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阿宜犹在哭叫不休,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看不清任何物体,甚至没有注意到嬴振的接近,他已被肉穴里那疯狂旋转的按摩棒给逼得崩溃了。
不过这种折磨也马上要结束了——为了迎接新一轮的折磨。
嬴振一手拎着龙子宝,一手握住“嗡嗡”震动的按摩棒根部,稍一用力就给抽了出来。
伴随着阿宜的尖叫,被嬴振握在手里的那根按摩棒展路了它本来的面目——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细小的软刺,包括顶端,此时正宛如一条脱水的鱼般在嬴振手里剧烈扭动着,最为神奇地是上面的软刺也会独立动作,像水母的触手般缓缓蠕动着。
不难想象,这样的按摩棒要是插入正在发情中肉穴里的话,不仅不能带来快感,反而还会加剧瘙痒,无数细小的软刺随着柱身的动作不断骚刮着敏感无比的肉壁,连痒得最为厉害的穴心都不放过,按摩棒顶端的软刺不断刺激着那块脆弱的软肉,整个生殖腔里的瘙痒都更上了一层,这种感觉如何能够忍受得了呢?
经过这样一番折磨,阿宜对于雌虫的渴望已经到达了极限,此时的他已陷入一种极度地癫狂状态,没了按摩棒的肉穴仍在抽搐不休,一时合不拢的穴口大张着,路出内里嫣红的媚肉,他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嬴振,浑身都奋力挣扎着,直到手腕都被勒出了血痕也不肯罢休,嘴里语无伦次地哀求道:“啊啊…操我…啊……求您操我…啊…我不行了…噢噢……骚穴…骚穴要痒死了……呜呜…救救我…啊…救我……求您了……”
对于阿宜的祈求,嬴振并没太大反应,她轻蔑地瞟了一眼这只被长期发情折磨得丑态百出的雄虫,随手将按摩棒扔在一旁“啪”地抽了他一巴掌道:“我记得你之前可是很傲的,还说什么‘雄虫不是你们的玩物’之类的,那时我倒还有点欣赏你呢,但现在看来也没说的那样坚强嘛,果然雄虫一发情就变成没下限的荡夫了。”
阿宜被抽了一巴掌后不但没有感到恼怒,反而更加骚浪了起来,他睁着一双泪眼迷蒙的眼睛望向嬴振,嘴里仍是不住地哀求,吐出的话语一次比一次下贱:“哈啊……我不傲…我下贱…哈……我生来就是给您日的……哈啊…骚穴痒得受不了了…骚俵子要痒死了…啊啊……求求您可怜可怜骚货吧……您大发慈悲玩玩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傲了…哈啊…以后时时刻刻都撅着屁股给您日……您可怜可怜骚货吧……”
龙子宝在一旁听着自己昔日的朋友这样下贱地求饶,不禁脊背发凉,不过他比阿宜也好不到哪里去,光是被嬴振拎着跪在一旁他就已经忍不住不断往嬴振身上靠了,雌虫身上那股好闻的信息素让他欲罢不能,先前还恐惧得一看到就想逃的,现在他光是抑制住自己不用下体去蹭嬴振的鞋子就已经花掉了几乎所有意志力了。
“你想得倒挺美。”嬴政又抽了阿宜一巴掌,顺手将龙子宝像拎小鸡似地提溜了上来,一把甩在了阿宜身上,将两只发情的雄虫贴在了一起。龙子宝与阿宜面对面地挨着,俩虫皆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肉贴着肉,勃起的阴茎与乳头因为对方的扭动而相互摩擦着,流出的淫水互相把对方私处弄得黏糊糊湿漉漉的,两道不一样的呻吟与两具异曲同工的肉体交缠在了一起,看起来极其淫靡放荡。
嬴振将龙子宝的两条腿分别架在椅子扶手上,让他能够较好地与阿宜贴合,同时一手托着他的屁股防止掉落,一手分出两指插进他的生殖腔里搅弄着,嘴里调侃道:“想被我操吗?”
龙子宝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直接地玩弄生殖腔,再加上还在发情,哪里受得了这个,一瞬间把什么恐惧什么羞耻全都抛在了脑后,连连颤声答道:“啊啊…想…想……”
被压在底下的阿宜见状馋得不行,也连声叫嚷道:“哈啊……骚货也想被操…求您…啊啊……求您临幸……哈啊……”
“呵呵……”嬴振见状,愉悦地笑出了声,接着调侃道:“我操了你,你朋友怎么办?”
龙子宝此时已被穴内的两根手指撩拨得昏头昏脑的,穴肉尝到了甜头更是不得了,整个肉壁的瘙痒都更上了一层楼,深处的穴心也不断叫嚣着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捅进来,好好顶一顶那痒得不行的软肉,最好是让他尖叫着射出来,那样才爽快。
这种状态的龙子宝自然没有余力去在乎什么友情,哪怕面前这位是曾经不遗余力帮助过他的虫也不例外。他放浪地扭着屁股,好让嬴政的手指可以够到旁边瘙痒无比的肉壁,嘴里不知羞耻地说道:“啊啊…你…哈啊……你先操我……啊…不要…呃…不要管他了……哈啊…快点…里面好痒……受不了了……”
下方被情欲折磨得几乎死去的阿宜听到这话,顿时气得破口大骂起来,但由于龙子宝的阴茎与他敏感处贴在一起摩擦,使得他骂起来断断续续的,气势骤减:“哈…你…啊…龙子宝!你个忘恩负义的狗杂种!啊啊……你只…哈啊…只知道顾自己的洞痒……难道…呜……难道老子的洞不比你的痒么……啊…噢……受不了了……哈啊…痒死了…啊啊…痒死了……哈啊……”
“哈哈哈……”嬴振被这番话逗得大笑起来,她调侃龙子宝那几句话本就是为了看到这幅发情中的雄虫互相争龙的场景,现在见阿宜果然急了,便继续逗龙子宝道:“你朋友好像不肯呢,他都生气了,怎么办?”
龙子宝被挑逗许久,穴内都快痒得发疯了,哪里还顾得上阿宜生不生气,不管不顾地浪叫道:“啊…你不要管他嘛……哈啊…快来…啊……快操我……呜…我要痒死了……”
底下的阿宜听罢,更是生气,使出吃奶的力气大骂龙子宝是个没良心的东西,同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头就开始细数自己之前帮过他的种种,总之骂了一大堆,中心思想就一个:你龙子宝不能跟我抢被操的资格。
而龙子宝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骚浪样子,任凭阿宜怎么骂,来来去去就一句话:先操我,别管他。
嬴振被这幅场景逗笑得前仰后合的,她又饶有兴致地观赏了一会,直到俩虫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两个肉穴里流出的淫水把脚下的地板都沾湿了一大片,这才开口道:“行了,别争了,要不这样吧,这个厂弟我肯定是不会碰的,但他要是一直骂个不停也实在烦,不如我操你,你插他,反正左右也算是挨了操,都差不多。”
龙子宝听到这话自然是忙不迭地点头同意,他早就等不及了,眼下听说终于可以被操了,自然是欣喜若狂,哪里会管阿宜的死活。
而阿宜则不出所料地连连摇头哭叫着拒绝,谁不知道雄虫发情的时候必须得雌虫进入才能缓解,除此之外不管是工具进入还是雄虫进入雄虫都是根本没用的,不仅不会缓解,还会因为抽插的动作而加剧那种想被雌虫进入的渴望,所以嬴振这一提议无异于是在给阿宜上刑,还是最为残酷的那种——让他眼睁睁看着其他虫被操,还可以亲身感受到对方被操得有多爽,但就是不操他。
不管阿宜如何拒绝,嬴振决定的事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更改的,于是,龙子宝被指使着扶住自己的鸡鸡对准阿宜那洪水泛滥的肉穴,而嬴振则将早已勃起的肉刃掏出来对准他的生殖腔,稍微一使劲便
连根没入。
“呀啊啊啊!!”
“噢啊啊啊!!”
房间里同时响起了两道尖叫声,在嬴振顶到底的同时,龙子宝的阴茎也完全没入了阿宜的肉穴中,虽然不似嬴振那般粗长,不能顶到最深处的穴心,不过也给阿宜带来了不小的刺激,惹得他哭叫连连,从结合处喷溅出大量淫水,将本来就湿的坐垫浇得更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