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渚碧礁字数:74627年月日第四十四章白总8月日,周三,阴转多云。
晨光熹微,云层虽然厚重可依然阻挡不住那么一丝丝阳光刺透浓浓厚云照射在楠城这座边贸古城那鳞次栉比的建筑物上。
“叮铃铃叮铃铃”舒雅被自己手机的那夸张刺耳的闹钟铃声吵醒,她依然有些困,也许是昨晚睡得太晚了?太累了?她强迫自己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慵懒地伸了个小懒腰,忽的小手好像碰到了一具男人热烘烘的身体。她猛然睁开眸子去看那男人,看着还在熟睡的男人她马上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一下子她睡意全无:平时每天早晨多半都是丈夫戴庆叫自己起床的,而且还会早早给自己准备好早餐,可如今舒雅悄无声息地起床,轻手轻脚地去洗手间洗漱,又默默地做好了早饭。她煲了蜜枣小米粥留给了还在熟睡着的戴庆。她不忍心去叫醒戴庆,他已经连续好几晚都没有睡过安稳觉了,每次都是被田所长大晚上的强行叫走,每次被叫走后不是彻夜不归,就是来后烂醉一滩,不省人事。不过还好这次田所长这老头像是良心发现了,他似乎对戴庆昨天晚上喝酒的表现很是满意,所以昨晚当田老头被比他小将近二十岁的小老婆:齐梦莲强行打电话叫走时还特地叮嘱舒雅:“戴庆今晚在曹指导员爱人的寿宴上表现不错,圆满完成了陪酒的政治任务,明天上午可以晚点儿来所里上班了。”
早餐归早餐,每天比早餐还有重要的美容养颜品她可是不会忘记吃的,对的就是那粉色美容胶囊。对美的极致追求有时候对女人来说比温饱更重要。舒雅盼望着吃了这种粉色的美容胶囊后能有效改善自己面部略略干燥的皮肤。
“咦?这皮肤好像的确有点改善了啊?似乎真的润泽了一些。”舒雅吃完粉色美容胶囊照着镜子仔细观察着俏脸上娇嫩的皮肤变化。讲真:其实她的皮肤已经足够好了,足以羡煞一大堆保养欠佳的同龄女人,可她是追求完美的女人,皮肤只要略微干燥些她都要想尽办法去完善。
当舒雅骑着她的那辆粉色电动自行车急匆匆地往单位赶去时,骑着骑着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哪个不太会骑电动车的乡下笨蛋:田禧旺。
“呵呵,真是笨的可以,连电动车都不会骑。”舒雅在心里想着,禁不住嘴角上扬,绝美的面容上荡起一阵醉人的笑意。
“白总快看,自行车道上哪个骑着粉色电动车的美女,太美了!楠城除了夫人之外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一辆豪华加长白色悍马h3正巧因为南宁街路口的信号灯变成黄色而减速停下来,戴着墨镜的司机因为无聊所以扭头透过车窗看向车外时发现了正想着心事儿微笑着急驶过去的舒雅。
“嗯,是不错!行啊,阿良。现在你看女人的眼光明显提高了不少嘛。比你刚从海军陆战队特种大队复员来时的眼光强了不少啊!”经过改装修饰的豪华后车厢传出一个慵懒男人的声音。
“还不是天天跟着白总长见识了?哎,现在想想以前当兵真是浪费了不少好时光啊。”阿良感叹道。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你也练就了一身好本领嘛。咦?看这美女身上的制服好像是楠城银行的吧?阿良,慢慢跟上她,看看她在楠城银行哪个支行上班?”
“好的,白总。楠城银行?对了,咱们俱乐部哪个秋婉茹好像就是楠城银行的吧?”阿良机械地答应着后座男人的吩咐,不过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贸然插话问道。
“秋婉茹?你是怎么知道她是楠城银行的?奇怪!咱们俱乐部明文规定不允许透露会员身份的,尤其是女会员身份更是高度保密,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可提醒你阿良:虽然你是我的保镖兼司机可规矩不能坏。”后座男人的声音阴沉了下来。
“我懂规矩的白总,她的身份可不是我打听的,都是她自己暴露的。您可能是贵人多忘事,去年冬天她刚来俱乐部那段时间不是陪过您几次吗?您晚上让我开车送她家时”
“哦,我明白了。不过以后这种事不要再提了。尤其是不能在家里提有关俱乐部的任何事,明白吗?”
“明白!白总,您放心吧,我从来没有在夫人和恬恬面前提过有关俱乐部的事儿。”
“嗯注意!她拐弯了。她好像往石江街方向去了”后座男人的注意力好像一直都放在清雅绝美的舒雅身上。
“有意思,真有意思!没想到这美女居然是在楠城银行石江街支行工作?”
几分钟后当看到舒雅婷婷袅袅地摇曳着曼妙身姿从楠城银行石江街支行后院停好了电动自行车然后走进了营业大厅时,一直坐在加长白色悍马h3高档皮后座上注视着她一举一动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
很快这个男人诡异地笑着关上了后车厢与驾驶室之间的隔音挡,于是乎驾驶室与后车厢之间就成了隔绝声音的两个世界。他用车载电话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喂?是赵任吗?是我啊。”
“你是?白总?你你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没什么,我听说你们哪个小支行营业部虽然不大却是美女如云啊?怎么也不给咱们俱乐部推荐一两个呢?”
“你听谁瞎说的?我们营业部估计能入得了你法眼的也就舒雅一个而已,其他的虽然也有一二个也有点姿色但你肯定是看不上眼的,就算真的介绍去了俱乐部也不会有高档客人喜欢的。”
“哦?是吗?只有你说的哪个舒雅出类拔萃?”白总凝眉思考着,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哼,白总你就别拐着弯的催我了好吗?什么听别人说我们单位美女如云?
还不就是在催我把舒雅介绍到俱乐部吗?不过,你可是答应找&p;bull;过给我一个月期限的。”
赵鹏鹍似乎有些生气了。
“老赵,你想多了。我就是问问你从我这里买的那盒瑞士美容药送给你的哪个舒雅了吗?”
“送了啊。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想起问我这个问题了?”赵鹏鹍显然对白总所关心的问题有些意外。
“没什么,这么久了你也不给我个话,我就是想了解一下那美容药的效果如何?”
“这我还没问过她呢。”赵鹏鹍吞吞吐吐道。
“哦?这么多天了还没问过服用效果吗?你跟她的关系到底怎样啊?我怎么觉得你们之间好像”白总似乎有些怀疑这赵鹏鹍跟舒雅关系的亲密度了。
“不跟你聊了,我这就去营业大厅问问她”赵鹏鹍急匆匆挂断了电话。
这位被称作白总的男人浓眉凝得更紧了,他望了营业部大厅几秒钟后,打开了与驾驶室中间的隔断的隔音小窗口</a>,对着戴墨镜的司机道:“阿良,你进去看看咱们在路上跟过来的哪个美女是不是在这里办公?”
“好的,白总。”阿良说着下了车准备进银行的营业大厅。
这位被称作白总的男人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马上又叮嘱道:“等一下,最好能借机看看她胸牌上的名字。”
“好嘞,您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阿良敬了个军礼就迅速转身离去了,白总望着他高大的背影一阵苦笑:这阿良从海军陆战队特种大队复员来,到给他当保镖兼司机也有两年多了,可部队上的一些习惯竟然还是没有彻底改掉,其他的习惯倒还好,最让他受不了的就是这动不动就给他敬军礼的习惯了,刚开始时被他敬军礼还有些新奇,可时间久了就会觉得像是一种强烈的讽刺。
几分钟后高大又身手矫健的阿良来了,打开车门上了车后,就扭头对后车厢的白总道:“白总看清楚了,哪个美女叫:舒雅。”
“舒雅?果然是她。果然是风华绝代、绰约动人啊,怪不得赵鹏鹍这老小子动了心思。不过既然让我发现了这块未开发的璞玉”白总低声喃喃自语着。
“白总,难道你听说过她?”这阿良听力极好,白总虽只是在后座上低声自语可还是被他听了个大概。
“阿良,你留下来盯着这美女,要记录下她每天到哪里去?跟什么人接触?
家在哪里?当然一定不要被她发现,你明白吗?”白总没有答阿良的问题反而吩咐道。
“什么?白总,这这种事一般不都是让公关部的”猎女专家“出动的吗?
我我可干不来这种事。再说我还得给您开车呢,中午、晚上还得开车去贵族学校接恬恬呢。”阿良可能是被白总突然的决定惊到了,答都吞吞吐吐的。
“我、还有恬恬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让你推荐来的战友小康来接替的。你也不动脑筋想想:这样完美无暇的女人怎么能让公关部的”猎女专家“先去玷污呢?他们开发出来的女人还能要吗?我反正从来都不碰他们征服</a>过的女人。这次你就多费点心吧。怎样?”白总语气坚决道。
“这那好吧。不过白总我先把您送公司,然后再换辆普通车再来盯着吧?您说呢?”阿良见白总心意已决,也不再说什么只好从命。
“嗯,可以。对了,你最好去宣传部领一部小摄影机或者照相机什么的,一定要多拍一些她平时”车开动了白总还不忘叮嘱着。
“不用了,白总,有手机就行了。我的手机可是您今年刚刚发给我的款的苹果,拍摄效果很不错的。”
*********************“叮咚”手机倏地传来微信提示音,此时舒雅正在为一位储户办理柜台转账业务,办理完了业务她才滑看手机里的微信消息,是一条语言留言:“舒雅,是我梅香荭。你上午方便来一趟吗?哪几位供货商我已经通知了,他们听说是给他们结账都表示很快会赶来加工厂。”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还能怎么办?人家梅总早已经把出纳的工资都预支给她了,而且人家昨天中午事先通知了她关于给供货商结账的事,所以舒雅不能不去,于是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营业厅其他</a>正在办理业务的前台员工,见没人留意到她,便用文字复道:“梅总,你放心,我争取一会儿就赶到。其实汇票我昨天就已经按照您给我的名单开好了,就差填写日期、加盖财务章了。”
梅总似乎很快就体谅到了舒雅的处境,也改用文字复过来:“太好了,那我等你。你是不知道这群男人有多烦人</a>。为了感谢你的敬业,给你报销出租车费。
千万别为了省钱坐公交车来,那样太耽误时间了。”
“谢谢梅总了。”
“不用了,要是真想谢我就赶紧打车过来,太晚了我担心被那群男人给吃了。”
收好手机,舒雅对着对面的唐毅道:“小胖子,帮我盯着点儿,我去学府路办理存款业务去了,客户已经在催了。”
“好,舒雅姐,你放心出去吧。”唐毅道。
舒雅背起挎包出了营业大厅,就站在路边找空车的出租车。
“难道舒雅姐这是又要去建材大市场找哪个姓候的老么?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要不是我及时打断了他,估计舒雅姐就凶多吉少了,怎么还去啊?
真是的。舒雅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唐毅望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蹁跹离去的倩影,想到她很可能又是去找哪个姓候的,不禁心伤不已。不过伤心归伤心担心舒雅的安危更多一些,于是他哪里还坐得住?他决定再次去保护舒雅。
又像上次一样,唐毅把“财务清点,已停止办理业务”牌子放在了前台窗口</a>,然后就装作要去后面厕所的样子,急火火从后门溜了出去。
阿良开着一辆很不起眼的旧金杯面包车就停在营业部不远的便道上,他看到舒雅在路边拦下了一辆米黄色出租车坐了进去。他正打算发动汽车跟上去时却发现舒雅身后三¸&cr;十米外还有一个穿着与舒雅相同制服的小胖子鬼鬼祟祟一直尾随着舒雅也打了一辆出租车跟上了舒雅那辆车,于是阿良掏出手机把这一切都摄录了下来,他确定白总肯定会对这段视频感兴趣的。他性开车跟在了这小胖子的出租车后,想看看他跟在舒雅身后究竟是要做什么?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
几分钟后当载着舒雅的那辆出租车驶上了育才街向北愈走愈远时,唐毅就知道今天他错怪舒雅姐了,她这次真的是要去学府路了,看来真的是去办理存款业务去了,于是唐毅不再犹豫命令出租车掉头返营业部了。
阿良的目标是舒雅,他可不管她最终去向哪里,他继续跟在载着舒雅的那辆出租车后面,没有受唐毅掉头返的影响。
二十分钟后舒雅坐着出租车来到了侯梅人造石材加工厂那栋梅总的办公小楼。
刚刚走到一楼与二楼之间楼梯的缓步台上就隐隐听到三楼嘈杂的人声,她意识到那几个供货商可能已经比她先到了。事实也的确如此:几个供货商此时正在三楼楼梯口舒雅的出纳办公室门口等她。
俗话说:要知心腹事,单听背后言。舒雅想听听这几个让梅总头疼不已的供货商到底是些什么人物,于是便压轻了脚步缓缓地上楼。于是乎几个人谈话的声音就越来越清晰了:“这梅总现在居然不让咱们在她办公室等了?怎么全把咱们推给了新来的出纳员了?作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儿情分都不讲呢?”一个粗嗓门男人不满道。
“谭经理你还别抱怨了,你也不看看你盯着梅总敏感部位看个不停的眼神儿?
是个女人都会害怕的。要抱怨也应该是我才对啊。我本本分分的全是被你们这两个送碎石料的色胚给连累了。”一个中低音男人道。
“喂,肃总你怎么说话的?听你这意思是看不起我们这些送碎石料的咯?其实你们这些做化工粘结剂的人就像你们做的产品一样是暗坏。别告诉我你没偷瞄过梅总的大奶子。其实咱们三个里你是最坏的了,只是伪装成文质彬彬的样子而已。假!”另一个尖声的男人打抱不平道。
“对对,温老说的不假,每次过来结账我都发现你这家伙偷瞄梅总的身子。
咱们两个不同之处是:我是正大光明地看,而你是偷偷摸摸地看。居然还敢取笑我?”那个粗嗓门男人见有人帮腔便开始反击了。
“好了好了,算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不过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多月不见这梅总好像变化好大啊?我怎么感觉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变得更有女人味儿了。”中低音男人肃总见势不好,赶紧转移话题道。
“嘿嘿,我早就发现了。不过你这人说话总是文邹邹的,什么更有女人味儿了?不就是变得更骚了吗?”
“是啊,那眉眼的神态、那性感的着装真是让人看一眼就心痒难耐啊。真是一副魅惑妖媚的样子。”
“额,以前梅总是一副清心寡欲的女强人形象,可如今怎么?”
“嘿嘿,肃老这你这个搞化工的可就不懂了吧?这梅总一看就是最近被男人充分滋润过了。变化这么大这还看不出吗?看来是被男人浇灌地焕发了第二春了。”那个粗嗓门男人谭经理炫耀着他对女人的见解。
“男人?你是说候总吗?”中低音男人肃老疑惑道。
“呵呵,肃老你就别装傻充愣了,你这套在我面前可行不通。候总?要是候总的话梅总几年前就变样了,还用等到现在?肯定是别的男人浇灌的呗!”哪个尖声的男人温老道。
“嗯,我也听说候总负责在市销售,他们夫妻俩聚少离多很少在一起的。
说不得真像温老说的那样:梅总被别的男人给睡了”粗声粗气的谭经理附和道。
“不会吧?这二楼不就住着她大哥吗?要是有别的男人难道大梅总就发现不了?”中低音男人肃老质疑道。
“你这家伙怎么老是装傻呢?男女之间要是想瞒着别人干那事还不简单?开着车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一停把事儿就办了”
舒雅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粗俗便故意放开了脚步声,立刻三楼的三个人就止住了声。不过很快就变了话题,但明显压低了嗓音:“喂,应该是哪个女出纳到了。你们猜猜会是个美女还是个恐龙妹?”又是哪个粗嗓门的谭经理急吼吼道。
“谭老啊,你就别瞎猜了,这石材加工厂又不是没来过女出纳,前两个都很一般,你就别多想了,毕竟这里是女梅总当家,她怎么可能会请一个比她还年轻漂亮的出纳呢?那不就抢了她的风头了吗?”哪个尖声的男人温老分析道。
“我跟你的看法不同,听这高跟鞋有韵律地敲打地面的声音,就像是在演奏乐曲一般,我敢肯定这位新出纳是个优雅的女人”肃老又有不同意见。
“又开始瞎扯了,听脚步声也能听出女人的美丑来?要说对女人的了解你比我差远了啊!我操,肃老,这次看来真的被你给蒙对了。这也太漂亮了吧?”
当舒雅走上三楼并拿出钥匙优雅地打开房门时,旁边多了三具惊得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男性木乃伊!
等舒雅进了办公室坐好并拿出汇票单据时,三具丢了魂魄的僵尸也木木地跟了进来,只是眼睛直勾勾地在舒雅那精致绝美的脸蛋上盯着不放。
舒雅早就习惯了类似的目光,坐下来淡定地问道:“那位先来结账?”
“嘿嘿,我先来,我先来。我们公司全称是:楠城市”一个脖子粗短、脑大肠肥、满脸络腮胡茬的矮胖男人粗着嗓门喊道。接着就兴奋地围了过来,在舒雅的身边用一双小眼睛在她身上不停贪婪地打量着。
“舒雅?原来你是楠城银行的啊?”一位戴着找◢请••™金丝眼镜、穿着得体的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看着舒雅胸前的工牌道。
舒雅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疏漏,赶紧摘掉了工牌放进了自己的挎包里,怕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于是解释道:“哦,梅总是我们银行的老客户了,我来这里是给她帮忙的”
“嘿嘿,美女啊,我也想当你的客户呢。留个手机好号吧?加个微信好友也行啊”
“是啊,你们银行有什么金融产品啊?给我们介绍一下呗?我也想成为你的客户呢”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像三只绿头苍蝇般“嗡嗡嗡嗡嗡嗡”围着舒雅吵吵个不停。舒雅终于理解梅总为什么对他们如此头疼了。
给供应商们开完了汇票,结完了帐,三个人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个个口沫横飞地围着舒雅亲切热聊了起来,俨然跟舒雅就是老相识一般:“舒雅啊,你是每天都过来呢?还是每个月结账的时候才过来一次呢?”
“一个月过来帮一次忙。”舒雅怕被纠缠于是说。
“舒雅,你是怎么过来的?打的士还是自己开车来?”
“打车过来的。”
“咦?舒雅中午有空没有?以后咱们就经常打交道了,大家一起吃个饭熟悉熟悉吧?怎样?”
舒雅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被他们三个缠着疲于应付,不得不打算找藉口撤退了。就在此时手机响起了微信提示音,滑开一看:是头像关二爷的呼老二发来的:“舒大美女找¸请&cr;³&abl²¦®,今天该来我们蓝乐歌城办理存款业务了吧?什么时候来啊?”
舒雅一看是这个企图强奸自己的流氓,懒得理他。但业务还是要做的。她在脑海中想了想就有了应对的办法:她想起了给戴庆车里塞纸条的哪个“活雷锋”
小肖。如果他在纸条上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她现在去蓝乐歌城财务室办理存款业务就已经不需要再找哪个流氓呼老二了。
虽然存款业务上不打算再通过呼老二联系了,不过呼老二这业务催促微信正好成了离开这办公室的好借口,于是她拿着手机在三个供货商面前晃了晃,道:“不好意思各位,客户催着我去办理存款业务呢。我得先走了,你们”
“是这样啊?舒雅,你打的那辆出租车走了没有?用不用我送你?”粗嗓门的矮胖男人谭经理又先发言了。
“谭经理就你那车的品味还好意思让舒雅坐?我看咱们三个也就我的车刚刚能配得上舒雅这种高雅美女吧?”戴着金丝眼镜、穿着得体的那位文质彬彬的肃总抢着道。
“肃老,你臭美什么?你那辆凯迪拉克就是个油老虎,一脚油门儿下去一大茶缸油就没了。还是我的丰田凯美瑞省油又美感更适舒雅美女啊。”尖嗓门的消瘦供应商温老不甘示弱道。
舒雅也不理他们三个,由着他们相互争执着。她边给梅总发微信边下楼:“梅总,我已经给供货商办理完了结算,您还有别的事情吩咐吗?”
很快收到了梅香荭的复:“把苍蝇都引走就是最大的任务了,你能完成吗?”
舒雅看到梅总的复,心中好笑,便调皮地了个剪刀手的表情,道:“保证完成任务。”
梅香荭复:“舒雅妹妹,我现在越来越发现请你来是我最明智的决定了。
你就是我的救星嘛!”
舒雅看到梅总的这条复,笑了,这是一种获得认可的喜悦。无形间舒雅就感到与梅总之间的心理距离被急速拉近了,其实她在心里也特别地感激梅香荭这位可亲的姐姐。
舒雅自顾自下了楼,三个男人众星捧月般跟在她身后兴奋地献着殷勤,继续争论着坐谁的车更适。不过当他们走出大门看到了小院门口停着的那辆米黄色出租车时都安静了,声音粗犷的谭经理首先略显不满道:“这出租车司机可真是好耐性啊?等这么久也不走?等这么长时间得耽误多少生意啊?真是个死脑筋!”
“你这就不懂了吧?石材加工厂这么偏僻的地方这出租车要是不等舒雅就得放空车程。与其白白废油放空车他肯定不如等舒雅出来再载上她城适咯。”
尖嗓门的温老通过反驳谭经理来显示他的智商优越性。
“你们两个都错了!其实我要是司机也会等的。不过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舒雅这国色天香的美女。你们也不想想能跟舒雅这种美女在车内独处那么长时间,哪个男人不向往呢?谁还会还在乎什么耽误不耽误生意?”肃总悠悠地说道。
他这一出口舒雅很受用不禁眸莞尔一笑多看了他一眼,另外两个男人却是都对他怒目而视恨恨地瞪着他,因为他们意识到:这次让这个姓肃的是真抢了风头,女神显然是对他的说法更欣赏。
几个人走到出租车前时,肃总突然快走了几步,帮舒雅打开了出租车后车门,并手扶车门用右手挡住车顶,一副绅士的模样彬彬有礼道:“舒雅美女请。”
舒雅和另两个男人都被他的举动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过神来,礼貌地点头示意道:“谢谢你肃总。”然后优雅地坐进了车里关上了车门。
就在大家都认为事情就此为止,都等着舒雅坐出租车离去时,异变又生:只见肃总突的又敲开了司机的车窗,然后塞给司机一张叠好的元钞票。叮嘱道:“师傅,这位美女的车费我出了,请你把她先前的车费退给她,剩余的钱就全当作是你的小费了。”
那出租车司机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在心里算清了小账,马上喜滋滋地收下了钱连声道谢。还不等坐在后座上的舒雅拒绝他的好意,出租车司机就在肃总的催促下疾驰而去了。
“妈的,这个姓肃的心眼儿也忒多了吧?幸亏老子跟他没什么交集,不然肯定会吃亏啊。”粗声粗气的谭经理不满肃总抢眼的表现,对旁边的消瘦男人温老抱怨道。
“哼,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看戴着个眼镜,文质彬彬的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以前在梅总面前他就会不停地现殷勤,后来我专门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这家伙以前是在省化工学院当讲师,就是因为跟女学生乱搞男女关系才被学校处理的。他下海经商完全是不得已才”
“操,原来是个隐藏很深的色狼啊?刚刚咱们讨论梅总的变化时他还装成一副很单纯的样子。”谭经理鄙夷地看着还在向离去的出租车不停摆手示意的肃总的背影。
“美女,给你,这是来时你给我的车费。哦,对了,这老钱里夹着的名片应该也是给你的。”出租车司机边开车,边按照肃总的要求把钱和名片递给了身后的舒雅。
“这人真有意思”舒雅知道司机只是在做生意,他只会选择利益,自己拒绝他毫无意义,于是舒雅接过了钱和名片,不过那名片她连看都没看一眼都就塞进了挎包里,这种事她以前也偶尔碰到过,对这种特别动献殷勤的男人她反而会保持一定的警觉性。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了呼老二,她竟不自觉地拿呼老二跟这位肃总做起了比较,不过稍微比较过之后还是觉得:这种一味献殷勤的男人甚至都不如呼老二这种软硬兼施的男人更直接、更容易让人看透彻。
跟这位外表斯斯文文但却罩着一层层看不透的迷雾的肃总比起来呼老二似乎就显得透明多了,他喜欢舒雅是挂在脸上的、是无时无刻不显示在眼神儿中的、当然也充分表现在了行动上。讲真:要不是不发生那天呼老二把舒雅拖进房间里企图强奸舒雅的事,其实舒雅都已经渐渐对他有信任感了,以至于当她惧怕姜鸿升的淫威时除了丈夫戴庆以外舒雅首先就想到了呼老二,想到了让他来解救自己,虽然她不想承认,可这就是充分信任一个男人的表现,不是吗?
“也许那天他真的是因为吃了那种恶心的壮阳牦牛鞭才会那样对我的吧?也许吃了那种所谓的壮阳圣品可能真的会促发他的邪念吧?如果不吃呢?他应该不会那样对我吧?应该还像平时那样默默接送我;每每总是及时地提醒我要办理存款业务了;暗暗地对我示好吧?”舒雅在心中暗暗地想着。
*********************蓝乐ktv歌城地下停车场,幽暗的声控灯光时常会被各种各样的声响所激发点亮,所以那声控灯与其说是声控的倒还不如说是常明灯更确切一些。
地下停车场西面的一大排房屋都是员工宿舍,大多是厨师、保安、服务生、甚至个别的小姐三三两两地挤占一间房屋。而地下停车场东面的一排房屋多半是各个部门的各种仓库只是其中间隔着四五间小房间单独住着人,作为了单人宿舍。
占用这几间僻静的单间宿舍在这里休息的多半是蓝乐歌城的管理人员。
蓝乐ktv歌城内部的员工形象的把这两个宿舍做了划分,分别起了名字:西贫民、东高干。相对于西面宿舍的嘈杂,东面这几间宿舍就显得寂静了很多,再加上这几间单人宿舍之间还间隔着大大小小的各个部门的仓库,所以两两宿舍间相隔了很大一段距离,这样一来这东高干的单人宿舍就显得更加的幽静了,正是最好的休息选择处所。所以能住在这里的员工都不是一般人。
很多住在西面宿舍的员工都对住在这里僻静单人间的羡慕不已,大家都知道能住在这东高干的管理人员都不是普通人,都是有背景的人物。
就在东高干这么一间密闭的单人宿舍内:房间虽然面积不是太大只有十多平米的样子,可整理得井井有条、收拾得干干净净。简易衣柜、书桌、座椅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地面上的白瓷砖也擦得油亮、洁净。看来住在这里的人是一位十分讲究、十分注重个人卫生的人。应该是一位等等!挂着雪白色蚊帐的单人床下那几团湿汃汃的卫生纸是什么东西?
这好像跟整个房间的整洁、卫生很不协调吧?再闻那几团卫生纸的气味似乎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腥臊味儿这气味有点儿像?对了,有点儿像浓浓的男人精液的气味儿再细看那被浸湿的一团团卫生纸,基本可以确定了:卫生纸里包裹着的应该就是男人的精液</a>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事?
“啊疼喔你轻点儿”隐隐从白色蚊帐里传出女人诱人的呻吟声,再看那蚊帐似乎也在微微晃动着,难道是有男女在里面享受那羞于见人的床笫之欢?
“呀太粗了噢”等一下!这女人娇媚的娇吟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呢?似乎似乎有点像是舒雅的声音。是的,那宛若莺啼的撩人心弦的呻吟声真的有点儿像是舒雅的声音。
“嘿嘿,我的大鸡巴比你老公的粗吧?”蚊帐里终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可是还是听清了。这声音似乎也有些熟悉好像好像正是呼老二的声音啊!
“呸!下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吖你轻点儿”帐篷里的女人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娇嗔,虽然声音极其微弱可耳尖的人还是能听得分明:怎么听起了更像是舒雅的声音了呢?
“嘿嘿嘿,舒雅,你的屄实在是太紧了,我在想你老公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跟你肏过屄了?不过以后你就不用为此烦恼了,我以后可以代替你老公天天肏你。
嘿嘿嘿!”
“喔大坏蛋!”
这次两个男女的对话终于被听清了:果真是舒雅的声音!与此同时那雪白的蚊帐连同单薄的单人床铺也同时晃动得更加剧烈了。
“嘎吱嘎吱嘎吱”床铺的床终于还是忍不住随着雪白蚊帐中传出的男女交媾的声音发出了异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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