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班上有男生偷偷躲在后排玩游戏。尺度很大,还不打码。
盛景不小心瞥见,从此知道了什么是gal,什么是小黄油,且被迫了解了臭名昭着的诚哥以及的典故。
这类游戏的女角色往往身体异常敏感,掐个胸就喷奶,摸下体就流水,而且高潮时间总是配合得不差分毫。
粗劣夸张的低级性文化安慰剂罢了,说实话让人反感——盛景万万没想到,有天自己的身体也会敏感至此,随便擦个身体乳就能起反应。
“我是穿越到什么十八禁成人世界了吗?”她自言自语,想想干瘪的钱包和严酷的生活现实,沮丧地垂下脑袋,“唉,怎么可能。”
周围人都很正常,唯独她自己不对劲。
关于如何处理勃起的阴茎,盛景快速求助了互联网。最多的答案是“放着不管一会儿就消下去”,所以她照做了。
尽力忽略胯下沉甸甸的肉棍,盛景开始拾掇屋子整理衣柜。把今后能穿的衣服挑出来,再心疼地放弃那些尺码变小的常服。女士内裤以后没法穿了,鞋子也得重新购置,说起来再过十天得交房租,便利店的打工费够不够用啊……
边忙活边算账,赶着时间煮了个面。汤汤水水地吃完,已经是晚上七点。盛景一言难尽地看了看两腿之间,宽松的居家短裤顶着个夸张的帐篷。
这怎么看都有问题吧!
你究竟在兴奋个什么劲啊,生活的重压还不能让你萎靡吗!
情绪焦躁的盛景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一直硬着真不好受,总想做些发泄的举动。半晌,她认命地钻进洗手间清洁双手,然后倒在床上,闭着眼睛探进裤腰。
带着冰凉气息的手指碰到发硬的阴茎,下腹不受控地缩了下。盛景犹豫着,终究有些嫌弃地拨开它,继续往里摸。
她摸到了柔软闭拢的花唇。
理论上……不管用哪个地方高潮,纾解的快感应该是相同的吧?
盛景试探着揉了揉自己的阴蒂。她没多少自慰经验,只会反反复复地揉搓抚摸,顺着缝隙来回滑动。好在身体很捧场,片刻之后,穴口渗出些许黏液,足以润滑指腹,给充血的阴蒂带来更多快感。
盛景呼吸变快。
她加重了力道按揉,直至酸热的感觉堆积到顶点,双腿夹紧无声高潮。
“呼……”
盛景睁开微湿的眼眸,缓缓平复呼吸。
舒服的确是舒服,即便体验很短暂。可是,身体仍然有种未曾发泄干净的躁郁,下腹处憋闷又紧绷。
她扯开裤腰看了下,发觉前面硬得更厉害了。浅粉色的肉棒毫无消退迹象,尺寸壮观得吓人,翘起的顶端甚至吐出了稀薄的液体。
“好烦……”
盛景皱着眉头自言自语。手机叮咚一声,谢予明发来了信息。她腾出左手划开屏幕,沾着体液的右手则无意识地握住了硬挺的肉棒,徐徐滑动。
谢医生总共发了三条信息,内容全是男性生理卫生科普。翻一翻,还真有自慰技巧指南。
嗯……这上面说,单手握紧茎身,力气不要太轻,要让海绵体有挤压感?
她照着收紧手掌,一不留神过于使劲,面部表情瞬间狰狞失控。
——痛!
惨遭虐待的性器稍微萎靡了点儿,但整体依旧可观。
盛景放轻力道,照着指南撸了十几下。没什么爽感,表皮搓得干疼。只好尝试着爱抚顶端的蘑菇头,结果不知哪个步骤没做对,指甲刮到孔隙,顿时眼前一黑。
救命,这什么人间疾苦。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眼瞅着要到八点。而她九点就得到便利店打工。
“烦死了……”
好难受。
越来越难受。
盛景太阳穴抽抽地疼。脑袋嗡嗡的,大概精力消耗太多,产生了耳鸣的症状。
她自暴自弃地开始在屏幕打字。
「我硬了好久弄不出来,很疼,怎么办?」
书房里,刚给自己冲了杯咖啡的谢予明,收到了盛景的求助讯息。
他微微挑起眉梢,刚要回复,对方又接连发了几条信息过来。
「照指南做了」
「根本不行」
「还硬着,怎样才能让它射精?」
这满屏幕的字,如果换个发信人,简直可以算是严重性骚扰了。
谢予明放松肩膀靠在椅子上,调暗房间光线,拨了个视频电话。画面很快接通,他看到了她放大的脸。
“等一下。”
盛景神情慌乱,似乎没想到他会直接拨视频。画面一阵摇晃,随即镜头拉远,映出大半身体。
她现在坐在床上。浓密卷曲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腰间,眼睛湿润,脸颊晕着潮红。上身只穿了件单薄松垮的白背心,笔直的锁骨和胸侧的皮肤清晰可见。宽大的短裤随意挂在胯骨处,露出一截紧致冷白的腰身。
谢予明右手虚虚握了下,随即松开。
“盛景患者。”他礼貌地叫了她的名字,“我不清楚你的操作哪里出了问题,视频指导可能效率更高,你觉得呢?方便的话,现在……”
他看着她,镜片遮掩眸底情绪,声音慢条斯理。
“自慰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