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掐着关之槐的腰,转了个身位,方便他吃她的乳。
双手抓住关之槐如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挤捏着,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一只乳房。
用舌尖轻舔着硬币大小的粉红色乳晕和小小硬硬的乳头,一边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关之槐另一只乳头轻轻捻着。
江潮感到关之槐的体温在不断升高。
在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候,关之槐的衣服已经散落到腰间。
天气一冷,关之槐就没有穿内衣的习惯。因为衣服够厚的话,哪怕激凸都不会被发现,所以秋冬她经常真空出门。
江潮曾经对此倒是有过不满,但关之槐一向我行我素。
后来江潮发现,关之槐真空于他来说是无比有利的,就不再制止。
关之槐忍不住开始浑身有节奏地颤栗,不一会乳房又变得又涨又红。
江潮一边用力吮吸着关之槐的乳头,一只手已经缓缓滑下了乳峰,掠过粉红滑腻的小腹,停在了肥嫩的阴唇上。
轻轻拉起,用手指轻轻掰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用指甲轻刮着,慢慢地抽送着。
关之槐张开了嘴,喘着粗气,两腿紧绷的肌肉渐渐变得松弛了。
她已经三次高潮了,江潮却连第一次都没有。
女上的姿势入得很深,阴茎每一下几乎都插进子宫,每插一下,关之槐都禁不住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娇呼一声。
江潮一口气抽插了上百下,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
每次都把鸡巴整根拔出,然后再使劲猛地一下插进去,直插得关之槐淫水四溅,四肢乱颤,阴囊“啪啪”地敲打在关之槐的花唇上。
关之槐阴道一阵阵的强烈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到暖呼呼的子宫里,像有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吸一样。
阴道里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渗出,随着江潮鸡巴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他的裤子上,已湿了一大片。
关之槐鼓鼓的乳房象浪一样在江潮胸前涌动,樱红的乳头如同花蕊一般在风中摇曳。
江潮又快速插了几下,忽地把鸡巴一下全拔了出来。
同时拉着关之槐的身子直接摁到隔间门外的镜子前,让她的双腿自然悬垂。
双手伸到关之槐白花花的臀肉下面,如揉面团般一阵用力揉捏,直到把她雪白的臀肉揉得发红。
关之槐的上半身被紧紧压在镜子上面,冷得她忍不住打了个颤。
乳肉被压成了面饼贴着冰凉如水的镜子,下半身却被江潮火热的鸡巴插弄着。
“看看,镜子里是谁在被我操?”
江潮已经操得眼睛发红,显然忘了这里是公共厕所,保不齐哪个学生或者老师进来就会看到这幅场面。
但他们两人却公然地在这里大开大合地操着。
掰开关之槐两片雪白的肉臀,中间的浅褐色的肛门和两片湿漉漉的阴唇清晰可见。
江潮有点忍不住似的,手指把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液体涂抹在褐色的肛门四周,将右手的食指、中指慢慢地在她的菊门四周划圈。
关之槐的菊穴慢慢有所松动。
江潮右手的食指慢慢地插入了她的菊门,一根,两根……
等到右手三根指头能够顺利进入后,江潮从关之槐的穴里抽出阴茎,在菊口蹭了蹭,慢慢地把龟头挤了进去。
关之槐的菊穴更加紧凑,从未有过异物的入侵。
费了好大劲,江潮也才把整根鸡巴挤进一半,但即便还未进入,原先菊穴周围褶皱的皮肤已经被绷紧。
关之槐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已经发散的思维被菊花处的疼痛聚拢。
“江潮,你在干嘛!呜呜,好痛,真的好痛,你出去啊”
不夸张地说,关之槐觉得和第一次比,这种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穴第一次被插入,除了疼痛感,更多的是一种钝感,身体被人强行打开和填满的胀感。
但被操菊不一样,是赤裸裸的疼痛和胀痛的撕裂感。
江潮闻言,只好停下来,吸了口气,右手继续插揉她的阴道和阴蒂。
鸡巴抽出来时,江潮低头看了眼,发现已经带了丝丝鲜血,也终于被刺目的红色惊醒,头脑清楚了点。
他歉意地低头吻了吻关之槐的后脖颈:“抱歉,关关,刚才实在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