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从阴影里走出来,在关之槐身边站定。
江潮顺着关之槐的视线指了指那颗槐树,“你知道这颗槐树是什么时候种上的吗?”
“不知道”
“高二,你来找我的那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送你回去再回到自己家时,叫人铲掉了原先种在上面的郁金香。”说到这里江潮还笑了一下,“那些郁金香是我爸为了讨好我妈,特地从荷兰空运过来的。”
现在为了讨好你,改种了槐树。
“我叫人铲掉的时候,江丹正好在我家吃夜宵,听见这消息惊得拖鞋都没穿就跑出来看热闹。”
“第二天我爸从外面出差回来,看到原先应该开满郁金香的地方只剩下一颗光秃秃的槐树,还是刚刚种上去的,一碰叶子直往下掉,萧瑟得不行,气得停了我半年的零用钱。”
关之槐听完,有点讷讷地转头:“我可没叫你这么做啊”
“嗯,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做的。”
江潮转头,定定地看着关之槐:“我只是想说,关关,你不必担心在感情中失去理性,害怕深陷,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你就永远不会输。”
永远不会走到你母亲这一步。
原来,江潮什么都知道-
“要不要去看看那棵树?”江潮发出邀约,“前一段时间刚刚花期结束,如果你来我家,应该能吃到槐花饺子,我妈做的也很好吃。”
两个年轻人的身影一前一后走向庭院深处。
初秋的槐树仍带着一股夏天的生机,几年过去了,早已从一颗小树苗长成了深深扎根在底下的大树。
关之槐仰头看着这棵树,便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小时候和外婆在树下打槐花的时光,大概是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灵魂可以片刻喘息的时刻。
正看着,后面的男生围了上来,把关之槐困在了他的胸膛和树之间。
江潮直接用行动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欲望。
灵活的舌头已经沿着关之槐的耳垂细细舔了一圈,舔得关之槐腿直发软,差点栽下去,又被江潮紧紧圈着腰。
正迷迷糊糊间,关之槐觉得自己胸前有一根尖尖的东西在戳着自己。
低头一看,是一根槐树枝。
江潮从地上捡了一根粗细正合适的树枝,用尖细的一头在关之槐的身上四处游走。
关之槐今天穿的礼服是真丝质地,细细的吊带下舒展着两根锁骨和一大片后背的白嫩皮肤,只是树枝轻轻划过,就能产生道道红痕,看得江潮瞳膜上都染上一层红。
“别,江潮,有人会经过的”
“放心,这里是后院了,不会有人随意走到这里来的。更何况”
“何况什么?”
“我和江丹打过招呼了。”
关之槐一听,瞬间羞红了脸,拧着身子就想走,又被江潮的手臂锁住,动弹不得。
树枝在江潮的手里,灵活地像是他的另一根手指,尖细的一头撩起垂着的裙摆,略粗的一头沿着大腿肉直往上走,在关之槐内裤的股缝处来回磨蹭,像是在帮她挠痒。
“夹紧。”
关之槐下意识地就听从了江潮的话,夹紧双腿,树枝借着关之槐夹紧的力道,隔着棉质布料就戳进了她的小穴。
“呃”异物的突然入侵夹杂着布料的阻滞感,逼得关之槐忍不住呻吟出声。
但似乎江潮没有听到关之槐的呻吟,树枝进得越来越深,直到布料的弹性撑到了极限,然后再缓缓退出,下一次又周而复始。
等到江潮把树枝拿出来,深黑色的槐树枝在落日的余晖下看,印上了一层更深的水色,像是注入了新的生命源泉。
“关关下面的小嘴那么渴,还流那么多水?”——
论花活,还得是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