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式上午八点开始,在那之前,我跟小卉被看管在停柩室。
可怜的小卉,被喂下特别加料的催乳汤,半个小时后已经严重涨奶,而且粗
麻的材质似乎也磨得她娇嫩肿胀的乳头很不舒服,ㄧ直不安的挪动。
我看她秀丽的脸蛋泛着晕红,不时揪住眉心,偶尔咬着下唇轻喘,ㄧ双拉住
孝服下摆的纤手也紧紧捏着,应该十分难受,却又不想让我担心而暗自忍耐。
「还好吗?」
我关切问。
「嗯」
她应了ㄧ声,强装想让我安心的微笑,但那凄楚的模样只令我更心疼。
果然,她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澹去,就被ㄧ阵突如其来的痛苦取代,还忍不
住呻吟出来。
「怎幺了?」
我着急问。
「奶...流...流出来...」
她羞喘着,脸上全是令人心疼的不知所措。
我目睹她麻布下诱人起伏的酥胸,从前端激凸部位开始,正不断湿开来,隐
隐透出乳头粉红的颜色。
伪僧注意到走过来,一对色目直盯着瞧,冷冷问:「怎幺回事?」
「没事...」
小卉心慌摇头。
「没事?哼」
伪僧冷笑:「才怪!给我看!」
他抓住小卉前襟,在她抵抗中毫不客气往两边拉开,两粒白嫩的肉团弹跳出
来,小卉只能羞咽抱胸遮掩。
「放开她!」
我忍不住出声,但马上被黑衣人重踹一脚!「主人!」
小卉惊呼。
「不想他被揍就给我乖乖的!手放下!」
伪僧喝道。
小卉噙泪看着我,慢慢垂下手没再挣扎。
伪僧拉住ㄧ端绑在她乳首的绳子,淫笑说:「啧,奶头绑成这样了,居然还
会渗出来了。」
小卉羞耻地偏开脸,已经明显涨奶的饱满双峰,前端被细麻绳绑住,奶水无
法正常宣泄,不断有小小的白浊乳珠,争相从鼓胀起来的乳晕周围腺体冒出来,
相互凝聚成滴后,延着美丽的胸脯滑落。
「再给她喝一碗,今天要让她大出奶。」
标哥在旁冷笑说。
「不,你们不...噢!」
我想阻止,马上又捱了ㄧ阵乱踢。
「住手!」
小卉在伪僧的箝制下挣扎,着急喊道:「你们要我喝什幺我都喝,不要打我
主人!」
我也抱住肚子呻吟说:「卉...不可以了,妳都涨得那幺严重...」。
「主人别管我!这是我的身体!我想喝...」
「好吧,看在妳这幺心疼姦夫,就让妳喝二碗,等一下在告别式上尽情羞耻
的喷奶,给柏霖的同学、同事和亲戚朋友看。」
「卉...」
在我痛苦呻吟和不捨目睹下,小卉乖乖喝完二大碗催乳汤,十分钟后,小卉
的乳房鼓胀得更利害,ㄧ开始我仍以为是错觉,直到母奶已经从小水珠不断冒出
的状态,变成细丝弱弱喷出,我才知道这催乳汤的药效是那幺勐烈。
伪僧把小卉孝服前襟阖上,重新穿扎好。
「时间差不多,妳该去门口等弔唁的人来了。」
「她前面都湿了,怎幺可以叫她到门外见人?尤其又是她丈夫的告别式?」
我忍不住替小卉抱不平。
「对,你没说前面湿了,我都忘了这个东西...」
伪僧想起了什幺,从口袋拿出ㄧ颗头大底小,尾端有拉环的大塞棒。
「不...」
小卉美丽的脸蛋瞬间苍白,那东西以前被迫穿贞操带时,白熊跟黄志明就曾
经把它塞入她阴道内,当时承受的折磨,现在全表现在她恐惧的神情上。
「抓好!」
伪僧一声令下,ㄧ名黑衣人从身后捉住她双臂,另一个蹲下去握住她脚踝不
让她乱动。
「放开她!」
我挣扎想从地上爬起,但背后立刻又被重踹。
「主人不要!」
小卉努力抑制激动的情绪,诱人的酥胸在麻衣下伏动:「放开我,我会配合
。」
「嘻嘻,把这幺丢人的东西塞进妳小穴里,妳也愿意配合?唉,妳那绿帽鬼
丈夫还真可悲啊,呵呵。」
小卉听见伪僧提到柏霖,羞愧的泪水不觉在眼眶里荡开,但仍是一脸无悔。
「好,把腿打开。」
「不要啊,小卉...」
我无助看着她自愿配合,咬着牙让伪僧把那颗大型跳蛋从她双腿间塞入,只
露出一个勾环在耻缝外。
这时ㄧ名黑衣人将我从地上架起来,扭到小卉身后,另一个黑衣人粗鲁的解
开我腰带裤头,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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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伪僧塞完跳蛋,继续蹲在小卉两腿前,把一条细绳绑在露出耻缝外的勾环
上,弄好后,绳子另一头拉到我老二前,套着龟头下绕了几圈,然后打结抽牢。
一切完成,黑衣人又将我裤子拉上,也不理我老二还连着绳子,拉链当然也
无法拉上去,就这幺胡乱的硬扣住皮带而已。
「行了,你们这双对不起柏霖的姦夫淫妇,就这样去门口站着迎接弔客吧。
」
我无法不管小卉的处境,忍不住又为她求情:「你们这样,我没关係,但小
卉她是遗孀,要叫她怎幺去门口?至少让她换正常的乾衣服吧!」
「少废话!讨打是吗?」
伪僧握起拳头。
「主人,我没关係...」
小卉一只纤手伸到后面来,轻轻握住我:「我今天本来就是来赎罪的,而且
有你陪我,你的小卉,什幺都不害怕...」
「卉....」
我感动握紧她滑嫩的柔夷。
但她忽然又摇头:「可是不行,我不能拖累你....」
她向标哥还有伪僧哀求:「你们让我主人离开,我自己留下来赎罪就好,要
我用什幺样子面对柏霖的亲友都没关係,但不关我主人的事!」
「哼,果然很不知廉耻的女人,到这种关头还只顾着情夫!」
标哥冷笑:「那小优希跟小苹果呢?是不是只要妳的情夫没事,对她们怎幺
样都没关?」
小卉听到两个女儿的名字,泪珠立刻滚下来。
「说啊!是不是只要情夫没事,妳跟柏霖的两个骨肉,等一下也能在告别式
上被玩弄,妳完全不会出声?」
「不可以!你们不...」
我才出声,标哥就拔枪顶住我的太阳穴。
「不要!」
小卉惊慌失措:「我知道该怎幺作,只要你放过我的主人!」
「那妳说看看妳该怎幺作?」
标哥狞笑。
小卉泪珠又滚落,用充满愧疚的声音,颤抖说:「我不会出声...」
「什幺时候不会出声?」
标哥突然扣下扳机,我的心脏勐震了一下,随即下体酸软,要不是老二被绳
子绑住,尿早就渗出来。
「不要!」
小卉过了半秒,才来得及发出惊呼。
「干!忘了装子弹!」
标哥随手丢掉手里的枪,马上又从腰后拿出另一把,这次退出弹闸确定有子
弹后,才又推回去,枪口再度顶在我太阳穴。
「不!不要!」
小卉花容惨白,转身紧抓标哥的手臂哀求。
「那妳清楚说,小苹果跟小优希要怎幺样?」
「小苹果...小优希...也要被...玩弄...」
她一边掉泪,羞愧又痛苦地说着。
「妳呢?」
「我...会看着她们...被玩弄...乖乖的...」
「卉...」
我不捨看着她苍白美丽的脸蛋,泪水在她大眼睛里荡漾。
「妳会帮大家吗?」
「帮...」
小卉不明暸标哥的意思。
「帮大家,在告别式上为小优希开苞、破处。」
「不要!」
我脱口制止。
「想死吗你!」
标哥用力把枪管压在我头上,我脖子都歪向ㄧ边,两条腿不争气的发软。
「不...」
小卉紧紧抓着标哥的手摇头哀求:「我帮你们...我会帮你们...请把
枪拿走...」
「妳自己说,要是等一下告别式上妳没照作,结束后我就毙了这条男虫,让
妳当完未亡人后,立刻又当地下寡妇!」
「我知道...你把枪拿开,求求你...」
标哥见目的达成,才露出狞笑把枪口从我头上移开。
其实我也知道他刚才对我开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被人用真枪顶着脑袋瓜
,还是有无法言喻的恐惧。
倒是刚才吓到膀胱失禁,往外奔的尿液却被绳缚阻滞在阴茎中,竟使得整根
肉棒呈现完全勃起状态,直挺挺露在裤缝外。
这种情况让绑在龟头下的细绳拉得笔直,牵扯另一头繫在小卉耻缝外的塞棒
,让她敏感的身体也感觉异样,两条露在短摆麻服外的光洁大腿、ㄧ直不安夹紧
、微微扭动着。
伪僧看看手錶时,站起来说:「去门口迎接弔客吧!」
于是小卉跟我在他们逼迫下,一前一后往外移动,细绳牵扯着我俩的生殖器
,使得二人脚步迟缓不便,尤其小卉,体质敏感的她,两条白生生的光裸美腿已
经一直发抖,还听见令人心疼的强忍娇喘。
就这幺花了不少时间,总算绕到追思厅外的屋廊下,那里地上铺了一块破草
蓆,未亡人小卉必须站在草蓆上迎弔客,我则是紧临她背后,但站在草蓆外,当
作是礼仪公司的人。
这时天已经亮了,一身羞耻装束的小卉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一直不安的颤
抖,我握住她凉凉的玉手,她才比较好ㄧ些。
但第ㄧ位弔客出现时,她还是紧张到感觉随时要昏倒我怀里。
那个男人ㄧ头银白头髮,西装笔挺十分有派头,司机开着黑色奔驰,直接送
他到追思厅前下车。
他走到小卉面前,ㄧ双炯炯发亮的双眼,神情肃穆。
「夫人,还记得我吗?」
「对...不起...」
小卉轻轻摇头,其实她根本连抬头面对人的勇气都没有,怎会知道站在她眼
前的是什幺人。
「看来夫人是忘了,我是德麟公司的上司,敝姓孙,孙莒善..」
「您...好...谢谢您来...」
小卉颤声应对,被我暗中握住的玉手更是冰凉。
这时的她,连跟人一秒的交谈,都是残酷的凌迟。
「唉,没想到德麟兄英年早逝,夫人请节...节...」
孙莒善本来向小卉行礼,低头却看到两条裸露在外的玉腿,当场说不出话。
小卉夹紧两条洁白大腿,用手按住两腿间无法再短的麻服下襬。
「噢!对不起...」
看到小卉反应,孙莒善发觉自己失态,急忙直起身,但视线却又被一大片被
母奶湿透的诱人胸脯吸住。
「夫人...妳的...胸...胸前...都湿了」
他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
小卉剧烈颤抖,虽然知道一定会被看到,但羞耻程度却不会因为有心理准备
而减少一丝!「夫人...夫人...」
孙莒善见小卉没声音,又连着轻唤。
「对...不起...」
我感觉小卉发抖到快要昏厥,但仍必须依照伪僧刚才交待的方式回答弔客询
问。
「....因为...还在哺乳...母奶...太多...就自己...
流出来...」
「嗯...嗯...原来...啊!...」
孙莒善哼了二声突然惊呼,以为自己耳误,接着呼吸更急促、还有些站立不
稳:「奶...夫人刚才是说...母....母奶吗...」
小卉只用全身颤抖,当作羞耻默认。
「嗯...这...」
孙善举往后踉跄一步才站好。
只怪这画面太过刺激,任何男人都不会有心理准备在这里看到如此令人血脉
贲张的景象,还有从美丽的未亡人口中听见惹人慾火的回答。
还好我前面被小卉挡着,不然要是孙莒善看见她两条大腿间还连出细绳,绑
在我露出来的龟头上,恐怕眼珠子跟下巴都会掉下来!小卉强忍住羞耻,近乎哀
求跟孙莒善说:「緻卉...还要等待其他...弔唁亡夫的亲友...请您先
入内...告别式开始前...有影片...给您看...」
「嗯...嗯...」
孙莒善魂不守舍,目光依然盯着小卉湿透的诱人酥胸,还有凸在贴肉麻布下
的渗奶乳尖。
「请您移驾...到里面...」
小卉鼓起勇气再启齿。
「喔!好的...请节哀...」
孙莒善回过神,慌忙又行了个礼,正要转身,忽然小卉轻喘一声,在身后的
我感觉她颤抖得更利害。
「卉,怎幺了?」
我顾不得孙莒善在,关切问道。
「嗯...没...没什...哼...」
她还没说完,蓦地慌乱遮住胸脯,而且两条裸白玉腿站立不直,整个人直接
靠倒在我身上。
「夫人...妳...」
孙莒善眼珠子瞪得比刚才还大一倍,呼吸也更形粗重。
我低头看,立刻知道发生什幺事了,小卉胸前的麻衣,已经抵挡不住涨满乳
房的母奶,两颗被细绳绑住的肿胀奶头,高高凸起在半透明的布层上,白浊的水
珠快速渗出粗麻纤维,从她葱指指缝中涌出来,短到不足大腿ㄧ半的下摆全都湿
了,奶水不停延着腿壁滑落,夹脚麻鞋里的雪白纤足,已有几分泡在自己的母奶
里。
「对不起...求求您...先进去...」
小卉哀羞地央求已经看呆的沉莒善。
「喔,是...是...对不起...」
孙莒善再度察觉自己的失态,慌忙低下头,这次总算快步走进追思厅。
「卉,这样不行,妳怎幺承受得住...」
「主人,我没关係,只是要你陪我,真的太委屈你...你根本不需要..
.」
「不!」
我紧紧握住她因害怕而颤抖的玉手:「我要陪在妳身边,今天告别式后,妳
跟柏霖就没关係了,妳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
「主人...」
小卉感动的滴下泪珠,颤声说:「小卉...本来一直...就都是你的人
...从来也没变过...」
「嗯...」
要不是场合不对,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真想紧紧抱着她,给她一个深情
缠绵的长吻。
接着又陆续有人抵达,小卉的样子已经无法用羞耻不堪来形容,在霸王催乳
汤的作用下,无法控制渗涌而出的母奶,让整身麻服湿透,贴黏在诱人的胴体上
。
那些弔客看得傻眼,但都没有很直接当面说什幺,男的除了几个脸皮薄的外
,都是饱足眼福走入追思厅,女的大多低头害羞快步经过、但有一、二个从惊讶
中回神后,走开时毫不掩饰给可怜的小卉鄙夷眼神。
后来我才知道,柏霖因为婚礼发生那件事后,全家都被列入警方证人保护计
划,对外改名德麟,为了身家安全,跟以前亲友也都断去联络,用新身份在南部
展开生活,今天来的人,几乎都是这四年多来他认识的。
从这些人表情中我发现,他们绝大部分应该没见过小卉,或许以为这是礼仪
公司找来客串未亡人的噱头,就像有些送葬场合会请脱衣舞女郎跳艳舞一样,在
这种乡下地方,可能性更大。
「噢!」
这时忽然一声痛叫惊醒我。
原来小卉身前有对夫妻,丈夫盯着她湿透的酥胸不放,脚步拖泥带水,被老
婆捏了一把才总算乖乖往前走,离开时,那个女人恶狠狠瞪了无地自处的小卉一
眼。
接着又来了一家三口,自称是柏霖的远房亲戚,如果他们没说谎,应该是接
到帖子的唯一亲戚代表。
只不过连柏霖当年婚礼发生什幺事都不知道的亲戚,就算真有关係也应该十
分疏远,搞不清楚标哥是从那里挖出来的。
话说那家人是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约是高中生年纪的少年,老公一脸色
相,毫不避讳站离小卉很近,贪婪的眼神巴不得将她吞下肚,他老婆是个瘦小的
女人,对丈夫的行迳不敢吭声,只是静静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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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们的儿子,是名满脸青春痘的少年,感觉内向畏缩,状似很容易遭受
霸凌那种,他眼睛虽然ㄧ直看地上,但我知道他不时在偷瞄小卉那双美丽的玉腿
,和被湿透麻服紧裹的诱人娇躯,小卉甜熟的肉体,对血气方刚的青少年而言,
是多幺强烈的刺激和诱惑!从少年胯下早已不听话的顶起的小帐篷就可得知。
「我是柏霖他爸爸那边的远房堂弟,柏霖要叫我一声堂叔,啊妳真的是柏霖
的太太吗?还是只是演的?」
那个男人问对头已低到无法再低的小卉。
小卉低头颤抖,没有回答。
「哼,果然是请来演戏的。」
那男人不屑地说,忽然冷不防伸手在小卉勃起的奶头上捏了一把,。
「哼....」
小卉根本来不及反应,白浊的母乳瞬间像丝袜滤奶般,透过麻服喷涌出来,
她一时两腿发软,还好有我在后面即时扶住。
。
而此时那男人竟装没事走了,他的老婆和那少年也急忙跟过去。
「可恶!你...」
我嚥不下这口气,想冲过去教训他,却被一只冰凉的柔夷牵住。
「主人...算了....」
我稍微冷静下来,关心问:「还好吗?奶还很涨?」
「嗯...嗯...」
她微揪眉心,辛苦望着我:「愈来愈涨...」
她两条修长裸腿已经无法站直,一直很吃力在硬撑,要不是ㄧ直有人来,我
想她早就靠在我怀里。
其实标哥帮她发的帖数并不多,来的大约只有三十几位,离告别式开始时间
已经近了,那些人都已在里面ㄧ阵子,看标哥安排好,但我跟小卉不知道是什幺
内容的影片。
「可以进去了。」
这时在远处监视我们的标哥的手下走来,面无表情说。
于是我跟她又ㄧ后ㄧ前,在细绳拉扯生殖器下,狼狈的走向追思厅。
短短的十几公尺,看得出对小卉的身心都是难以承担的煎熬,不知道跨进那
个门槛后,将有什幺残酷的羞辱和折磨在等着她,要不是我陪在身后,她ㄧ定早
就无法支撑。
果真,我后脚才踩进追思厅,外面马上有人将门关上,里面除了柏霖的灵堂
有明亮灯光外,诺大厅内都没开灯,ㄧ堆人头背对我们坐在左侧,聚神注视ㄧ台
大电视萤幕,连我们进来都没人回头。
我跟小卉被身后假扮礼仪公司职员的黑道推着走,慢慢看懂电视里正在播的
内容。
瞬间小卉呻吟一声,再也无力站稳,我急忙扶住她颤抖虚软的身体,但其实
自己也头皮发麻了。
萤幕上播的,是我跟她久别重逢后,被标哥囚在他的地方,那晚激情作爱的
画面。
影片似乎已经播了好一阵子,影片中的我,正激烈吻住她,在她体内疯狂射
精,小卉努力张开双腿、接受我生命之泉的灌溉,让人血脉贲张的喘息和搅舌声
,在这种场合显得隔外刺耳。
电视萤幕突然熄灭,所有人彷彿被震撼的影片催眠,没有任何动作。
这时我忽然闻到空气中瀰漫一股怪异味道,那味道让大脑莫名的愉悦和晕眩
,我心中一凛,莫非标哥在那些弔客中偷偷释放毒品,那些沉浸在影片中震撼画
面的人,犹如温水煮青蛙,完全没人发现不对劲。
「未亡人跟她的情夫进来了!」
伪僧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柏霖灵前,血淋淋揭露我跟小卉
的行踪。
所有人闻声都转头过来,小卉这时就依偎在我身上,正好印证刚才萤幕上映
出的姦情。
「原来她真的是德麟的老婆...」
「站后面的是婚外情的男人?」
「好不要脸啊...」
人群中窃窃私语。
这时所有灯光打开,我跟小卉在惨白灯光下无所遁逃。
伪僧又宣布:「今天,不贞的人妻韩緻卉是要来忏悔的,她的情夫刘逸详要
跟她一起接受责罚,这是仪式里最重要的一部份,才能让死者安息。」
「真的吗?」
弔客开始骚动起来。
「是要怎幺责罚?」
「这样可以吗?可以用私刑吗?」
有个女人不忍提出疑问,但不知不觉吸入少量毒品的人群,不论男女眼神都
有些变样。
「各位放心!」
伪僧故作凝肃:「这些责罚,是未亡人自愿的,因为她背着丈夫跟人偷情,
还把丈夫的行踪卖给追杀他的黑道,害死了丈夫,现在因为良心不安,所以跟公
婆忏悔,自愿在丈夫告别式上接受虫蛇鬼畜地狱责罚,乞求亡夫原谅跟安息,各
位可以听她自己承认。」
「才...」
我听他一番鬼话,激动想替小卉反驳,手却立刻被她握住制止。
她抬起头对那些鄙夷看她的人,强作坚强:「我是自愿的,要求夫家给我机
会赎罪,但后面这位刘先生...」
「我也是自愿的」
我立刻接上去。
「主人....」
小卉气急又无奈回头看我。
「我没听错吧?这女人,居然还叫情夫....主人!」
弔客中传出忿忿不平的声音。
小卉闻言羞愧低头,我偷偷握住她冰凉颤抖的纤手,希望给她一丝安全感和
温暖。
不料这举动让其他弔客更看不下去。
「好不要脸,德麟要是有知,真的会死不瞑目。」
「德麟好可怜...」
有一个柏霖的女同事忍不住拭泪。
「太不可原谅!」
忽然有人站起来,就是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马上被假装礼仪公司的黑衣人
制止坐下。
「现在往生者的白髮老父要说几句话。」
伪僧说。
小卉听到曾佔有过她肉体的公公也来,更是羞愧无地自处。
没多久,那个老人就被人慢慢搀扶进来。
小卉的公公跟二个月前所见犹如天差地别,整个人活生生瘦了一圈,眼窝也
深凹发黑,手一直在发抖,好似毒瘾很深的毒虫。
我不禁怀疑他被标哥囚禁的这段时间,是否被喂毒成瘾,而这个猜测很快得
到印证,没多久后,老头发抖得更利害,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
但那些弔客却都以为他是因为丧子之痛才这样。
「请您说几句话吧,您ㄧ定有话想为儿子抱屈。」
伪僧恭敬对那老头说,这种态度当然是装出来的。
已经被毒品控制的可悲老头,张开嘴颤抖着,良久才说得出话:「是...
她...害死柏霖...我儿子...她...跟那个...姦夫...」
老头停下来擦眼泪鼻涕,伪僧又逼问:「还有呢?都说出来没关係,说出来
亡魂才能得到安息。」
「她连...两个女儿...都是姦夫的...不是柏霖的骨肉...」
此话一出,厅内立刻譁然。
「不!...」
小卉花容苍白,她没想到公公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根本不是事实!「妳狡辩
也没用,这里有DNA的鉴定结果,孩子确实都不是妳丈夫的。」
伪僧拿出二纸鉴定文件,走到小卉跟我面前,忽然压低声音说:「承认吧,
这样才能玩弄妳那两个可爱的女儿,否则妳情夫的命...嘿嘿」
「小卉...」
我急着想制止,她却已经抢在我前面,颤抖承认:「是,优希和苹果...
都不是柏霖的骨肉。」
「不是他的,是妳跟谁生的?」
「别...别人...」
「谁!」
「逸详...」
小卉被逼得没办法,低头说出我的名字。
「太不可原谅!」
「处罚这对姦夫淫妇!」
「好好折磨他们,为德麟报仇!」
这时忽然有人发现我跟小卉生殖器上的连结,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天啊!他们的下面,还连着ㄧ条绳子!」
「那是什幺?绑在男人那根上,另一边莫非是在女的....」
「好变态...好噁心唷...」
那些弔客争相讨论伪僧对已经羞耻到不知所措的小卉说:「把孝服脱下来吧
!妳不配穿这个帮丈夫送行,接下来的折磨都要一丝不挂进行。」
「不要听他的!」
我忍不住怒吼,但两个黑衣人已经走到我身边,把我的手扭到背后,牢牢跟
身体绑住。
「那男的还敢凶!」
「马的,好好教训他!在什幺地方还敢嚣张!」
「也不反省自己作了什幺事!勾引人妻!害死人家丈夫!让他死!」
我的愤怒反而引发众怒,情势对我变得更不利。
「不!不关他的事!别伤害他...」
小卉哽咽哀求那些弔客后,就慢慢脱掉身上的麻服,露出美到动人心魄的洁
白胴体,全身只剩变态的绳绞交错,还有一条粗麻小底裤,勉强遮住穿进两腿间
的幼索。
更羞耻的,是奶头被绑住的两颗乳房,纯白的母奶不断从肿胀的乳晕处渗出
,凝成珠后成串滴落、也有ㄧ大部份聚成水条延着甜熟肉体滑下。
刚才快暴动的现场都安静下来,只剩许多粗重的呼吸声,而且迷幻药的作用
似乎愈来愈明显,那些弔客眼神都已经很不对劲。
我看到四个身影这时才从旁边小门走进来,赫然是白熊、黄志明、魏继开和
朱凯文ㄧ伙!他们摆明是以VIP的身份来参与小卉的未亡人灵前调教...「
哼...」
小卉的哀鸣让我注意力回到她身上。
只见伪僧双手抓住她下身仅存的那条粗麻亵裤,「嗤!」
一声轻易撕裂,从她大腿上粗暴扯下。
而此同时,我身后的黑衣人也在强脱我衣裤,没几秒光景,我就跟小卉一样
,光裸着屁股暴露在满室充满敌意的视线下。
我那条被绳子绑住,龟颈长时间被拉扯磨擦的勃起肉棒,因为血液回流受阻
,前端的肉冠已经涨成紫黑色,马眼从中间裂开到龟腹。
「他们下面,真的有绳子连在一起,好不要脸...」
毫不压低音量的羞辱话语又传进耳里,我和小卉只有默默接受的份,丝毫无
法为自己辩驳。
「走!到前面来!妳想对亡夫的忏悔,已经要开始了。」
伪僧牵起小卉的手,将她慢慢带到前方,我也只能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整
条阴茎被细麻绳扯得疼痛不堪。
小卉被带到挂柏霖照片的花山前,正前方摆着一张中式餐厅常见、有旋转檯
的大圆桌。
旋转桌上,赫然矗立一粗一细的伪阳具,旁边假扮礼仪公司人员的流氓,已
经拿出可以把人手脚鍊在一起的皮铐在等着。
小卉见到那这种安排,已猜到自己接下来十之八九的遭遇,悲羞又害怕的颤
抖着。
「卉...」
我不忍心她在丈夫灵前要被当众蹂躏,颤声轻唤她。
「主人...我不怕...不用为我担心。」
她反而安慰我。
但要我怎幺不为她担心?桌上那两根丑陋的伪具,粗的宛如小孩手腕般粗,
微肖狰狞的阴茎和龟头表面,布满大大小小的颗粒。
细的那根,管径虽只有手指粗细,但却特别长,估计能插入直肠最深处,整
条棒身还缠绕螺旋浮凸纹路,缀在顶端的龟头像一颗棒棒糖。
而且两条假阳具接近根部处,都有像羊眼圈状的ㄧ环鬚鬚。
这种东西要是进入女人前后二穴,不知会把人折磨成什幺样子?伪僧对小卉
下达指示:「先把妳肉穴里的东西弄出来,不准用手,出来后就爬到桌上。」
小卉虽然羞耻不堪,仍鼓起勇气迷惑看他。
「想问我不用手怎幺弄出来是吗?」
伪僧冷冷说:「叫妳情夫的祸根把它从妳二腿间拉出来啊,妳情夫那根应该
很强吧!所以妳才那幺爱他。」
「不行...」
小卉颤声摇头,但旁边两名黑衣人已经ㄧ人抓着我们一个,强硬将我往后拖
,我的老二被细绳扯到快断掉,忍不住痛叫出来。
那根强塞入小卉肉穴的东西头大尾细,而且小卉的阴道窄紧又有弹性,任凭
他们像拔萝卜一样把我们往反方向拖,也只从粉红穴肉中多出来ㄧ点棒尾而已。
「住...住手...你们会弄伤他....呜...停下来...求求你
...」
小卉拼命替我哀求。
「先停下来!」
伪僧总算叫那二个黑衣人停手。
「看来妳情夫的阳具不怎幺样啊,需要礼仪人员帮妳吗?。」
「嗯...嗯...」
小卉着急点头:「只要帮他鬆开,怎样都可以...」
「看来妳还不知忏悔」
伪僧一副叹惋表情:「把她抬起来,让所有人看到东西从她下面拿出来的样
子!」
于是他们解开我龟头下的绳子,然后两个假装礼仪公司的流氓一左ㄧ右,分
别捧住她二腿大腿,将她当众赤裸裸的抬起来。
小卉羞耻地用手掩住脸,光洁无毛的下体,连粉红的括约肌都被看得一清二
楚。
洁白耻丘中间,鲜嫩多汁的肉缝微微往外鼓,只露出里面ㄧ缝黑色的塞棒,
还有悬在外头,仍繫着绳子的勾环。
「把脸转正,睁开眼睛」
伪僧冷冷说:「要忏悔,就要面对丈夫生前所有亲友忏悔。」
「住手...」
我才开口,就被从上面垂下来的勾子勾住刚刚才綑绑双脚的绳圈,挣扎中头
下脚上吊离地面。
「你们别这样对他....」
小卉顾不得羞耻,双臂环搭着抱起她的两名黑衣人肩膀,回头看我的处境,
噙泪的双眸满是着急不捨。
「还在帮情夫担心?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搞错!」
弔客中有个女人怒叱。
「对!最好连他们偷生的小贱种都带出来惩罚,不然柏霖要怎幺安息!」
忽然有人说,我闻声看去,竟然是黄志明那溷蛋!「对!带出来!ㄧ起接受
惩罚!」
那些已经被迷幻药弄得心智亢奋无法思考的弔客中,立刻有不少人呼应。
「不...」
小卉颤声摇头,这时黑衣人又用细绳在绑我刚刚才鬆开的阴茎,绑完后吊在
屋樑垂下的另条绳子,用力拉紧繫牢。
「太太妳是志愿来接受赎罪仪式超渡亡夫的,就应该要诚心向死去丈夫忏悔
,不能还想着情夫,这样柏霖才能安惜,情夫也才能被原谅,听到吗?」
伪僧故作严肃说,他的意思小卉很明白,就是她要是不配合,我的下场堪虞
。
「嗯...懂...」
小卉哽咽回答。
「好,把她下面的东西拔出来!」
伪僧下令,ㄧ名黑衣人手指勾住全是爱液的塞棒尾环,慢慢将它往外拉。
「哼...嗯...」
小卉咬着下唇忍耐,搭在两边男人肩上的玉手,葱指用力抓着他们结实肌肉
,还穿着夹脚麻鞋的两张秀气纤足,脚趾也都忍不住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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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呻吟也,好贱啊,德麟的太太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脚趾都握住了,莫非她在这种场合还会有感觉?」
「噢,出来一半,好大的塞棒,啊!淫水都流出来了!」
「你们别说了,好下流!」
还是有个女的看不下去,但声音听起来也已经不太正常。
标哥让这些不知情的弔客一开始就看小卉跟我偷情的影片,引发他们的激愤
,又在他们之间偷偷释放迷幻药的手段,只能说是处心积虑又可怕的毒计。
「下流的是这对男女,不是我们!」
那女人的意见马上被人推翻。
「对!他们、甚至他们的婚外情偷生的骨肉,不管受到什幺惩罚都是活该!
」
「把他们的小孩也带出来!不能原谅他们!」
小卉在那些人的言语羞辱中,羞苦地摇头,粗大的棒头在外力与耻肉的拔合
中,一点一滴露出肉穴,在白丘粉唇间挤开一个大洞...「呃....」
终于「啵!」
一声,伴着她激烈羞吟,整颗湿淋淋的黑色大棒头被黑衣人提在手里摇晃。
「好大...」
有人忍不住惊呼。
「看...她的穴肉...都翻出来了,这幺小的洞...居然塞那幺大一
颗...」
两个黑衣人仍然抱着她,绕过我走到圆桌前,将她放在桌上的旋转盘上,脱
掉她脚上的麻鞋。
伪僧则把润滑淋在矗立于旋盘中央的两根伪阳具上。
「知道要怎幺样吗?自己插进洞里,两个洞,这是为了让柏霖安息,妳跟情
夫才能得到原谅。」
伪僧特别加重「情夫」
两字语气。
小卉颤抖点头,跪在桌上抬高屁股,手伸去握住后面的假男根,找对位置后
,就缓缓沉下去。
「呜...嗯...」
一粗一细的假阳物,挤开两处窄小肉洞,慢慢深入到她体内,等到底后,根
部的羊眼毛鬚已经扎在娇嫩耻肉和阴蒂上,她像被虫咬般想抬高屁股,却被伪僧
压下,两名黑衣人用手腿铐将她两边手腕跟脚踝鍊在一起,只能跪着无法再站起
来。
而我就被倒吊在短短二、三公尺外,与她颠倒相望。
「现在,亲友要轮流上来向亡者致意,同时鞭打不贞的未亡人和勾引人妻的
情夫,消解亡者怨气。」
伪僧宣布完,将ㄧ根绳鞭放在小卉跪着的圆桌旁,又转对小卉说:「然后妳
要自己动屁股,让里面那两根进出,不许停下,知道吗?」
听见伪僧的命令,她慢慢抬送雪白玉臀,强忍羞耻抿唇轻喘。
裹满润滑油的假男根,和新鲜的耻肉磨挤,发出着啾啾的淫瀰声音,小卉胸
前不断在泌乳的双峰,洁白的奶水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一下子圆润双膝所跪之处
,都已泡在奶滩里。
位弔客上来,先向柏霖的照片行三鞠躬,然后拿起桌上的绳鞭。
这时黑衣人把自己动着屁股、不时发出辛苦娇喘的小卉,用旋转桌转向柏霖
灵堂的方向。
那名弔客举起绳鞭,对准她插着二根假阳具的屁股,毫不留情就挥落!「啪
!」
绳鞭抽打在充满弹性的白嫩臀肉,发出清脆声响。
「噢...」
小卉仰起脸哀鸣,洁白脚心朝上、双膝跪着的两腿间桌面,白浊奶水已然横
流。
「住手..你们...」
我才怒吼,那名弔客又从伪僧手中换了一把鞭子走向我,我看出那是真正的
皮鞭,不是刚才打小卉的那种对皮肉伤害不大的绳鞭。
弔客脸上露出要我好看的狞笑,绕到我背后,皮鞭毫不留就抽下来,我痛得
惨叫,绑住阴茎的细绳也因为我的挣扎,简直要将龟头扯下来。
「不要...别打我的主人...」
「还在叫那个男人主人!太不可原谅!」
弔客中又一阵怒骂。
「屁股继续动!不许停!」
伪僧斥喝!小卉又被转回面对我的方向,我看她胀奶的乳房似乎愈来愈严重
,奶水不停从乳晕处冒出来,延着身体流得一蹋煳涂。
「别打我的主人...我会努力动...处罚我就好...我会努力让柏霖
安息...嗯....啊....我很努力...」
小卉为了我,双手双腿被锁在一起,跪在旋转桌努力抬动屁股羞耻呻吟。
伪僧却严肃说:「我刚刚感应到亡者的怨恨,很强大的怨气啊!这样还不够
,除非把妳跟情夫瞒着柏霖生的一双女儿也带来这里接受处罚,他才能瞑目,否
则就要用妳情夫的性命来赔。」
「不...我不要...」
小卉激烈娇喘摇头,屁股仍不停动着,让两根濡满白沫的假男根噗滋噗滋进
出肉穴。
,「不要什幺?不要女儿还是情夫受苦?」
「呜...不要...」
小卉羞愧地闭上泪眸:「不要...主人受苦...放过他...」
「那妳跟柏霖的亲友说,妳为了帮妳情夫筹钱,是不是自己还去外面卖身,
甚至卖掉丈夫的器官?」
伪僧此话一出,现场立刻哗然。
「不,没这回事!不许这样污衊她...」
我激动想为她反驳,但看到伪僧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小卉清丽的容颜变得更苍白,随即在众多激愤的目光逼视下,颤抖的认罪:
「是...是真的...我卖了丈夫的器官...」
「贱人!」
「该死!让这对姦夫淫妇以死偿罪!」
「打死他!先打死姦夫!」
当场群情沸腾激动,已经有人要冲上,被假装礼仪公司人员的几个标哥手下
拦阻。
「为了证明她真的作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我们还有她亲手签下丈夫器官活
体捐赠的影片。」
「不!不能播出来!」
我为小卉紧张大叫,但背上突然又被狠抽ㄧ鞭,痛得倒吊在半空中哀嚎挣扭
。
原来是刚刚那个弔客看不下去,又多赏了我ㄧ鞭!还怒吼说:「心虚吗!你
不是说没有?她没有作就没影片!怕什幺?」
他马上就被旁边的黑衣人拦住,请回去座位区。
这时萤幕又亮起,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激烈娇喘,那是柏霖在手术室被挖肝
取肺当天拍的,影片里,小卉坐在男人身上ㄧ边卖力抬扭屁股,ㄧ边拿着笔,在
拔管同意书和器官捐赠同意书中的亲属同意栏,签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画面没拍到其他人的脸,只有她完整羞耻的入镜,然后画面就黑掉,只剩愈
来愈激烈的娇喘呻吟和耻肉撞击声音。
没人知道她当天是被强灌红酒,软硬兼逼签下那种东西。
「原来都是真!」
「这女人在过份了!」
「光是这样得处罚就能放过她吗?」
「过分,应该浸猪笼!下油锅!」....「大家稍安勿躁!」
伪僧终于开口。
「当然不是这样就能让亡者安息!这仪式有五种,代表五层地狱,现在是最
轻微的层,叫淫妇鞭责地狱,我们继续完成,才能再进到下一层。」
那些理智正一点一滴不断流失的人,听见小卉要接受五种刑罚,才从激愤转
化成兴奋。
「继续动!不准偷懒!」
伪僧斥喝!可怜的小卉又咬紧唇辛苦的抬压屁股,从乳晕冒出来流到桌面的
母奶,已经多到从桌缘滴滴答答的纷落地板。
第二名弔客、第三名弔客、第四...轮番上来的人,向柏霖遗照行过礼后
,再用绳鞭抽打小卉的屁股,插入二根假阳具的股缝已经泛红,濡满透明的淫水
。
她哀求伪僧不要打我,似乎被接受了,他们没再像个弔客一样用皮鞭抽
打我,只让我心痛的看着她哀羞悲鸣,而且几度因为太过激烈,敏感的身体就在
旋转圆桌上活生生高潮。
愈来愈激烈的娇喘声中,层地狱责罚还没进行完,标哥手下就陆续抬进
来二只玻璃箱。
其中一个玻璃箱赫然有条不断蠕动的蛇、另一个箱子内则是黑压压的蜂群。
看见这些可怕的东西,我的心已凉半截,头皮开始发麻,但可怜的小卉仍在
被弔客轮番鞭打雪白屁股,嗯嗯啊啊的哀吟着,完全不知道接着会受到什幺残酷
的处置。
「姦夫的两个骨肉也带来了。」
我心中一凛,闻声望去,看见标哥牵着小优希的手,他另一个手下则是抱着
已经长大不少,是个漂亮小女娃的苹果走进厅内。
(剧情需要,优希跟苹果的剧情有所改变,所以下次再一起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