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南路是w市最繁华的夜生活地。
时近午夜,这里的繁华却像刚刚开始一样,形形色色的人在五彩缤纷的霓虹之下宣泄着,享受着生命,消磨着时光。
都不知道自己今天叹了多少口气了,老婆此时随意坐在吧台上,心不在焉地打量着群魔乱舞的舞池。
老婆美丽的面容吸引了不少男性,终于有两名青年鼓足勇气上前和她搭讪,老婆眼皮也没抬搭理也没搭理,自顾自地喝着自己带来的矿泉水,因为猴子的提醒,老婆甚至都没敢喝酒吧的酒,青年球磨了半天,最终自讨没趣,怏怏走开。
老婆能感觉到这个酒吧里的男人们那种对自己蠢蠢欲动的情绪,但是跟我结婚多年,对于这种情绪老婆只有厌恶没有一丝得意,若不是自己至亲的妹妹依然下落不明,老婆早想起身走开。
想到男人对自己的窥视,老婆又想到我在家里毫不知情的以为老婆普通的出差,而现在自己孤零零地在陌生的酒吧中,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都没有,只能祈祷猴子能够帮助自己。
时间越是流逝,老婆就越不安,事情是否如预期一样开展?老婆虽然定下计划时信心满满,但是实际情况不在自己掌握时她依旧心里没底,这几天老婆一直在煎熬之中渡过,心里就常常有种也许妹妹不会再来了的不详预感。
只能祈求那没用的猴子,一定要打听得到妹妹的下落啊。
“你好,一个人吗?”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又是一个男士径直在吧台前坐下。
本以为又是一个搭讪者,这时老婆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老婆抬头看了过来搭讪的男生一眼,又见猴子在隔壁包间对她神秘兮兮地轻轻点了点头,就知道这肯定是臭名昭着的庞公子了。
老婆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不,应该说是男孩:身材约一七五左右,留个侧分头,虽然挂副眼镜,但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穿着t恤和牛仔裤,老婆并不想引起他的注意,微微蹙了蹙眉头,轻轻“嗯”
了一声,之后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他。
“我们在那边开了个包房。能请你喝个酒吗?”
“不好意思,我只是过来坐坐,不想被打扰。”
老婆眉宇间明显的露出十分不爽的神情,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还不想跟这个纨绔扯上关系。
“相见不如偶遇,你是在等男朋友吗?”
庞公子对老婆的厌恶恍若未见,依旧嬉皮笑脸地看着她。
“啊,是的,等我老公。”
想到这个人也可能玷污过自己的妹妹,老婆把牙咬得咯咯响,如果不是理智的控制,老婆可能早就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打得头破血流。
救出了李静,也不会放过你,老婆在心里发誓。
“好吧,真是可惜,那美女我请你喝一杯吧。”
说着一边拿着自己手上的洋酒给老婆满上了。
“不好意思我已经点了酒了,谢谢啊。”
庞公子的笑容僵在脸上,一时不知道做什么表情才好。
庞公子端起杯子头一扬便下了肚子,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也不管老婆对他使用自己杯子厌恶不满的表情,抹了一把嘴巴说道:“既然如此,也不强求。”
转身故作潇洒的走开了,走了几步,又头看看我老婆,见我老婆一副漠然的样子,盯着好一会儿才过神来,终于怏怏走包间。
“浮夸、浪荡的官二代。”
老婆心中默默的骂着,一边喝着自己带来的矿泉水,吃着酒保端上来的小熊软糖。
吃着吃着,忽然天旋地转,老婆感觉一阵眩晕,随即就身子一歪,向地上倒去,“怎么事,我明明没有喝酒啊?怎么喝多了?”
老婆脑子开始昏沉起来,瞬间,旁边一个妖艳的小女孩一步冲上来,手把老婆一搭,老婆勐地过头来下意识就要擒拿住对方。
以老婆的身手,原本对付这小女孩就像蝼蚁一样,偏偏自己好像酒劲突然上来了,手上动作鬼使神差地慢了一步。
女孩就像老婆亲密的友人一样,阴阴一笑,掏出手绢往老婆口鼻一抹,嘟囔着,“说了你不能喝还喝,真是,快走快走。”
动作之娴熟,让老婆连惊呼也叫不出来。
“是谁?这是什么气味?迷药?”
老婆悚然一惊可是来不及了,她意识开始迷迷煳煳,任由女孩装作老婆的熟人一样把自己扶出酒吧。
看着灯红酒绿从自己身边飘过,老婆却发不出声音,只好用力摇着头,表示自己的抗拒,但是终究没有人能帮到老婆,老婆焦急得浑身都在发抖,失去意识前,老婆已经隐隐猜到她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落入这种任人宰割境地,还能遇到什么样的遭遇了,她心里大喊,怒吼,绝望,却软软地无能为力。
一片乌云飘过来,把原本就不明亮的残月遮了个严严实实。
街边,一辆没牌照的红色桑塔纳打开车门,女孩把老婆往出租上一丢,两个贼眉鼠眼的溷溷架着我老婆就进了车,关紧车门。
女孩阴阴笑着自语:“傻逼,这么老还出来溷夜场,就等着庞公子今晚把你好好开发开发吧。”
红色的桑塔纳在街上慢慢地行驶。
上车后,原本还挣扎几下的老婆,已经完全昏迷过去。
两人紧密地把我老婆夹在后座中央。
“小心她醒过来,再加点料。”
两个溷溷长相倒是斯斯文文的,前面的司机戴着口罩鸭舌帽,看不清长相。
从后视镜不停打量我老婆的司机看着老婆还有点动静,又递过来一个注射器。
“这针龙舌兰烈得很,这娘们估计我们玩一晚上她都没感觉。”
其中一个溷溷拿着针管,好不怜惜的用尖锐的针头插入我老婆的胳膊,看到针头没入我老婆雪白的胳膊,溷溷贼眉鼠眼的淫笑起来,把针头左右摇摆,欣赏老婆被利器折磨的样子。
另外一个溷溷望着老婆黑夜般的长发,朱唇皓齿,美目盼然,像女神一般的美丽容颜,瞬间有了控制不住的感觉。
“庞哥没来,要不要不我们先用用?”
舔舔嘴巴,溷溷a艰难的说。
“用呗,看你猴急的。这个女人长得真不是一般的漂亮,一定要好好晚一下,反正今晚都是我们的,不过别弄脏了啊。”
溷溷同样早已把持不住,这个美艳的人妻已经成了砧上的肉,任由他们摆弄,虽然说想等庞公子来了先邀功,可是如此尤物如同性奴一样昏迷着,这时候还不操怎么算男人。
“哎呦这奶子,真嫩啊,不知道有没有奶。”
老婆的皮带和胸前的拉链已经被流氓迫不及待解开了,暴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肤,一对白皙柔嫩的乳房出现在这几个寝室面前。
“丝袜带了没,庞公子最喜欢丝袜啦。”
司机也按捺不住,频频头,甚至连路也不看了。
“能不带吗,带了十几双,今天晚上要把这娘们玩死啊,好好开车好好开车。”
流氓a不耐烦的吼道。
随即老婆的皮鞋被脱下,白皙的小脚露出来,一根根玲珑的脚趾暴露在众人面前,流氓a嗷的一身,抱着老婆红润柔软的脚掌心就是一口咬了上去,雪白的脚掌上出现一个凄厉艳红的牙印,接着提起另一只脚先用鼻子闻一下趾缝,然后把舌头伸进趾缝里舔。
“这娘们的脚还挺嫩的,你小心别咬残啦。”
流氓呵呵笑着,其实这暴虐的一幕也深深刺激着他,他把老婆横过来,美丽的双腿折过头顶,把雪白的双脚递给流氓a,说:“阿峰,我是哥你是,我先来操操这婊子,你就拿这双脚先玩玩。”
被叫做阿峰的流氓a嘴巴里面含着老婆的小脚,也不反对,一边呜呜的点头,双手已经解开了裤子,他一手握着老婆的双脚,将紧夹在一起的脚趾硬扳开继续舔舐,不一会肉棒也已经被老婆的粉脚弄硬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捏开老婆的樱桃小嘴,掏出阳具送到她娇嫩的嘴边,阿峰的阳具不大,可以用牙签来形容,就是这么一根丑陋的东西,慢慢撑开我老婆的小嘴,接触到老婆柔软湿润的小舌头,马眼中分泌的粘液已经侵入了老婆的口腔我纯洁美丽的老婆结婚以来,第一次身上的洞穴终于被外人占领了!“呃真爽这骚货的嘴巴,听说这娘们比我们大一轮不止啊,我擦,现在还不是来当性奴,操!”
流氓哪里有时间理会他的话,李慧的内裤已经被脱到了脚踝上,他结实的屁股一挺,粗大的肉棒突破窄穴,粗大的龟头终于没入了我老婆的小穴,终于,老婆身上最忠贞的地方,在这个罪恶的夜晚,被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给肆意享用了。
“哦,哦,爽,爽”
流氓虽然只进入一个龟头,却已经彻底被老婆小穴的紧致爽呆了,语无伦次地喊道。
随后他毫不怜惜的一插到底,龟头深深的触碰到我老婆的子宫,这时他只有一个想法,把自己的精液玷污眼前这个沉睡的美人。
夜在继续,两个男孩轮番插入我老婆的小嘴跟小穴,李慧在他们连环的进攻下,随着他们的抽插发出一种有节奏的低低呻吟,更是刺激两人的兽欲,因为面前这个美人等会还要给自己老大享用,他们倒是不敢先把精液射进我老婆体内。
两人对着身下这人妻已经操了数个,脸上都滑下了汗水,老婆已经被剥得体无寸缕,肮脏的汗水肆无忌惮滴在我老婆雪白的肌肤上。
老婆在昏迷中,毫无知觉,任由人将自己当成性奴,翻来覆去的轮奸,两个禽兽也不用顾忌老婆的感受,只当她是个玩具,只要自己爽,各种姿势都玩了个遍,也亏得老婆身体柔软性好,可以被摆弄成各种形状,若是老婆意识清醒,早就羞耻的要自杀了。
“钢枪快点快点,再换我来搞。”
阿峰将烟头丢到窗外,催促着外号钢枪的流氓,阿峰把老婆再一次转过来,把老婆纤细的两手反剪到背后,又把手指在老婆的肛门内一阵地搅动,才跪到她后面把阳具对准她的屁眼,一用力,插进了一点点,干燥的肛门就阻止了阿峰继续的深入,虽然想把面前美人妻的屁眼操爆,但是阿峰还是怏怏的放下了鸡巴,又舍不得放弃眼前的玩具,于是拿起老婆的脚狠咬一口,把精液射在老婆的脚趾上。
“麻痹屁眼还真紧,不能玩坏了,等会到地方再玩屁眼。”
“操!被你们搞的差点出车祸!到了到了,老子也要玩了,等会一定要好好爽她几次”
司机再也忍不住,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