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大学校园,校医室内。
“姒医生……”妘理理一脸无奈地靠在校医室的病床上,抬眼看着此时正坐在她身上奋力起伏着身子、满脸潮红不停浪叫的姒庭,晃了晃手腕上滴滴作响的黑色手环道:“我怀疑这手环根本不需要一星期一次的定期维修,全都是你为了能跟我定期做爱才编出来的谎话吧?不……这应该叫强奸吧……”
此时的姒庭衣衫不整,发丝散乱,金丝眼镜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上半身路出大半白嫩的胸膛,隐藏在半褪衬衣之下若隐若现的两颗乳头硬如石子,随着他起伏的动作而一颠一颠地乱颤着,每每摩擦到衬衣边缘便能惹得他软了半边身子,撑在妘理理身上的手哆嗦着,几乎没了力气。
而姒庭的下半身则理所当然地全裸着,光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与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一起一伏地用肉穴套弄着年轻雌虫的肉棒,每每坐下时总惹得那丰满的臀肉颤动不休,激起层层白花花的肉浪,而姒庭则在此时仰头发出一声拔高几度的呻吟,丝毫不掩饰音量,仿佛就是要叫得别的学生都来围观他这幅骚浪的样子才好。
“哈啊…啊……说什么…强…呃…强奸……哈啊…小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听了妘理理的话,姒庭一脸迷醉的痴态,身下动作不停,边喘着气边不甘示弱地回道:“你要是……啊嗯…好爽…哈啊…你要是不愿意……我强得了你?”
“这可不好说……”妘理理听罢翻了个白眼道:“我本是打算当个贞洁烈雌誓死扞卫我的清白,可无奈某庸医拿延长观察期来威胁,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我只好屈辱就范了。”
“哼…呃…你…呼…你这张嘴…真是…啊啊…哈啊…难道…呼嗯…你就不爽吗?”
“这个嘛……按照姒医生那样的动法我是不会爽的。”妘理理挑挑眉,嘴角一勾,双手抓住姒庭的腰开始向上挺动起来,嘴里说道:“只有按照我自己的节奏来才会爽啊。”
“啊啊啊!啊…噢…噢……”姒庭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猛攻干得乱了阵脚,本来占据主导位置,处处落点心里都有数,所以才会有余力与妘理理斗嘴,而现在主从位置颠倒,从下至上的每一次突刺都是他无法预料的力度与频率,自然也就无法招架,只有颤抖着身子被插得淫叫连连的份了。
“大白天地勾引学生做这种事,还故意不锁门,就是想被看见吧?”妘理理一旦占据了主导权,那喜欢在性事上羞辱对方的癖好就又冒出来了,特别对象还是姒庭——一个整天缠着她做爱的痴汉抖M。这点会让妘理理更加肆无忌惮地对他做所有想做却不能在其他床伴身上做的事。
“你说,像你这种骚货是怎么有脸活在这世上的?嗯?”妘理理干到兴起处,直接一个翻身就将双方位置互换,她将姒庭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脖子狠狠抽了他几巴掌,边猛插他那浪得不断溅水的生殖腔边毫不留情地辱骂道:“就你这贱样还当医生?还能担任金翼的观察员?别是用屁股上位的吧?”
姒庭被妘理理掐得两眼翻白,自初次性爱之后这祖宗每次做爱必跟他玩这个,许是知道蓝翼耐操,每每手下都不留情,真是往死里掐,可偏偏姒庭就是爱极了这种粗暴的性爱方式,过度的缺氧会使他头脑混沌不清,但同时也能让他获得极大的快感——大脑误以为身体濒死,于是雄虫想留下后代的本能发动,越发瘙痒难耐的孕囊跟子宫口会让他感受到高于普通性爱几倍的刺激,身前的阴茎也会因此而不停射精,从而将他完全浸泡在漫无边际的绝顶里,忘却一切,整只虫都变成了一个只为承载雌虫而生的容器,不管是脑子里还是身体上都只能感受到性快感而已了。
“啊啊…噢噢噢……我…呃啊啊…我是骚货…噢…噢……骚货没脸活…哈…哈啊……求您操死骚货…咿…啊…啊…用大肉棒操烂骚货的骚穴…噢噢…噢…噢对的…噢就是…啊啊…就是这样…嘶噢…噢…捅烂骚货的肚子……呜咿咿……把骚货…哈啊…把骚货活活插死啊啊啊……”
在妘理理那粗暴得甚至可以说是虐待的操干下,姒庭被肉得涕泗横流,涎水流了满脸,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说着一些骚浪的胡话,那副仿佛磕了药一样的淫乱姿态,真是连夜总会里的坐台小哥看了都要自愧不如。
两虫在校医室的床上激战正酣,却不曾想“刷”地一声,床边的白帘突然被拉来,一张震惊中带着愤怒的脸出现在她们面前。
“你…你…你……”姒玉穿着一身粉色的孕夫装站在拉开帘子的床边,手里的保温盒“咣当”一下掉在地上,里面的饭食撒了一地。他脸色发白地看着眼前这淫乱的一幕,不可置信地捧着肚子倒退两步,一手护着高挺的肚子,一手颤抖地指着妘理理,嘴唇哆嗦着“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下文。
这确实是妘理理没有料到的展开,她怎么都想不到一个月前还在医院里逼她结婚的货,现在居然在校医室里又给碰上了。
还是在病床上,还是跟他弟弟一起,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呃……Hello?”妘理理讪讪地收回掐着姒庭脖子的手,尴尬无比地同眼前这位孕夫打了个招呼。
“你…你……你在对阿庭做什么!!”姒玉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仇恨地盯着妘理理,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大吼。
“呃……怎么说…就是…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呗……”妘理理非常无辜地将手掌往上摊开,指了指身下发情得神志不清,扭得如同一只八爪鱼一样的姒庭道。
身下的姒庭在此时还在非常不会看气氛地浪叫着什么“骚货子宫好痒”、“想要被操到怀孕”之类的话,听得姒玉一阵头晕目眩,自己的弟弟……怎么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本来那件事已过去了一个月,弟弟也跟家里说得有板有眼的,全家都盼望着这事好好的,今天本想来弟弟的新工作岗位看看他有没有再被欺负,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他在被欺负……
姒玉觉得自己简直要崩溃了,他这是给弟弟找了个什么样的雌主啊!他越想越悲哀,越想越气愤,也顾不得自己打不打得过眼前这只雌虫了,直接挺着个大肚子冲上去对着妘理理就是一阵乱锤,嘴里还骂道:“这青天白日的你就欺负阿庭!你把他掐成这样!你白天就敢动手打他!等到了晚上阿庭还不被你弄死啊!我们家阿庭刨你祖坟了啊你要这样!你个杀千刀的!你还是不是虫啊!”
妘理理见姒玉挺着个巨大的肚子就这样不要命地朝她冲了过来,也不敢还手,只得火速从姒庭身体里退出来,提着裤子被姒玉撵得上蹿下跳的,嘴里辩解道:“不是……这事你要说我在打他那确实也是在打他,你要说我没真打他那确实也没真打他,这就是个虫理解的问题了啊大哥,再说了,你上个月不还嚷嚷着让我娶他吗?那我们就……就提前把这事做了有什么差别呢?你思想开放一点噻。”
姒玉让妘理理这歪理一说,更是气极,不顾自己还怀着7个月的身孕,挺着个大肚子追着妘理理在这间狭小的医务室里乱跑,将房间弄得鸡飞狗跳的,幸好这时是午休时间,不然这么大的动静非吸引全校学生过来围观不可。
姒玉估计是一时气昏了头,忘了自己身子笨重,这里东西也多,追逐之间不小心踩到了刚才掉在地上的饭食,猛地一滑,就这样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巨大的肚子也随着他的倒地而狠狠地磕在了床边上!
“啊啊!嘶…哈啊…哈啊……哎哟…哎哟……哈…肚子……”不慎摔倒在床边的姒玉趴倒在床边,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捧着自己的肚子不停地哀叫,一张原本就白的脸现在因疼痛而更显苍白,他此时就像个被翻了面的乌龟似地在地上笨拙地扭动着,十分努力地想爬起来却总也不成功。
妘理理见到这幅场景也被吓呆了,她火速穿好裤子就跑过去扶姒玉,连冷汗都被吓出来了。开什么玩笑,这位孕夫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那她的事不就更多了?!这是还嫌她头不够大呢?!
可姒玉却像是铁了心要跟妘理理死磕到底一样,趴在床边挥舞着四肢撒泼道:“不用你假惺惺!哎哟…啊…我…我自己能起来!嘶…哎哟……我能起来……”说着,便再次尝试着站起来,看着架势,估计是起来以后还要继续跟妘理理拼命。
妘理理看着这位村夫倔强的样子,也是万分无奈地在旁边翻起了白眼。既然还能逞能,那就说明没啥事,那行,那您自个起来吧,不用帮就不帮了呗。
可妘理理万没想到的是这位农村孕夫真的是在瞎逞能,就在姒玉快要成功爬起来的时候,他又不慎踩到了之前掉落的保温盒,这次摔得更狠,他的肚子直接就磕到了坚硬的木质床角上!姒玉就这么抱着肚子滚在一边,嘴里发出了凄厉的哀嚎声。
“我滴个娘哎!这他爹的都什么事啊!”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妘理理一巴掌就狠狠地拍上了自己脑门,随即掏出手机,麻利地拨通了市医院的电话。
跟医院那边说完情况以后,妘理理又在医务室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一瓶抑制剂给仍躺在床上发情的姒庭灌下,随即“噼里啪啦”地抽了他几巴掌让他清醒过来,将他往床下一推道:“去!看看你哥!”
待被扇懵了姒庭的看清眼前的状况后,惊得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连滚带爬地跑到不断哀嚎的姒玉身边掀起他的裙子往里看了看,随即一脸凝重地转过头对妘理理说道:“虽然我不是夫产科的,但这种情况我是知道学名的。”
“什么?”
“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