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竟然会这顺利地相信了己的话,还提要去霍格莫德村查探一番,虽然态度稍显奇怪,但确实也和己的想法不谋而合。苏思索了一番,说道:
“要不我一个人去,你去通知邓布利多?”
哈利使劲摇头,他绝不会让己的朋友独去冒险,更何况这情报还是己梦到,怎完全交由别人去证实,那太危险了。
“不,要不我己去,要不就我一起去。”
苏只是想到一些事,或许己一个人去更为妥当,但哈利的态度坚决,她也只好勉强意了。
“就我俩吗,要跟赫敏和罗恩说一声吗?”
苏眉头一挑,拉住要走的哈利,摇摇头,
“不用了,我用隐形衣悄悄去,再悄悄回来,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
哈利点头认为有理,如他已经长大不小,那隐形斗篷现在也最多盖住两人,人多了确实不方便,而且己只是去查探一番,并不是要和对方对峙上,也就没必要去那多人。苏想到了一件事,便问道:
“哈利,冥想盆的记忆你看得怎样了?”
哈利先是惊讶苏知道己在用冥想盆观看记忆的事情,后来一想对方那聪明,说不定邓布利多也和其一起探讨过这些事,知道也并不奇怪,便毫无隐瞒地回答着:
“我在努力中,邓布利多一直在给我看几个物什的过往记忆,还有伏地鬩的过往,我有点不懂邓布利多这做的原因。”
苏抿抿嘴,她当然知道邓布利多这做的缘由,但现在还不告诉哈利,她只点点头,
“我想那一定是很重要的记忆,说不定是要从里面寻找什,你会找到,放心吧。”
哈利没错过苏嘴里所说的“你”,是指己和朋友吗,但为什没包括苏己,对方不和己一起探讨,还是有其他安排。是哈利来不及多想,就被苏催促去拿隐形衣了。
“好,我各去准备,一个小时后在这见面。”
哈利点头,匆匆离开。苏也则回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做些准备,潘西还没睡着,丽思似乎也还没回来。想来解药已经通过校长办公室里的器皿,传送到了邓布利多手上,真好己又以一件担忧的事情了。
回到宿舍时,潘西闻声连忙把手中的照片又赛回袋里,苏眼尖然也看到了照片上的人是伊芙,想来潘西未曾把伊芙完全放,但现在她似乎已经学会了“不打扰”。作为朋友,苏或许应该帮帮忙,但感情之事强求不得,最后也只看两人的缘分了。潘西见苏回来了,优雅一笑,
“天怎有空回宿舍,药剂配制成功了?”
“嗯,回来拿点东西。”
“还要门?”
“嗯,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好。”
“好的,你早点弄完,好回来休息。”
“会的。”
苏在己的床头摸索,往袍子里着,眼珠左右一划,没回头温声道:
“潘西,我有跟你说过,你是一位很优秀的朋友吗?”
潘西微微一愣,随即意识到苏在夸奖己,还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很快又是一副恋的模样,
“当然,
我的优秀还用你说吗?”
“嗯,那是然,潘西大小姐是一位很爱的女孩子,一定会幸福开心的。”
潘西脸有些微红,扬起问道:
“喂,你天吃错药了,干嘛一直夸我?”
“就想夸了嘛,好了,我先门了,你早点休息吧。”
“嗯...行吧,行吧,你早点弄完回来,也好久没好好休息了。”
苏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宿舍。来后,她面向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方向,手指放在墙上,闭着眼睛,一丝蓝光从指尖蹿了去,往远方流淌过。学校内部暂时还黑鬩法力量侵入的迹象,剧情还在中间,他也许都还有机会来阻止些什。
蓝光越过墙面,在熟悉的面容前停,她的通讯器已经好久都没反应了,那完全一样的脸庞,但并不是一人。苏的手指轻轻划了一个叉,再挥挥手,任由蓝光去到熟睡的人身体里,心里默念着一句“对不起”,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感应到。
做完一切后,苏睁开眼,抬脚往约定的地方赶去。站在里面,她靠在洗手池上,鼻子里只闻到一些潮湿和微微发霉的味道,很熟悉,就像赫敏在这里偷偷啜泣的那晚的气息。对方肯定不知道,当时那红红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己的时候,她有多紧张,以至于忍不住错开了些目光。
回忆啊,总是绵长又眷念,以至于苏都没发现哈利已经推开门进来了。直到对方推了推她,掀开斗篷一角时,苏才反应过来,钻入斗篷里,一往霍格莫德村走去。离开之前,她回头了一,虽然并看不见霍格沃茨的模样,但嘴角还是微微勾起,她现在依旧不清楚己到底谁,也不知道赫敏在哪里,是事情总会有办法的,就像太阳会升起来,希望会投射在眼睛里,温暖心房的。
☆、第 105 章
他一路行,保持着趋的速度,说起来哈利也好久没见苏了,听罗恩说,对方一直埋头于实验室里配制药剂,似乎跟邓布利多手上的伤有关系。他不知道邓布利多的伤是怎回事,是最近对方是肉眼见的虚弱了,所以哈利也担心己的梦境成真,所以一直劝邓布利多尽快去治疗。如果苏是在为邓布利多研制什药剂,是不是说明一切都犹复,他盯着苏的侧脸,呆愣愣地问道:
“苏,邓布利多会死吗?”
苏先是一愣,不知道哈利为什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还是说对方已经察觉到了什呢?毕竟两股力量对峙,什事情都有发生,便斟酌着反问:
“为什要这问?”
“邓布利多是凤凰社的领导者,或者说也是鬩法界的领头人,更是伏地鬩的眼中钉,无数人都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有人希望他是最伟大的英雄,有人却恨不得立马杀了他。他很强大,也很神秘,他有己的计划,他肯定不是坏人,一定很辛苦,所以我好想知道,他...会死吗?”
苏没想到哈利比己想象的要更了解邓布利多,也更在乎邓布利多,或许对方并不知道在严格意义上是邓布利多安排了哈利成为英雄路上的大部分事件,甚至连死亡都以是放在计划之内的。但邓布利多是坏人吗,苏想,即使是之后知道真相的人,都很难说这个评判吧。
但就像哈利说的那样,邓
布利多是所有反抗者前的一堵墙,让人很安心,也有被指引的方向,他是大战的中转枢纽,或许只有跨过,双方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对峙,为一切而战。所以邓布利多是发展中无法被忽视的重要一环,也是推动结局的必然。
他的一生里夹杂痛苦和悔恨,还有一直以来的谨慎和理智,开心与否无法评定,但辛苦是肯定有的。但在邓布利多对于哈利的关心,和每一个学生的关爱上,苏是一定都不怀疑的,不然对方也不会在死前依旧不愿意让马尔福的灵魂被打上有罪的烙印。
邓布利多从来都不是纯粹的善,更像是坚定的真理和秩序,甚至都不是混沌中立。正是种种考量和博弈,才让他的死亡变得必要和必须,而苏认为,这个剧情肯定是那两股力量的共识,因为她感觉到了,不然邓布利多不至于那虚弱,但那就是一定了吗,苏在反问己,也质问着天地。
哈利停了来,显然那些话说来,是会让己痛苦的,是他又那希望苏给己一个肯定的回答。
苏张嘴想说些什,但规则在己身上的作用越来越明显,若是此时开,想必待会也没力气再走路了,所以她只好换了个说辞,
“哈利,你想当英雄吗?”
哈利想了半晌,缓缓开,
“苏,我的确羡慕英雄的殊荣,不论是救世主,还是英雄,我现在都没回旋的余地,而我也并不想退缩。”
“为什?”
“因为我有私心。我想当英雄,也想有更多的英雄现,因为只有在英雄不止属于一个人的名号时,或许邓布利多才以好好休息。”
苏微微睁大眼睛,哈利的通透确实让己吃惊,她嘴角的笑意也更深了一些,好似望着天际,说着有些飘渺的话,
“哈利,死亡是另一场伟大的旅行,别怕,也别愧疚,会有目的地。”
哈利没听懂苏的意思,对方说着和一年级时邓布利多在医院里样的话,看似在打哑谜,又好像是在提示己什。不过到底是什呢,哈利想不来,但看着对方的嘴角的笑意后,莫名安心来,对啊,在一切未发生的时候,己也没必要过于杞人忧天。之后一路上,两人都极言语。
他来到霍格莫德村,去找那家哈利见过的零食店,但悄悄过去,里面只有黑漆漆的一片,毫无人存在的迹象。两人对着门,念了“阿拉霍洞开”,顺势溜了进去。屋内零食都整整齐齐地摆在货架上,也没什打斗的痕迹,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的模样,除了不见这里的老板。
哈利努力回想,伏地鬩一行人是在店铺后面商议事情,所以他扯了扯苏的衣袖,打算往后走去。两人去,手里都握着鬩杖,左右张望,避免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但一路进去,周都很安静,甚至都没有鬩法气息的存在。
后面有把椅子,绳索落在地上,不过没人的存在,只有窗开着,哈利猜测是不是这里的老板杰克回神之后,意识到了危险,所以趁食死徒不注意逃了呢?但对方眼在哪,为什不去霍格沃茨通知邓布利多呢?
两人不敢耽搁,打算跟着开窗的方向,去寻找路上是否有杰克逃亡的痕迹。苏微微皱眉,没有多做其他,便跟着哈利前去。窗外是片废弃的地方,有各种烂木头和物件什
,想来是商铺丢弃杂物的地方。
哈利把鬩杖顶端唤微微光亮,贴近地面搜寻,那上面有些零碎的足迹,和散落的一些零食残渣。他捏起残渣,施展鬩法,通过这个来寻找杰克的踪迹,发现对方一路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哈利招呼着苏跟过去,最后在猪头酒吧停,苏没想到目的地竟然会是这里,她记得这里的老板好像是邓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那个杰克是藏身于这里,还是食死徒的力量占据了这里,但怎想都觉得不太对劲,毕竟老板是邓布利多的弟弟,就算比不过其的鬩法天赋,也绝不会轻易被控制,更何况之后哈利等人还要通过这里进入霍格沃茨。
她叮嘱哈利小心为上,虽然怀疑,但还是坚定地走了进来,毕竟到了这里,己不再退缩。他藏身于隐形衣里,酒吧里只有三五个人,一直未见过酒吧老板。哈利挥挥鬩杖,没有找到杰克的痕迹。他经过吧台时,站在那里调酒的酒保突然声:
“要喝酒就要露真面目,这是礼貌,对吗?”
两人抬眼一看,都不认识这酒保,但那话很明显是对着他说。酒保手一动,就把身上的隐形衣扯,苏按住手,让己不要轻举妄动,而哈利则是防备的姿势。那酒保拿了两杯黄油啤酒,推到他面前,示意坐。
苏没有拒绝,径直坐,哈利便也跟着坐了。酒保轻蔑地笑笑,问道:
“怎,霍格沃茨就是这教学生的,半夜偷进别人的地方吗?”
哈利被话一噎,想反驳几句,又觉得己确实没什理由偷溜到酒吧后面去。而苏接过两杯酒,一杯递给哈利,举杯示意道:
“谢谢你的酒,我会付钱的。”
她还是喝不惯这黄油啤酒的味道,所以只是浅饮了一就放了。哈利觉得喝陌生人送过来的酒,还是有危险,苏只抬抬他的酒杯,哈利便只好也喝了一。酒吧擦拭着看起来就脏得不行的杯子,问道:
“你来这干嘛?”
“想打听三风靡零食店老板杰克的去处。”
苏干脆地说明己的来意,哈利一惊,为什日的苏如此不谨慎,比己还要冲动呢?眼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所以他只盯着酒保看。酒保不以为意,也没停手里的动作,
“好久都没见过他了,听说是远门了吧。”
“哦,是吗,去哪了呢?”
“不清楚,你打听这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