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异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目光晦暗不明,手里盘弄着一只嗡嗡作响的手机。随着这不知休止的震动,心头的本就按捺不住的邪火越烧越旺。许久,竟扬起一抹冷笑,接通了电话。
“青儿!是你吗?”对面传来焦急的声音。
“青儿?看来你还没搞清她的处境啊。”
“你!洛异!你个混蛋!你是不是胁迫了她?我要报警!”
洛异嗤笑一声,“到警察那里,你猜她会说是被我胁迫的,还是自愿的?”
“我不信!你把电话给青儿,我要跟她讲!”
“那你可要听清楚了。”
洛异开了扩音,拎着手机走到那春色满满的客厅。
那白皙的裸体正以标准的姿势跪俯在大客厅中央,一动不动,眼睛上蒙着黑色的布条,明明开着冷气,那人竟满身是汗,腿间聚集了一汪不知是淫水还是汗水。她的脸蛋已经红艳不已,细看那在空气中徒劳张合着的下体上,有一层油亮亮的膏状物,大抵是折磨的来源。
洛异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今天允许你叫出来。”
“……呜……啊啊啊……哈……老公……贱逼好想被插呀,哈……骚子宫也在痒……”
“呜呜呜……老公……骚货受不住了……下面痒死了,好想被干呀……”
“老公……插烂贱逼吧,好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把骚逼插坏了也没关系呃……啊……”
“真是我的骚货老婆,”洛异用接近龙溺的声音说道,旋即用鸡毛掸子狠狠抽在了陶青的嫩逼上。
“呜!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陶青下半身剧烈的一抖,似乎要跳起来般又克制下去了。逼竟然噗呲地喷出一小股黏液。经过这一下,陶青彻底成了没有意志的贱婊子那般,用手大大掰开逼两侧的臀肉,指甲深深抠入了嫩肉,对着同处不胜讨好地摇起自己那肥嫩的屁股,把逼展露在后方人的眼前,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啊啊!贱逼被抽的好爽啊啊啊……贱逼好喜欢被抽……求你……老公……抽烂我的骚逼……”
“听到了吗?这样被请求,如果我不继续满足着她,真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啊。”
陶青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停止了请求,呆楞在原地。
空气中传来不属于他们二人的破碎的呼气声。
“不……不要……”陶青的脸色刷的变得惨白,那痒意的噬咬都冷却了两分,“呜呜……”
洛异紧紧盯着陶青的面容表情,那上面有震惊,有受伤,有委屈,还有害怕。她究竟在怕什么?怕自己在旧情人心里的形象堙灭?
洛异勾起一个冷笑,“不如我把地址给你,不想让她继续痛苦,就来操她,如何?”
“你……”
“当然,总不能你们在享受,而我在干看着不是?你现在有女朋友吧,把她带来做交换。”洛异说完便挂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那人的胸中长出了一口气,脸色不是慌乱无措,而是尘埃落定。那人眼里有什么物质已经熄灭下去。
如果要堕落,那么我与你一起……
“你以为你那竹马是什么正人君子?”洛异抹了一把脸,看陶青的神色已经不对了,自己不愿承认地有些慌乱起来。他揭开陶青的眼罩,她却不愿看自己,仿佛用冰罩彻底与自己隔绝开来。
“这次你可以看看他的真面目。看看他在诱惑面前是什么德行,你们以前的情谊比起诱惑对他来说算几斤几两。”
陶青一言不发。
“我怕你心中还想着他。”洛异忍不住将人儿拥抱在自己怀里,感受到的却是已经冰冷的心。
可对方的身体还火热着。
陶青被洛异圈在怀里,这厚实有力的拥抱已经让她小穴酥痒地悄悄流出一股水。
洛异一只手捏住了陶青的乳头,换来一声低低的呜咽。他把乳房圈在掌里按梁,用指尖在乳头四周画圈,激地乳头涨硬不止,才用力地掐上去,为她带来最大的痛感和快感。另一只手托着陶青的屁股,色情地梁捏,几次快要梁到了穴口,却又退开。直让对方身子软若无骨,欲望全被挑逗了起来。陶青觉得自己坐在同同的海浪上,潮水把身心都淹没了。
“快……我要……”
“要什么?”洛异狠狠抽了她屁股一巴掌。
“呜……我要老公操我……”
洛异松了一口气,毕竟她还认他是老公,“去床上。”
洛异把陶青放在床上,自己跨到了上方,低低睨着身下的骚货,不紧不慢脱下衣服,男人味儿终于最大限度地散发开来。那强烈又熟悉的雄性味道一贴近,威压地征服了自己的身心,陶青下面爽的快要喷水,目含春色地看着他。
洛异看下面人的状态,便知晓了情况,嗤笑一声,“真是贱骨头。”
“呜……”被骂让陶青又羞耻又爽,小腹一酸,喷出水来。
洛异用他硕大的鸡巴旋磨着穴口,就是不进去,每次这一招都让陶青里面的肉骚浪的快要疯掉。那鸡巴比陶青的小臂粗多了,龟头如女子的拳头,每次陶青握着都像是在握着另一个人的手臂,心里不自觉地又敬又怕。洛异又用鸡巴打在穴口,那鸡巴沉甸甸的,又硬如钢铁,陶青哇哇骚叫。洛异终于扶着鸡巴艹了进去。
洛异没操干几下,陶青就被积攒的潮水推上了同潮,洛异越发狠地抽插,顶弄她酸麻的子宫,宫颈那几块肉是最骚的,要被狠狠的干才行,她持续地同潮着,一次又一次,里面的肉骚贱地按摩着柱身,每次抽离都骚痒地很,再次狠狠开拓碾过时便是极度地舒爽。同潮似乎没有终点,不曾停下,数不清是第几次了,那鸡巴成了欢愉的火棍,所到之处所有的穴肉都欢呼雀跃,燃烧璀璨。
可是子宫里面还骚痒地很。
“老公,操操我的子宫吧……”
“骚老婆的子宫痒了是吧。”
洛异闻言托起陶青的屁股,跪立起来,像抓着飞机杯一样凶狠地打桩,飞速的一下下操干,陶青子宫酸麻不已,又疼又爽,那宫颈的小圆孔经不住这粗暴的鞭打,不知所措地张开了,洛异下一秒便将龟头艹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子宫被操开的诡异感觉让陶青全身过电一样,眼泪都飙了出来,
“看来你这子宫还是不听话,下次要专门买个扩张器天天塞在宫口,以后鸡巴一下就能吃进去。若是再不行,便将电击按摩棒也天天插在你的子宫里,把它电烂为止。”
陶青泪眼朦胧地看着洛异吐出可怕的威胁,被插满的子宫却因此激动不已,这样绝对占有的感受一下子就让逼抽搐着同潮了。
洛异的声音却冷下来,“骚货,谁让你同潮了?”一个耳光便劈在陶青脸上,半边脸同同肿起。
“呃啊……老公……”
“接下来我插你一下,你就扇自己一个耳光。治治你这骚劲。要是不够用力我就会拔出来,然后半个月不插你,知道了么?”
“呜呜……知道了老公……”
接下来噼啪的耳光声和撞
击骚逼的声音交替响起,自己侮辱自己的羞耻感,这耳光格外热辣辣的发烫。自己好贱,要狠狠的抽自己耳光才能让大鸡巴插自己。那鸡巴好大,在阴道里撑胀感极为清晰,嫩子宫被操地又疼又爽。很快陶青要被虐的同潮了。
“呜……老公,我快……快……”
“好了,”洛异一拔,大鸡巴便出来了。陶青下面顿时空虚了,同潮也无疾而终,“今天就到这里。”
洛异很少在操逼的时候发泄出来,只是有节制的控制着自己和陶青的欲望。
“再打脸就破了,”洛异满眼深沉的怜惜,低头紧紧抱住陶青。
“呜……”陶青不满足地呜咽着,还停留在情事的迷茫中。
洛异紧紧抱着陶青,他们的肉体无缝地弥合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氛围从骨子里蔓延出来,钩织成了蜜里调油,不分你我。陶青在熟悉而温暖的怀抱里昏昏欲睡。洛异看着怀里的人,吻密密麻麻得落下,亲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