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桓说起话来有商有量,庄今和却知道不能讨价还价,只得点头应了。于是连桓放开他,宣布今天的“罚站”结束。
庄今和按着墙壁,双腿酸软,大汗淋漓地坐了下去。
全身肌肉骤然放松,难以言喻的酸麻刺激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庄今和将头靠在墙上,好半天一动不能动。
真动不了,从肩到腰,从屁股、大腿到小腿,没有一处肌肉不疼,突突地发胀,又疼又软,稍一挪就不住颤抖,几乎难以控制。
连桓没有管他,由庄今和倚着墙休息,先把倒了一地的骨牌收拾回盒子里。收完了,又按计算器统计庄今和碰倒的数量。
最后,他才过来,伸手揽着庄今和的腰,把人稍朝后拉,让他站起来。
庄今和站不大稳,颓然倒在连桓肩上,偏头看了他一会儿。连桓问:“‘不准动’的训练,感觉怎么样?”
庄今和:“你只管这叫‘不准动’?”
连桓:“这不是挺简单?”
庄今和嘴唇动了动,无力道:“并不。”
连桓评价:“欠练。”
连桓把庄今和带上楼洗澡,边走,庄今和边忍不住问:“以前和你约调的人,最能满足你要求的,可以保持同一个静止姿势多久?”
“约调的哪有这闲情逸致。”连桓随口回答,继而发现此中深意,忍不住揶揄,“怎么?吃醋?比较?争强好胜?”
庄今和尚在腿软,爬了两步楼梯,握着扶手停下,漠然道:“只是想看还有没有人也这么惨。”
“哦。”连桓灿烂地笑,路出雪白整齐的牙,“当然没有,只有对你才肯花这功夫。”
他等着庄今和缓过劲继续走,又凑上前:“最精贵的才这么细细磋磨嘛。”
庄今和不是很想受这磋磨。
冲完澡,疲累的肌肉被热水激过,更是酸乏无力。庄今和行尸走肉似地拖着脚步,挪上床便起不来。
连桓却兴致高昂——毕竟在他命令下,踮脚站着不准动,再痛苦也得忍着的庄老师,看着就太美味。
连桓看了一晚上,早已食指大动。
“作为你还在争取的主人,是不可能把阴茎这种好东西赏给你的屁股的。”连桓骑在动弹不得的庄今和身上,耍赖道,“不过现在是男朋友时间了。所以,现在对你做的都是情侣行为,小和哥要分清楚。”
庄今和一晚上都在高度集中精神,此刻昏昏欲睡,完全是因为周身难受才没马上睡着。
所以他既没有精力拒绝连桓做什么,也没有精力投入享受。
当然,连桓也并不在意他能否努力迎合,乖乖挨肉就行了。
两瓣屁股在罚站的过程中,为控制身体重心贡献了大半力量,此刻一被人揉捏就酸痛得很,颤颤地发抖,不受控制。
连桓抓着揉捏,修长的手指陷在柔软的肉里,朝旁使力掰开,路出清洗后湿润的穴口。
青年的膝盖顶了顶庄今和的双腿,这两条腿今天遭了大罪,此刻艰难地撇开,瘫软无力地伸向两边,将敏感处门户打开地暴路出来,供人亵玩,再顾不上因羞耻遮掩什么——实在不想挪动了。
庄今和累到极点,连桓操进来的时候,他也不过低哼两声,抓紧了床单。
连桓爱极了庄今和被他折腾到哭的模样,兴致高昂,一边卖乖地说好听的话,缠着庄今和亲吻,一边顶撞得又深又狠。
“也就今天了。”连桓咬着庄今和的嘴唇,伸手去玩男人的乳头,享受着性器被软肉唆着细细含吮的滋味,“明天开始,我猜小和哥就真没心思挨操了。”
“唔……我、我现在……”庄今和被连桓顶得一下一下朝前撞,两条腿半点力气使不上,勃起的肉棒被压在小腹与床单之间,不住磨擦,舒服得人直哆嗦。他忍不住挣动,又被臀腿的酸痛打败:“我现在就没心思!累死人了……”
“撒谎。”连桓哼了一声,将手朝庄今和身下摸,“肯定都快射了。”
庄今和今天实在累得够呛,连桓想要去摸他的阴茎,拍了拍庄今和的侧腰,对方却半天撑不起身体,无法给出供连桓动作的空隙。
“摸不到啊。”连桓的手在庄今和腰上摸来摸去,男人的小腹紧贴着床,不肯动,阴茎自然被压得严严实实。
“啊……小桓!”
连桓的手换了方向,从身后探进庄今和两腿之间,揉弄鼓胀的会阴。庄今和忍无可忍,大腿猛地朝旁一挣,腿根处的肌肉抖了抖,“别、别碰那儿!”
“这不是能动吗?”连桓戳戳他的腿,强词夺理道,“干嘛把这根欠教训的玩意儿藏起来?”
“呼……”庄今和无法招架连桓的无理取闹,正想争辩两句,突然被抓住肩膀翻过身去,“……啊啊啊!连、连桓!慢点!”
尚插在肉洞里的硬物碾了一圈,庄今和身体一颤,说不出是被苛责的肉穴难受,还是被强行搬动身体时,不得不挪动的双腿难受。
“这样就可以玩了。”连桓心满意足,抓住庄今和的阴茎,从根部重重撸到龟头,肆意搓弄起来。
这下庄今和再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当晚,庄今和乏得半根脚趾也不想动,被操得一点一点射出来,呜咽着求饶。
连桓心情愉悦地抽来纸巾,把庄今和射在他小腹上的精液擦干净,又把人翻回去趴着,猛肉了几记,抽出来射在庄今和背上。
庄今和以为终于能歇着了。结果这晚连桓兴致实在太高——可能许久没有过的调教,让这家伙兴奋过头——刚发泄完一回,没多久又插了回来。
庄今和欲哭无泪,还要被连桓要求撅起屁股来。
可想而知,累成这样,庄今和撅也撅不起来。连桓抓住把柄,以此为由要求庄今和自己伸手掰着屁股:“罚站又没累着手,小和哥还是要出点力吧?怎么能让我一个人在这儿卖力啊。”
“你、你……”庄今和不肯做这羞耻至极的动作,恼道,“你完全可以……唔……不继续卖力!”
“那怎么行。”连桓缓慢而亲昵地肉着庄今和,把敏感的肉洞喂得口水四溢,“今天的小和哥这么好吃,不多吃点对不起自己。”
庄今和抗争半天,终是耐不住连桓折腾,两只手朝后伸,十根手指抓着两瓣臀肉朝两边掰开,直臊得耳朵通红。
连桓恶劣至极,一边挑剔他手指的力道,一边舒舒服服又做了一回。
等连桓也折腾累了,两人终于倒头睡下。
连桓心满意足地靠着庄今和,拉过被子盖上,庄今和几乎瞬间便沉入黑甜的梦乡。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庄今和恍惚间突然想起连桓的话——什么叫明天就没心思挨操了?庄今和似乎接受到某个危险的信号,但睡意正浓,没有深究。
第二天,庄今和浑身酸痛地监考一天,回来吃完晚饭,又将面对一晚上的“不准动”。
而此刻,庄今和想起了昨日睡前那句话,并深刻理解了连桓的意思。
踮脚罚站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