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玠看着下手狠,但这戒尺打在臀肉上,声音虽大却不痛。
啪啪啪几下,吓得崔语凝蜷缩着腿往一旁躲,小姑娘冰肌玉骨的,稍微打了两下臀肉上就已是一片粉色,宋玠索性扔了戒尺,换成自己的手掌继续打她。
饱满充盈的臀肉,拍打之后带来的触感格外顺滑,宋玠只觉得她身上的肌肤都像是沾着毒药一样,沾上了就脱不了手似的。
他的理智正在渐渐溃散……
“该喊什么?”
“教了几回,记不住是么?”
崔语凝臀上热辣辣的,见宋玠这会儿是真的发狠了,声音都带着哭腔,眸子亮闪闪地看着他,终于还是喊出了口——
“承礼。”
宋玠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从心爱之人口中念出来会是这样的婉转动听,何况眼前的心上人还是一副娇花被雨水打湿的无助模样,好像在这风雨中,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十指插入她的指缝中,紧紧地按着她,又是一阵热切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身上。
他牵着她的手刻意在自己身下划过,停在了那一处硬挺之上,说道:“语凝,你又把它碰肿了,怎么办?”
崔语凝红了脸:“明明是你故意让我去碰。”
宋玠勾出一个笑,在她耳边说:“总算开了些窍,对,我就是故意的。”
方才身下之物不知不觉又胀了起来,欲念升起竟难以压制下去,他压在她的身上去吻她,膝盖抵在崔语凝两条腿间阻止它们合拢,隔着衣裙去蹭她的花穴。
隔了一层衣衫,花穴里浪潮翻涌,崔语凝不知道为何,只要宋玠稍稍触碰自己,身下就不受控制地流出这么多水来,那些水黏糊糊地,总是教她不舒服。
宋玠将她的嘴唇吸吮得通红,看着小姑娘的发髻被弄散了,凌乱的发丝黏在她的额头上,脸颊上,再顺着白皙地脖颈往下,两团嫩乳裸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下身虽然还有衣裙遮蔽,然而被他蹭得想必也已经湿漉漉一片。
他觉得越来越难以忍受,仿佛等不到与她成亲的那一天,现在立刻就想将人拆吞入腹。
宋玠拖着她的两条细腿,将崔语凝拽到了桌边,而后褪下了自己的衣裤,提着分身在她的花穴口蹭,紫红色的肉棒上沾满了黏腻的花液,在穴口轻轻捣了几下,还未真正进去,崔语凝就已经吓得腿软了。
这不就是刚才话本里那幅插画吗?夫妻房中秘事……
本能告诉她,决不能真的让他刺进去,崔语凝哭着摇头:“承礼,承礼,别进去。”
“早晚都是给我的,怕什么?”宋玠这会儿欲望上了头,也顾不得继续编谎话去哄骗他,不慎竟将心中所想就这么说了出来。
谁料崔语凝闻言怔住了:“你那心上人怎么办?”
她说这话的时候嗓音低低柔柔的,一双明亮的眼眸中盛满了泪水,竟带着一丝娇嗔的责怪,宋玠从她这话里听出了委屈,这才稍稍恢复了些神志。
谎是自己说的,现在还得去圆。
他的停顿在崔语凝看来,则是另一种意味。
他刚才一定是被冲昏了头,事后必然会后悔的,到时候他明明已有了心上人,却又占了自己的身子,两边为难的时候,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宋大人,你在里面吗?”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崔语凝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自己被宋玠敞开了衣裳按在桌上戏弄的模样若是被外人瞧见了,那她也不用活了。
宋玠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取了挂在一侧的披风盖在崔语凝身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什么事?”他走到门边,开了一道缝跻身出去。
来人是学堂里的门房李四。
宋家的小厮前来寻宋玠,说是宫中传唤,家里寻不到人,便来这边看看,李四想起来散学之后,学生们都离去了,他没见着宋玠出来,便让宋家小厮在门口等着,自己前来寻找看看。
没想到他真的在这里。
屋里似乎还有另一个人,李四好奇地多瞥了一眼,只瞧见了披风的一角,宋玠眉头一皱:“话带到了就退下吧。”
李四悻悻地告了声罪,便转头离去了。
宋玠回到屋里,崔语凝已经整理好了衣裙和头发,正在重新插珠花,他走上前去。
“我来。”
原本歪着的珠花经由他的调整,重新戴好,崔语凝低着头道了声谢。
他将书案恢复了原样,向她解释道:“陛下传唤我入宫,我不能送你回家了。”
崔语凝忽然觉得心头一松,感谢陛下救她一命,忙摇头道:“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穿过杨柳街就是高家了。”
“不行,你在这儿坐着,一会儿我差人来接你回去。”宋玠揉了揉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好乖乖,今日乖极了,再喊一声承礼给哥哥听听。”
崔语凝想不通,为何宋玠放着叔伯的辈分不要,非要纡尊降贵当她的同辈,然而想到今日这顿戒尺,不禁心有余悸。
嘴上讨些巧,总好过再惹他生气发狠,崔语凝乖乖地喊了声:“承礼。”
“真乖!”宋玠又吻了吻她的唇,这才满意离去。
为了避嫌,待宋玠走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走出学堂,直到门房李四好奇地看着自己,崔语凝才忽然回过神。
她为什么要避嫌,按照宋玠的意思,不是就要被别人发现才好嘛?
崔语凝的身影离去之后很久,李四都没有能回过神。
他自然认得这是崔家小姐,去年刚来学堂里的时候,崔语凝因为相貌出众给他留下了印象,原先只觉得是个小姑娘而已,怎么今日瞧着,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来,在那银色披风的衬托下,整个人清冷绝尘地像是天宫里的仙娥,但颊上两片红云又平添几分勾人的魅惑。
李四虽是鳏夫,但常年流连青楼,也与几个娘子有些扯不清的关系,他一眼就看出,这崔小姐脸上的潮红,分明是女子高潮之后才有的颜色。
他瞬间联想到了方才宋玠屋外看见的那披风一角,似乎就是这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