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的林区,溪流清晰的淌过,被人为修饰过的平台只有他们两人,远处的树干下隐约有人露营过的痕迹。
阮梢支起奶锅,问赵谟“奶茶你要喝咸的还是甜的?”
“跟你一样。”
两人坐在篝火旁的登山专用小板凳上,面前的小桌板两杯浓郁的奶茶,阮梢往里面加了两块方糖,她吹了吹,抿了一口。
“哇……好暖。”
高纬度的天真的蓝,连带着整个树林都鲜活起来,好像把饱和度调到了最高,土黄和翠绿的叶子交叉,绘制成了多彩多样的画卷。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世界,群树环绕间,那些生长了几十年几百年的树木。好像张开了双臂将他们围绕起来。
松软的土地上几只爬虫急急忙忙地路过,它们推挤着刚刚掉落的几点方糖沫,从人脚下跑走。
IWhenIthinkofyousometime当我偶尔想起你
AndIwanttospendsometimewithyou我想和你共度美好时光
Justthetwoofus只有我们两个人
歌中的萨克斯虽然没配上燕尾服与红酒,但是和树林中围炉烤火的两人也相得益彰。
Justthetwoofus,只有我们两个人,阮梢选的歌应景而浪漫,靠在赵谟肩上她跟着手机播放的伴奏哼哼。
有半只手掌大的蝴蝶从她面前飞过,翅膀上斑纹黑黄相间,后翅臀角是明显艳丽的橙红色,阮梢立马站起身,跟着蝴蝶扑闪扑闪的翅膀走过去。
她压低了声音对赵谟道:“轻点啊,别把蝴蝶吓走了。”
蝴蝶终于停到了野花上。
赵谟一直跟在她身后,看到她想出手去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金斑喙凤蝶有毒,不要碰。”
阮梢僵在原地,指尖距离那只蝴蝶还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颤巍巍收回手,“碰了会怎么样?”
“皮肤红肿出血,严重的还会上吐下泻,过敏。”
阮梢听了汗毛直立,小步小步地往后蹭,和那只心心念念想要捉到的漂亮蝴蝶拉开距离,然后转头撒丫子往回跑。
打包带来的食物凉了,赵谟拿在火边靠,包了牛肉和羊肉的发面卷饼,被烤得糊糊脆脆的饼皮虽然失了韧劲儿,连表面的芝麻都脆得跳进火里了,却也算美味。
配着奶茶吃过饭,阮梢钻进帐篷,纱网拉得严严实实,下午了虫子明显比早上要多,更别提还有刚才带毒的漂亮蝴蝶。
手机信号不太好,也只能勉强发个消息,连图片都点不开,躺了一会她就困了,迷迷糊糊打起盹来。
再接着,赵谟摸了进来,拉开她的睡袋,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捏上她挺翘的肉臀,暧昧地蹭着,赵谟舔她的耳垂,哑声:“梢梢,昨天就没做。”
他馋得厉害,粘着她四处点火。
阮梢呼吸不稳,回手顺着他小腹下滑。
她也想要了。
赵谟翻过身,将人往自己身上一带,两条细嫩的小腿一下盘了上来。
女人上衣被解开,两只白嫩的大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晃来晃去,顶端红缨被刺激凸起,招摇着渴望人疼爱。
赵谟低头咬上小樱桃,下身对着小嫩穴就是一顿泄欲狠撞。
阮梢被肏的哼哼唧唧,“呜呜,啊,太快了啊,慢一点呀……”
男人被刺激得更是发了狠,吸着奶头,打桩似地猛肏湿淋淋的小穴,插得阮梢尖叫不止,头发散落。
一声闷哼,男人抽出阴茎在她小腹上射出大股的浓精。
情潮过后,阮梢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
安下心来她很快就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阮梢隐约听见有雨滴打在帐篷的棚顶,从稀疏到密集,最后声音变得更快更重。
突然,一声闷雷砸下来,轰隆——
阮梢被惊醒,她倏地睁大眼和早已目光清明的赵谟对视。
他神色严肃,握紧她的手:“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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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过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