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是不是技术很差……”陈可佳依然带着哭腔，靠在他身上，由他支配着冲洗身体。
滕越噗嗤笑出了声，她竟然还有心情考虑这些，也不知道都是从哪知道的这么多弯弯绕，刚还哭的死去活来的。
他抬起她一条腿，轻抚着她的阴户，举着花洒冲洗着那里的黏腻。
陈可佳现在才想起来不好意思，挣扎着要把腿放下，“哥哥，我自己来就好了。”她的声音极小，在浴室里还是被放大了几倍。
“害羞了？”
陈可佳白里透红的脸蛋，被浴室里的蒸气搞得香汗淋漓。
滕越放下她的腿，挤了摊沐浴露在手上搓，“你生下来第一次洗澡都是我推你去的，现在知道跟我害羞了。”
“什么？”陈可佳讶异地看着他。
“对啊，把你从病房推到洗澡的地方，现在想想那时候大人还挺胆子大的，竟然放心我一个人带你去。”
“那你岂不是早就把我看光了。”
“护士拉帘子了，只透过缝儿里看见护士抱着你洗，别的记不清了。我看光你好像有的是机会。”
滕越把沐浴露搓出丰富的泡泡，抹在她的肚皮上，推着泡泡在她身上大范围地移动。
他一碰上她的皮肤，青紫色的棒子肉眼可见的重新挺了起来。
从前没戳破这层窗户纸，滕越还会用兄妹关系给自己洗脑。现在可完全不同了，再加上肢体接触的机会不断变多，生理反应像是个解了麻绳的口袋，里面的东西噗通噗通倒个不停，根本控制不住。
陈可佳瞟了一眼，羞答答地把脸别开，“原来哥小时候是个流氓，偷看女孩子洗澡。”
泡泡破裂的声音在浴室里响，声音又轻又柔，整个世界仿佛只听得见这些。
滕越看着她笑，拿泡泡抹在她鼻尖，“你那时候就是个小婴儿，脸上都是褶子，很难看呢。”
“你讨厌！”陈可佳尽力压制的声音，在空荡的浴室里还是显得有些大了，说完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滕越憋着笑，水流落下，泡泡顺着她白皙的肌肤纷纷滚落。
“洗干净了是不是可以笑一下了？”滕越扯了自己的浴巾将她裹住，把她身上的水痕仔细地擦干。
“哥哥我好困，我想让你抱着我睡觉。”
“小怂包，刚还害怕呢，我抱你回去。”滕越拿浴巾裹着她再次顶开了她房间的门。
“哥哥你等我睡着再走好不好，我睡的很快的。”陈可佳可怜巴巴地问。
滕越点了点头，靠着床头坐了上去，坚实的臂膀揽着她，极轻地给她拍睡。
“滕越哥哥，你以后会跟别人结婚吗？”陈可佳眨着大眼睛，睫毛在他的皮肤上轻扫。
“你不是早就说过长大了要嫁给我，我还跟谁结婚去，怎么？你反悔了？”
陈可佳心花怒放，小手钻出被子和他十指交叉扣在一起。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想确认一下，要是哥哥还会跟别人做这种事……哎呀！光是想想就要难过死了。”陈可佳又闪过早上越阿姨那半句意有所指的话。
“净会瞎想，你好好睡觉，好好考试，赶紧长大，等你大学毕业了，我立马把妮妮娶回家，好不好？”滕越把她的手握的更紧，垂眸看着月光下的女孩，一切都是那么静谧。
“那我要说不好呢？”陈可佳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形。
“那就捂嘴套麻袋扛回来。”
陈可佳下身不老实地乱动乱扭，恨不得在床上高兴的打滚，把脸捂在他腹肌上偷笑，“哥，讲个故事吧，想睡觉了。”
“从前有个小女孩叫小红帽……”
“我要听鬼故事。”
“从前有个小孩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不睡觉……”
滕越刚开口，陈可佳就笑了。
滕越接着讲，“鬼在床底下躲着肚子很饿，等的不耐烦了，就冲出来跟小孩说，‘你赶紧睡觉！’小孩说，’我害怕天黑。’鬼说……”
陈可佳的手指松开了，呼吸声也变沉了，想来她最近学习是真的够累，两句话都没听完就着了。
滕越声音越来越轻，小心的把胳膊抽了出去，热热的唇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初六清晨，王女士给陈可佳打了电话，告诉她还要多住一天才回去，让她安心在越阿姨家待着。
陈可佳有些懊恼，虽然可以跟滕越哥哥在一起，但是也想回姥姥家玩，要是能和滕越一起去玩就好了。小孩子也不想做选择，要是可以，谁不想两样都占。
挂了电话，陈可佳才想起来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从内裤到睡衣全数丢在了滕越哥哥的房间，胸前还残留着吮吸过头的淤青。
倒不是害怕别的，主要是担心如果被人看到自己的睡衣出现在哥哥房间里，浑身都是嘴都说不出清楚了吧。
她赶紧摸手机，给他发了信息，躬着身子下床从随身物品里拿了干净的衣物套上。
滕越很快回复了她，“内裤给你洗了，你上课的时候我再给你拿回去，睡衣也送楼下了。还有的穿吧？”
“有。”陈可佳想到他带着青筋的手臂拿着小内内低头搓洗的样子，心就砰砰乱跳，“这也太难为情了，你怎么不让我自己洗。”
滕越盯着屏幕失笑，“你下面我都摸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下，陈可佳心跳地更快了，趴回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尴尬地双脚乱蹬。
“你快把聊天记录删掉！！！”陈可佳头发裹地乱七八糟，抬手在屏幕上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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