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潮吹
劲风咔嚓折断槎桠,掉落一地的残枝败叶,被雨水冲刷,跌跌撞撞流落到异处。
她的心在他身上降落,又被他一顶,撞飞起来,轻点
从淮一顿,半截身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深处却被她的温热包裹,凉热交夹,他有些耐不住,只想恣意纵情,狠狠弄她。
他不想害她难受。
第一次,不管怎说,都该给她留美好的印象。
他吁一气,放轻了动作,在她身体慢耕浅种,把她弄得服服帖帖,哼哼唧唧。
她的软嫩吸裹着他的粗硬,随着他每一次顶弄撞击,酥麻快意都会刷地窜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快意如浪潮堆叠,又在消退时,留湿润的痕迹。
黏腻的水声体传开,隐于雨声中。
她的神魂飘荡游离,小嘴微涨,吐一声声甜腻的喘息声。
屋外风雨交加,世界飘飘摇摇;然而,在这床温暖的被衾之,他缠绵悱恻,耳鬓厮磨。
两个初学乍练的人,在实践中,渐入佳境,渐觉不满。
想快点席若棠嘟囔着,媚眼如丝,两只小手搭在他的肩上,翘起的两只玉足,因他耸动的动作,在半空摇摇晃晃。
疼的话,就告诉我一声。从淮粗喘着气,双手忽而往床上一撑,她的双腿被迫向上身折叠,带着她的腾起。
他顺着这动作,硬物向深处顶入几分,捣着花心。
她蹙起秀眉,那感觉,说不上是疼,还是麻痒,只觉得微妙,轻点顶,顶到了。
顶到哪了?他问,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席若棠羞得嘤咛一声,顶到子宫了。
会疼吗?
还好
那就受着。他抵着她的最深处,轻轻柔柔地研磨剐蹭,磨得她酸痒不堪,竟生了一股尿意。
哈啊~别这样她娇声讨饶,小手推了推他的肩膀,他却纹丝不动。
但你看起来,很舒服。他轻笑,故意磨磨蹭蹭,趁她不备,他用力一捣,拉开这场激情大戏的序幕。
劲腰耸动,一又一狠厉地撞到了底,带清脆响亮的肉
搏声。
啊!~她爽得尖叫,指甲在他臂膀上刮一道道红痕。
嘘!你怎总是控制不住音量呢?他说道,动作缓了缓,在蹭到某个位置时,她啊地叫了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咬紧了他。
嗯哼~他舒服地眯了眼,也顾不上扰民的罪名了,只想深抽猛插,把她捣得稀烂。
他深深嵌入她身体里,她不堪重负,流了生理泪水,浸湿了枕头。
不行从淮,慢点,要死了她的娇声在他的抽送中,变得支离破碎。
她尚处于高潮中,被他这猛抽狠捣,那股尿意越来越名明显,她慌乱无措地推搡着他,从淮,放开,放开我~我想上厕所
嗯?他置若罔闻,小幅度地快速抽动,肉搏声和水声越来越急促。
她被他撞得头晕目眩,一气险些提不上来。
正是这档,她一时失控,身哆哆嗦嗦地泄水来。
尿了。
她应该感到羞愧才对。
但她却觉得爽。
一种类似于如释重负的喜悦感,铺天盖地地席卷了她。
她眼神失焦片刻,想止住身那个坏掉的水龙头,偏偏她不得其法,他每动一,她就漏一点来。
不行,会把床单弄湿的。
从淮她呢喃着他的名字,停,不行了
快了。他又凶猛地撞击了数十,终于放开了她的双腿,转而抱紧她。
他埋在她的体内,喷射而。
直到射完了,神识归位,他从她身体里来,摘了安全套,打结,用纸巾包裹,丢进了垃圾桶里。
席若棠疲倦地软在床上,肢大敞,身上满是被人宠爱过的痕迹。
她还没从刚才激烈的双人运动中回过神来,满脑子飘着我终于把他上了他好猛,我好爽我等是跟他再来一发,还是去洗个澡睡觉
她偏了头,看到了从淮背对着她,在衣柜里翻找毛巾。
他的背肌练得挺好,充满力量感。
在刚刚那场运动中,他了汗,汗水挂在他赤裸健美的身体上,很性感。
让她这个嫩色批很想再来一次。
从淮。她叫他,声音
一来,哑得连她己都觉得陌生。
嗯?他随便披了件衬衫,拿着新毛巾,折回来,替她把汗擦干,又帮她盖上空调被,免得她着凉。
席若棠舔舔唇,想说己还想要,但又觉得这样太直白。
她委婉道:你满足了吗?
从淮顿了两秒,面红耳热地点了点头,还不忘关心她:还疼?
她摇头,你的技术很好。
他一个诩只剩谦虚这一优点的人,这回倒是没有谦虚:谢谢,我也觉得我技术不错。
席若棠:???
他这话让她怎接?
他见她傻憨憨的,忍俊不禁:你都被我做到潮吹了。
她的脸刷地通红,身床单的潮湿感,漫到了她的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事。
她扯着被子,捂住了头,闷声道:你变了。
嗯?
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从娇羞了。
他笑:怎不是了?
从娇羞从不乐意跟我聊这种18禁话题的,不管我怎色诱,他都不为所动。
我哪次不为所动了?
你哪次都她反应过来,拉被子,盯着他。
仔细想想,还真是。
每次她引诱他的时候,他多多都会给点反应。
哪怕是逃避闪躲,他也会红了脸或者耳朵、脖子。
这一次,他更是直接上了她的钩,被她吃干抹净。
想到这,她又想起他在她身上使劲的模样。
她咂咂嘴,馋虫上来了。
从淮弯腰,摸了摸她的头,在她唇上印一个吻,说:我先去洗个澡,你歇会吧。
提到洗澡,席若棠眼睛一亮。
我也想洗澡,她说,要不一起洗?
不要。
他这果断拒绝她的样子,还是没变啊。
他用余光瞥她,迅速撤回,我怕我这刚开荤,食髓知味,会忍不住又拉着你做一次。
席若棠又羞,又忍不住凑上前去,那就不要压抑你的天性,再做一次呗~我还没洗过鸳鸯浴诶。
不行,太晚了。你这嚷嚷,真的会吵到邻居。他轻
声说道。
正在这时,一直团在角落里的泥煤,突然喵了一声,一跃,蹦上了床,两只爪子踩上了席若棠的小腿。
什东西?!她被吓了一大跳,往侧边歪倒,要不是从淮在床边扶着她,估计她得摔床去。
喵~泥煤睁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睛,爬到了她枕边。
在投诉你,吵到睡觉了。从淮揉了揉泥煤的小脑袋,一把抓起,我先去洗澡,洗好了叫你。
他走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她隐约还听到他跟泥煤说:晚,哥哥就不跟你睡了,小猫咪要学会立强,回你的窝去。
她十分认地点点头。
这个帅气哥哥,晚要照顾她这只小猫咪,完全顾不上其他猫猫狗狗了。
从淮洗完澡回来,席若棠已睡熟过去。
他静静凝睇她的睡容,看她微张着嘴流水,他偷笑,抽了张纸巾,帮她揩干净。
而后,他起身,用热水洗了条毛巾,重新帮她擦拭身体。
他收拾好一切,再次躺回床上,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他闭上眼,将她搂入怀中。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他惊觉,这个世界,恢复了平静。
雨停了。
这场台风来势汹汹,去得也快。
席若棠醒来时,看着房内陈设,过了两秒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空调被人关了,但雨后气温降了些,八月的天里,她盖着一床空调被,倒不觉得热。
她身侧是空的。
从淮已经起床了,现在在厨她嗅到了辣椒炒肉的味道。
有点饿了。
她揉了肚子,想从床上坐起来。
刚动一,她就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昨夜才刚被大东西捅开的地方,那种闷痛感直达小腹。
刹那间,她特别想给昨晚那个,对她留情的从娇羞,点个赞。
她的睡衣和内衣裤早被他清走了,此时,她身上只穿着他的长袖睡衣。
质量挺好,她穿着很舒适。
舒适的席若棠翻了个身,赖床的空当,她开始思考哲学。
人总说,做这种事,吃
亏的都是女孩子。
呸!
在做好安全措施的情况,爽的又不只是男人。
再说了,她这既不是滥交,也不是轨。
她只是,跟己喜欢的人,做了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而已。
那,做都做了,她喜欢的人,对这事,又是怎想的呢?
一想到这,她一个骨碌,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