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地说:“她走了。”
陆汐没听懂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谁?”
司语打了个酒嗝,说:“袁乔。”
陆汐抱着她转了个身,望向她们来时的方向,看不到一个人影。
司语挣扎了一下从她身上跳下来,水润饱满的唇微微撅着,小声嘟囔:“她好奇怪。”
“哪里奇怪?”
司语脑袋晕乎乎没办法思考,她也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奇怪,歪头想了半天,蹙眉,答非所问地说:“我不喜欢她。”
陆汐想起她刚才不耐烦甩开袁乔的样子,默了默,说:“看出来了。”
司语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不喜欢,脸突然凑近,表情严肃地说:“你也不准喜欢她。”
陆汐哭笑不得:“我怎么会喜欢她。”
司语撇撇嘴,牵起她右手看了又看,说:“她刚才抓你了,还抓得很紧。”
陆汐抬起她下巴,看着她迷蒙的眼睛:“吃醋了?”
“我就是吃醋了。”司语没有否认,手指戳她肩膀,语气不满:“她还一口一个叫你汐汐,叫那么亲热,搞得你跟她很熟一样。”
陆汐敛眸,面无表情地说:“不熟。”
“不熟她干嘛抓你手?”
陆汐哑然一瞬,说:“她想帮我挡酒。”
“挡酒就挡酒,为什么要抓你手?”司语有些语无伦次了,“我说要帮你喝,她说我不合适。我不合适,难道她合适吗?她说那种话,好像她是才你老婆,让我很不爽!”
袁乔说那句话时陆汐也觉得很奇怪,只是当时没有细品。不过她觉得司语就是喝多想多了,眼神微动,问她:“所以,你刚才是故意让我抱你?”
司语哼哼两声算是默认了,身体倾斜,把一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仰头看她:“谁是你老婆?”
陆汐勾唇,说:“你。”
司语嘴角咧开,两只手搂着她脖子,笑嘻嘻说:“老婆亲亲。”
看着她主动凑上来的嘴唇,陆汐顿了顿,望了望无人的走廊,说:“你确定要在这里?”
“对啊。”司语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迫不及待踮起脚,在她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
陆汐肯定她是醉了,而且还醉得不轻,说话颠三倒四就算了,居然还敢在公共场合向她索吻。
不过这也不算吻,应该是啃。
陆汐怀疑嘴唇都被她啃破了,又不能和她一个醉鬼计较,手掌在她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无奈道:“回家吧。”
再不回家的话,陆汐不敢保证她这个傻老婆还会做出更惊人的事。
两个人都或多或少喝了酒,不能开车,最后是陈妍送她们回去。
把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司语放到床上,陆汐下楼给她拿药和水,推开房门,惊讶地发现人不见了。
伴随着“咚”的一声闷响,床下传来“哎哟”一声痛呼。
陆汐忙跑过来,发现司语呆呆地坐在地上,脑袋不知怎么撞到了床头柜。她像只可怜兮兮的流浪狗,捂着额头,扁着嘴说:“好痛。”
陆汐不知道她是不是掉下来的,蹲下帮她揉,边揉边心疼地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走开的。”
司语跟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扯着身上的衣服,说:“好臭,你闻。”
陆汐配合地在她身上闻了闻,表情一言难尽。
那样乱糟糟的饭桌,别说她,陆汐身上味道也染了不好的味道,有烟味有酒味,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床头柜上,说:“我先扶你去洗澡。”
司语乖巧地点头。
怕她站不稳,陆汐把她扶进浴缸,才开了水阀,见她就要坐下,忙把她提起来,好笑道:“先脱/衣服!”
司语眼睛半眯半睁,身体摇摇晃晃,殷红的嘴唇翕动,黏糊糊地跟她撒娇:“没力气,你帮我呀。”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脸上,味道算不上好闻,陆汐丝毫没有嫌弃,挑眉,眼神直直看着她:“你确定?”
“快脱快脱。”司语一个劲往她身上蹭。
陆汐眼神微暗,目光下移,落在她秀气的锁骨上。
司语今天穿的是一字肩蓝色长裙,脱掉很简单,先把腰带解开,然后将裙子从上到下剥落。
整个人过程不到十秒钟。
陆汐却感觉很漫长。
把最后两件遮羞的衣物褪下,陆汐随手丢进洗衣篮里,眼神错开,声音已经不自然了:“你洗吧,洗好了叫我。”
起身要走,一只湿/漉/漉的手抓住她。
被她白得发光的皮肤晃到,陆汐眼眸变了变,不确定地问:“要我帮你洗?”
司语鹿一样的眼睛闪闪发亮,因为喝了酒脸颊泛起了迷人的红晕,她眼珠子滴溜转,微微含胸,细声细气地说:“不只是洗澡,我还想和你……”
“你说什么?”最后几个字陆汐没听清。
司语勾勾手指。
陆汐附耳过去。
女人柔弱无骨地手搭在她肩上,灼热的气息拂过脸庞,湿润的唇似有若无碰到了她耳后的皮肤,窜起一阵酥/麻。
“想、和、你、做/ai。”一个个蛊惑的字眼清晰地钻进耳朵。
陆汐脑袋“嗡”的一声,清冷的眼眸快速染上了欲/望,却还是克制地将她推开,薄唇微启,哑声说:“你醉了。”
在对方喝醉的情况下发生关系,陆汐觉得这是趁人之危。
司语像个固执地小孩耍赖起来:“我没醉我没醉,你到底做不做!”
“……”
当司语赤/裸着将她抱住,把手摸进她衣服底下时,陆汐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没了。
热水和泡沫被挤出浴缸,急促的喘息和难耐的娇口令回荡不去。
“唔——”
被裹住的手指不敢前进。
陆汐轻轻擦去她额头上的水,垂眸看她:“疼吗?”
司语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咬着唇点了点头。
陆汐轻啄她唇角,柔声:“那我轻点。”
都是第一次,两个人不太会,在浴缸里不怎么舒服,做到一半她们回到床上。
暮色沉沉。
暖黄的灯光温柔地笼罩着大床,被收拾得整齐干净的床单早已凌乱不堪,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上面有几处疑似被水洒过的痕迹。
这么晚了,谁都没有精力再去换一块新的床单。
陆汐看了看已经满足睡去的司语,又看了看床头柜上冷掉的水和药片,犹豫良久,还是决定把人叫醒。
“起来先把药吃了,不然明天你会很难受。”
司语嫌她吵,用手捂着耳朵,微肿的唇瓣动了动,呓语般:“好困。”
“……”陆汐只能采取其他办法。
nong了不到半分钟,司语不堪忍受地哼唧起来,迭声说:“不来了不来了,你饶了我吧。”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