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丝状的月光透过干净的落地窗玻璃洒向卧室内的大床,明显可见床上两人的身形轮廓。
陆泽搂着宋清莳的腰背,人小小的一团,蜷缩在他怀中,一只手抓在他腰上的睡衣上。
刚小幅度的动了下身体,怀中的女人立刻嘤咛一声,手都已经掐上他的肉了。
陆泽用食指勾了勾宋清莳滑落至脸上的头发,轻轻的帮人别到耳畔,顺带抚摸着那莹莹玉耳:“我没走,别害怕。”
如果几个人中要论温柔清明的话,那一定是陆泽,他虽不想沉知屿那样时刻挂笑,但他的脾气好发自真心,也不会阴晴不定。
细微的啜泣声在这安静的室内像是幼猫啼哭一样,脆弱无助中又满是哀怜。
那些声音虽然微弱,但落在他听觉里,跟雷鸣钟鼓一样震耳欲聋,如果不是在床上,他见不得宋清莳哭。
无奈的缓着语气调侃人:“怎么还说这么爱哭,你这哪有个当姐姐的样子?”
陆泽要是不提醒,宋清莳都忘了,她比陆泽和闻弋大,可在他俩面前,她并没有这样觉得过,自己确实是太爱哭了。
“对不起,因为我乱跑才给你惹了麻烦。”她知道闻弋和顾北霆在这儿不会有这么大的势力,陆泽能把沉知屿捞出来,可见实力确实不小。
宋清莳的头深埋在陆泽胸膛处,男人的臂弯将她紧紧抱紧:“不麻烦,只是我很担心你,下次不能乱跑,要去哪儿也不能说谎。”
宋清莳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陆泽的皮肤上,像是热火一样灼伤了他那片肌肤,身体更是被一点火星燎原。
“睡不着的话出去看看你的新家?”
折腾了一下午和晚上,宋清莳即使不看时间也知道是凌晨了。
别墅挺大的,光是楼层就有三层,陆泽没开灯,宋清莳也看不太真切,加上泪水浸湿的眼睛雾气腾腾,就这样扒在陆泽身上让他抱着走。
有一处室外露天的游泳池,在顶楼,陆泽就算坐下也没松手,让宋清莳岔开腿坐在他身上。
宋清莳用陆泽的衣服擦了擦酸涩的眼角,声音粘甜又软糯:“沉知屿呢,他没事吧?”
陆泽并不喜欢沉知屿,但今天这事儿也多亏了他,毕竟他有脑子,,要不是沉知屿,他们还在追那几个障眼假人。
“死不了,会在医院住些日子,我安排了人,他哥的人杀不了他。”
陆泽也想起一件事儿:“你怀孕了?孩子是……沉知屿的,所以你才这么关心他?”
当时说怀孕宋清莳根本就是胡诌的,她想的是自己怀了沉知屿的孩子,闻珏就没理由把自己带回安云了。
“不是。”
耳垂有些湿热,因为男人的舔舐与亲吻,宋清莳整张脸都热了起来,轻嗅和哈气让她脖子耳朵都痒得瑟缩,更是往陆泽身上蹭。
“不是?”陆泽的声音温润好听,还夹杂着湿润的绵稠感,取笑道:“那是我的?”
宋清莳被他弄得又舒服又不太舒服,嘴唇微张着吐气:“不是,我是说没怀孕,骗闻珏的。”
“没怀孕?我在你身上这么努力,怎么还没怀孕?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
宋清莳身体一百八十度翻转,整个人被压在了长椅上,吓得她尖叫了一声。
月光下,男人的眼睛格外漂亮,像是闪闪发光的褐色宝石,眼中狡黠中带着邪性:“刚才蹭得舒服吧?”
宋清莳的手被陆泽抓着覆上胯间,已经半硬的物体她一只手都握不住,隔着浅薄的布料,里面的东西又热又硬。
内裤被人轻巧的扒下,陆泽跪在她双腿之间,将宋清莳的腿抬高到肩膀,手指开始宋清莳私密处拨弄,对着阴蒂碾压磨蹭,最终,在感受到穴口湿润后,才迭着两根手指深入。
身下的女人用手挡住了下半张脸,泪眼朦胧的眼睛就这样仰视着他,看得他是性器暴涨:“别用这么一双眼睛看着我,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性,我怕我一个禁不住诱惑直接上你。”
宋清莳听话的用手挡住那双圣洁纯净的水眸,但随着陆泽手指的深入和开拓,从女人嘴里蹦出来的喘息更是磨人。
只是两根手指在里面张合宋清莳就受不了了,迅速的抽插更是让人呼吸过度,一戳弄到她浅浅的敏感点时,身体抖个没完,最后,在女人一个猛绞抽搐下,软唧唧的到达了高潮。
明明没耗费什么体力,但陆泽看椅子上躺着的女人跟虚脱了一样,一个劲儿的呼吸。
“身子太弱了吧,我这还没开始跟你做就没力气了,这样没反抗性,等下会被我弄惨的。”
扯下拉链,将自己的东西从裤子里释放出来,黑暗中依稀可见那立在双腿间昂扬性器的粗壮,女身下女人的手腕大小近乎相同,但由于男根是圆形的,似乎更大。
陆泽弯俯身钳制住宋清莳的下巴,擒着人的脸亲吻啃啄,两条舌尖缠绕在一起,口腔内滋生了不少两人的津液。
空气中亲吻的水声有些激烈,宋清莳只能依靠唇齿间的缝隙汲取空气。
马眼处湿答答的前列腺液与宋清莳阴唇相接触,肉冠顶端的蘑菇头形状就在宋清莳脑子里自行脑补。
宋清莳别开人的亲吻嘱咐了一句:“轻点。”
陆泽:“嗯。”
发红的舌尖被吐出在嘴唇上,上面湿润糜乱,舌苔上还有亮色的光泽。
陆泽将宋清莳的双腿打开到极致,扶着那根阴茎在女穴处试探,顶端只要一碰到比手指还小的地方,穴口就开始收缩。
陆泽语调轻扬慵懒:“这还没进去呢,你放松点好吗?”
刚挤入半头部,宋清莳就开始扭着屁股乱动,好在双腿被陆泽压着,这才没跑掉。
“疼,有点不舒服~”
陆泽的拇指夹了两下挂在阴唇上的阴蒂,宋清莳身下猛的一吸,加上陆泽的挺进,不仅龟头进入甬道,整个性器都入了三分之一。
如烙铁一样的东西感觉要把她劈成两半了,性器像是一把长矛,一直往里刺入,撑在狭窄逼仄的阴户中,侵略性极强,完全不给里面的媚肉一点反击的可能性,而那些柔软的嫩肉,就跟卑躬屈膝的俘虏一样,还紧紧缠绕在粗糙不平的凶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