟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入窄紧的穴口,在穴口出的嫩肉上剐蹭,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这种快感是带着饱胀的,让人无法缓解,更无法逃脱。
谯知微又想起谢玉用手指按压她的舌根的那个时候,她的嘴巴被迫张大,方便任何东西进入她的喉咙。
她没法合拢嘴,口水止不住地流,像个生机勃勃的泉眼,连接着地下暗河的脉搏。
而谢玉也同样用他的肉茎不让她下面的那张嘴合上,他轻易顶开花唇,没入羞掩于花瓣下的花蕊孔中,把小小的孔撑成一个圆洞,箍着他硬挺的性器,任由他逐步开垦。
若要凿井,只抠挖个泉眼是远远不行的,还需向更深处开凿,把层层的沃土都翻掘出来,把那些保护她的软肉,那些褶皱都一一拓平,如此他才能完完全全地插进她的身体里,连接到那条隐秘的河渠。
谢玉只是这样想象着,就觉得身下的肉茎又壮大了一圈。他只插进去了个龟头,余下的棒身都暴露在空气中,像还没来得及沉入深渊的巨龙。
穴口处的皮肤又薄又嫩,谢玉死死地盯着,看他的龟头是如何挤进去,把那圈皮肤撑成鲜嫩的粉色。
穴肉无意识地含吸着他,密密麻麻地覆上来,贴着肿胀的茎头,让谢玉的脊背都在发麻。
他不满足这样颤颤巍巍的吸附,又略收腰,将没入的龟头拔出来,穴里的软肉依依不舍地吮着顶端,又“咕唧”一声涌出些泛着香甜的蜜液,让二人相连的地方更加泥泞。
忽而的空虚让谯知微略微失神,当她以为自己躲过一劫的时候,谢玉眼眸一转,又再度挺腰,极快地戳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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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有两更,现在还没写完,零点应该就能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