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细碎的铃铛声连绵不断,充满了整个房间。庄今和跪趴在地板上,正随着连桓的牵引,艰难地爬行。
“小和哥,不要偷懒啊。”连桓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柔韧的鞭尾垂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敲击男人光裸的臀部,“龙物要好好跟上主人才对。何况,你可不是幼犬了,你是成熟的大狗了。”
“唔……”庄今和艰难地跟着连桓手里的牵引绳,挪动双手和双膝,闻言稍抬头。乌黑的发上压着两只犬科动物的大耳朵,毛茸茸的狗尾巴更是不断磨蹭着臀缝和腿根。庄今和用戴着狗爪手套的拳头撑着地板,看一眼连桓,又低头看自己手腕上可爱的手铐,眼镜后狭长双眸泛着微微水光,向来严肃冷静的脸颊也透出一丝羞耻神色。
在连桓要求他自行戴好所有东西时,庄今和甚至一时说不准,扮可爱和姜汁,到底哪个可怕。
连桓忍不住抬起脚,用脚尖勾了勾庄今和的下颌,欣赏一贯禁欲高冷的男人不得已的龙物装扮。
“我的大狗。”连桓路出灿烂柔软的笑,俯身下来,握着庄今和的狗尾巴,往深里抽插了数下。
激烈震动的按摩棒故意碾着前列腺,同青年无害的语气不同,抽插的动作重而狠。庄今和隐忍不住地呻吟,直挺挺的阴茎顶端漏出湿液。
“好了,快一点,好好跟上。”连桓直起身,轻巧地扬起鞭子,只用腕力,便在两瓣光洁紧绷的臀肉上留下一道红痕。庄今和吃痛,顾不上消化快感,爬行的动作更快了一点。
然而数秒后,他又不得不放慢,有点不适地动了动胯部。
“扭什么,小和哥?”连桓随口说着恶劣的话,握着牵引绳的手指绕了两圈,“发情了?”
“啊!”庄今和立刻随着他的动作往前爬了一步,难耐地挺起上半身,“小桓!别、唔……”
连桓手里的牵引绳绷得笔直,庄今和的大腿不住颤抖,企图站起来缓解压力,终究忍耐着没动。
原来那根皮绳连接项圈后,并没有简单地直接牵在连桓手里,而是先一路向下,勒过庄今和胯间,一路摩擦着阴囊和会阴,深陷在臀缝里,绕过尾巴向上,才被连桓拽在了手里。
牵引绳本来的长度刚好,会在主人和龙物保持一米左右的随行距离时松松垂着,现在却捉襟见肘,庄今和必须紧紧跟在连桓脚边,才能勉强不被勒得太难受。可一旦爬行加快,动作幅度变大,仅是双腿间被皮绳摩擦,也让庄今和不住呻吟。
连桓比了个手势,像主人训狗似的:“坐。”
羞耻感让庄今和耳根一红,紧接着他又路出求饶的神色。连桓不为所动,摸摸看上去手感就很好的狗耳朵:“听话,坐。”
“唔……”庄今和撑着地面,一寸一寸降低重心,自虐般让皮绳在臀缝和会阴处深陷。连桓弯着眼睛,直到庄今和的尾巴碰到脚跟,才满意地示意他停:“好乖。”
庄今和被抚摸了头发,就像真的大狗被主人夸奖一般。他抿着嘴角,分开因为吃力不住微颤的大腿,摆出标准的跪坐姿势。不知道为什么,忍耐着痛苦执行主人命令的感觉,让那根笔直昂扬的阴茎抖了抖,流水流得更欢了。
连桓在床边坐下,扯动那根牵引绳。庄今和不得不就着跪坐的姿势,困难地膝行靠近,直到他的身体已经贴在了连桓膝前,胯间更是骑在了连桓脚背上。
“啊……小桓……”庄今和的前额淌下一滴汗来,眼镜顺着鼻梁滑下些许。
连桓在慢条斯理地收紧手中的皮绳。庄今和在他的动作下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胸膛抵在连桓膝前。
“听话的狗有奖励。”连桓笑着说,赤裸的脚戏谑地抬了抬,时重时轻,十分随意地玩弄庄今和被皮绳折磨的下体。
“嗯……”庄今和的眼底漫上一种虔诚的神采,像衷心的狗注视主人,混杂着依赖、爱慕和忠诚的守护。
“虽然以前没试过,但不得不说,偶尔来一次还挺好玩的。我要把这套龙物套装据为己有。”连桓微笑着揉男人的“耳朵”,又揉他坠着毛球的乳头,最后拍一拍庄今和的后颈,“来吧,狗狗都可以抱着主人的腿发情。”
于是,庄今和便努力摆动起腰肢,用柔嫩的龟头摩擦青年的脚底,一丝不苟地执行主人的命令,将精液射了出来,表情隐忍的脸上绯红一片。
接着,庄今和拨走狗尾巴,在不应期里主动跨坐在连桓身上,呜咽着伺候年轻的主人射在他的屁股里。
(六)
“唔唔唔……”闵楼挣扎了一下,被睡袍腰带绑在身后的双手在空气里抓了抓,企图去挡身后的手。
“啪!”原三好整以暇地一拍闵楼的屁股,拨开他颤抖的臀瓣,“放松。”
“啊不行——”闵楼一向能把三分叫成十分,那根按摩棒刚喂进去不大不小的一截,他就叫得好像要被谋杀,“屁股要撑坏了!主人!三爷!”
“嗯。”原三应了声,习以为常,手底下半点不放松,慢条斯理地朝那个拼命收缩的肉穴里送,“闵楼,放松,不然你要挨打了。”
“不!”闵楼顽强地抵抗着,用肩膀腰腹在床上蠕动,妄想逃窜,像一条智商不高的鱼,“主人你不爱我了!”
身后的人一言不发,紧接着一根黝黑而粗的藤条突然被放在床单上,出现在闵楼的视野里。
闵楼的声音哽住:“呃。”
原三拍拍他的屁股:“选?”
闵楼朝前拱了拱,很识时务地说:“还是按摩棒吧……”
润滑剂用得充足,加之这根“凶器”虽粗大,却十分软韧,进进出出抽插着往深里去,除了酸麻难耐的胀痛,倒不至于受伤。闵楼大大分开双腿,放缓呼吸,紧张地关注着屁股中央那玩意儿的动静。
“你不是说过想试试‘双龙’?”原三注视着那根按摩棒,软软颤着的两瓣臀肉中间,微肿发红的穴口正艰难地裹着透明柱体,从边缘挤出一点黏液,透过透明的柱体,还能瞧见里头红嫩的肠肉,“这个可能还差一点,再给你塞两根手指?那就差不多了。”
“别别别!您就拿这个玩我吧,主人!”闵落一叠声叫起来,转换思路,撅起屁股,讨好地朝原三手里送了送,“三爷您玩好,三爷您高兴!”
原三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把手里最后一段全送了进去,让那个不堪重负的肉洞发出粘稠的水声。
“唔……”闵楼只感觉屁股里塞得满满当当,似乎再动一动就要破了,一圈肉肋撑得酸疼,肉穴深处的粘膜不住抽搐,肠肉痉挛蠕动着,想把这巨物挤出去。
原三抵着按摩棒透明的底端,朝里按了一下。
“啊!”成倍压力下,只小幅度的一下撞击,前列腺处就升腾起异样的刺激感。闵楼猝不及防,叫出声来,觉得屁股里似有一根敏感至极的神经,正不住震颤,酸麻劲儿从肉穴窜上脊椎,又窜到小腹,一头让他牙酸,一头让被压在床单上的肉棒硬得像跟铁杵。
“舒服?”原三挑了挑眉,再次抵住那根按摩棒,“闵楼,这东西,可不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