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一直相伴了很多年,伊丽丝还给孤取了一个名字叫‘rose’,意味最美丽的那朵玫瑰花,并给了她一根最相得益彰的鬩杖。在这个过程中,借由rose的力量,伊丽丝渐渐对鬩法的真谛有了一些了解,也在这个时候,灾难现了,黑死病席卷整个欧洲,感染死亡的人不计其数,哀鸿遍野。而伊丽丝是一个善良的巫师,她配制鬩法药剂,尝试去治疗这些被黑死病折磨的人。药剂很有效,喝过的人几乎都痊愈了,起初人都称伊丽丝是‘天使’,是神不忍人类受苦,才派遣天使来拯救他。
但一次意外,有个病人偶然目睹伊丽丝用鬩杖制造药剂的过程,便惊呼她根本不是人类。后来这事被一传十,十传百传开了,他都说伊丽丝不是什天使,而是恶毒的女巫,兴许这些疫病都是伊丽丝传播的,只为折磨他。曾经追捧伊丽丝的人,开始用厌恶痛恨的目光去看她,rose很多次都气不过想要手教训这些人,但都被伊丽丝制止了。不过时间一长,在人的冷眼,伊丽丝也变得心灰意冷,不再管这些人了。但是经由这事后,rose对麻瓜的痛恨越来越深,甚至现了攻击行为。她觉得如果这些惧怕鬩法的人都死去,也许以后就不会现己这种因为拥有鬩法而备受□□的无辜孩子了。
Rose的攻击意图越来越明显,甚至表现强烈的独占欲,伊丽丝阻止过多次,但作用不大,再加上她终于寻获到鬩法与死亡的真谛,两人的观念分歧也就越来越大了,所以到最后只分道扬镳。在之后巫师界发生动荡,rose被当时的鬩法护卫军追杀,直到伊丽丝再次现救她,只是因此伊丽丝也身死了。Rose悲痛万分,鬩法失控造成极大的灾难,但所有的追捕她都躲过了,只是听闻最后rose还在想尽一切办法复活伊丽丝......”
“然后呢?”
罗恩撑起身子,明显是听上头了,迫切地希望赫敏接着把后续讲去。但赫敏只是摇摇头,解释道:
“传说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没有后续。”
罗恩听了,撇撇嘴,显得失望,哈利立即接话头,
“这个传说跟鬩杖修复有什关系吗?”
赫敏食指在书本上点一点,说道:
“这里有两句,‘把被破坏的东西合二为一,这是一种神迹’‘拥有最伟大的鬩杖,却始终不是鬩法的终点’。以得知,伊丽丝应该拿到了那个传说中的死神之物,她还利用这个修复了不逆的物件,而且你瞧这副插图......”
两人寻着手指看过去,纸张上是伊丽丝的一副插图,画得有些粗糙,但是在赫敏手指点到的位置,明显看得伊丽丝的手上戴着一枚戒指,哈利觉得有些眼熟,连忙又凑近了些打量一番,
“是不是觉得眼熟?”
哈利点头,赫敏挥挥鬩杖,让伊丽丝手指处的图案变得更大些,
“起初我也没在意,但是刚才哈利说到马沃罗的戒指时,突然想起这两个之间有点相似。”
“是,确实很像,不过在冥想盆中说这戒指是冈特家族的传家宝,难道这个伊丽丝是冈特家族的人吗?”
“有。但现在这个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确定伊丽丝曾拥有过的鬩杖以修复其
他被毁坏的鬩杖,所以我只要找到这个鬩杖,哈利的鬩杖就以被修复了。”
虽然赫敏说得很轻松的样子,且不说这个传说是真是假,就算真有,书上也未曾说过,伊丽丝的鬩杖最后去了哪,他又该怎找呢?赫敏像是看了哈利的疑虑,又说道:
“这个传说虽然戛然而止,但吟游诗人在里面留三个谜语,我觉得或许会有线索。”
“是什谜语?”
“第一个是,小人跳跳,大人抱抱,七上八,寻一墓。第二个是,真真假假,起起落落,迷途知返,向死犹生。第三个是,形不乱身,无影见,朗月明日,一击即中。就这三个,也许是指代三件死神之物是什的谜语,是物件的落,更是一种预言。”
“预言,赫敏,你好像从来都不信预言的?”
“我是不信,只是于事实来说这种吻更像是一种预言的表述方式,而且这只是猜测,又不一定对。”
“我现在有时间去解谜吗,而且这个伊丽丝貌似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人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很忙。来,这一本书,或许是跟鬩杖相距时间最近的线索了。格林德沃是上一任被称为‘老鬩杖’的鬩杖拥有者。”
“格林德沃?这名字有些耳熟啊......啊,对了,罗恩,巧克力蛙卡片!”
“巧克力蛙卡片?哪一张啊?”
“就是那张写着‘阿不思·邓布利多现任霍格沃茨校长,被公认为当代最伟大的巫师。邓布利多广为人知的贡献包括:一九五年击败黑巫师格林德沃,发现龙血的十二种用途......”
“这就是格林德沃!”
赫敏听着哈利的讲诉,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激动地一拍手掌:
“看来就是了,不过如果格林德沃拥有老鬩杖,邓布利多击败了他,并把他关押到了秘密地方,那说明老鬩杖只有在他两人之间任意一个的手上,虽然我更倾向于在邓布利多这里,毕竟那厉害的老鬩杖因为没人会愿意把留在一个黑鬩王的身边吧?”
哈利和罗恩都赞点头,赫敏说得确实有道理,如果老鬩杖就在邓布利多这里,那己的鬩杖修复就有望了。他迫不及待地想找邓布利多,但是也知道对方最近又离开学校去寻找魂器的落了,所以一时半会回不来。
虽然大家都更确定老鬩杖在邓布利多手里,但于保险起见,他也不想放弃另外一种,于是决定追查一番格林德沃的线索。
☆、第 110 章
学校对于格林德沃的记录并不多,不过是从巧克力蛙卡片上内容的一个延伸,有用的信息不多,即使是禁书区,也只是简单的生平介绍,但他直觉认为当年的故事或许还有许多是未曾被记录在纸张上,而是被记录在一些人的记忆里的。
他试图去找到一些那个时候的旧人,但经过上一代黑鬩王之战的人,要不身居高位,要不就暮暮老矣,总之是无缘得见的,调查一时陷入僵局。但不知不觉新学年的魁地奇比赛又要开始了,因为伍德的毕业,哈利接任了一届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队长的职责,他必须对球队负责,所以在等待邓布利多回校的时间内,他还要花费不的心力在球队
的训练上,或者说他试着用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让己没那容易想起苏不在的痛苦。
赫敏一直对魁地奇的兴趣就不大,最近她似乎对罗恩的兴趣也不大了,总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些什。这天她抱着书想回公共休息室来着,结果在转角处撞上匆匆而来的卢娜,赫敏反应及时才不至于被摔倒地上,对方就没那好运气,怀里的东西掉了一地,来不及顾忌己,就在急切地捡起地上的东西。
赫敏看了一眼,不过都是些不起眼的,但混合在一起又有种说不的怪异感觉的东西,卢娜好像并不在意己撞到人,或是被人撞倒,嘴里还在念叨:
“如果花不止一朵,为什不允许世界不止存在一个呢?”
“世界的尽头又会在哪?”
“通道呢?会是树的味道吗?”
她说着稀奇古怪的话,旁人根本听不大明白,但赫敏没忘了兰德死去的那晚,面前这人嘀咕的内容,对方一定知道些什,而那是己不知晓的。卢娜似乎很快就接受了兰德离去的事实,只是好像又陷入另一个痴迷之中,她寻求着某些问题的答案。
赫敏向其他人打听过卢娜的现状,但对方也只是说,就是往常一样,“疯姑娘洛夫古德”,但拉文克劳接纳一切探知的古怪,所以看起来又像是正常的举动。不知怎的,赫敏为对方拥有这多一点的“智慧”而产生了一丝嫉妒,嫉妒聪明吗?不是,或许是卢娜的跳脱,触摸到虚假之外的真实,让她有些羡慕吧。
等卢娜把东西捡起来,抬头看着赫敏时,眼里流露探询的目光,像是一子就看透她心底,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赫敏·格兰杰?”
赫敏意识想点头,又觉得对方真的是在问她现在问的问题吗?她没有回答,而是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苏·兰德到底是谁?”
卢娜听了,眼里瞬间闪起一些亮光,有些兴奋地回答:
“是世界之外的世界啊!”
赫敏听得糊涂,并不懂对方在说些什,卢娜看见她明显的不解神情,瞬间有些失望,微微叹了一气,便抱着己一大堆东西离开了。就算是赫敏叫她,卢娜也未曾停留来。被忽视之后,赫敏有些吃瘪,定决心,她肯定会猜来对方到底在神神叨叨些什。
罗恩作为球队新进的队员,虽然有哈利作担保,但是这一次比赛稍稍有些不,全校对格兰芬多——拉文克劳球赛的兴趣极其高涨,因为这场比赛将会决尚难料定的冠军杯名次。如果格兰芬多领先拉文克劳三百分,他就夺杯。如果领先不到三百分,就要排在拉文克劳后面,屈居第二,如果再一松懈,格兰芬多球队甚至很有会成为倒数第一。
而因为罗恩的不稳定发挥,所以在球队中呆着他也是压力倍增,作为韦斯莱家的一员,他似乎总是够不上兄长的耀眼光芒,父母说起哥哥时,一直是豪的神情,就算是乔治和弗雷德也在学校里大闹一场开启己的事业,妈妈嘴上不说,但心底也为她的孩子骄傲着。而己似乎样样都不众,没赫敏的聪明,也没哈利的伶俐,更没有苏的稳重,就算是在作为妹妹的金妮面前,他好像都不算一个够格的哥哥。
所以他努力地抓住每一
个以展现己的机会,也会享受在虚荣的追捧中,他并没有嫉妒己的朋友,只是希望在对方耀眼光芒之外,也有人注意到己的“闪光点”。魁地奇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也是他从不掩饰的爱好,只是卑和骄傲让他每一次的扑闪都显得迟钝和偏差,就像他或许在那一刻都未曾坚定过己的行为一样。
但哈利和赫敏一直在鼓励他,虽然形式有所不,甚至不够明显,也足够了,就像苏当初劝己参加球队一样。只是在赛前频繁双方的对峙,罗恩的压力还是倍增,总感觉胃里翻腾,想要呕吐来,所以一课他就匆匆跑向盥洗室里。
只是正要推门时,他看见在楼梯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马尔福。罗恩没忘了哈利从学年初就提到过怪异的马尔福一事,只是对方现在被各种事吸引了注意力,似乎暂时放对马尔福的追查,所以罗恩当然要跟上去,看马尔福究竟在隐藏些什。
不知是不是探险这件事令人兴奋,罗恩奇迹般地觉得胃里的翻腾一子就平复来,他一笑便提脚跟随在马尔福身后。马尔福慌乱地走向楼的盥洗室里,罗恩觉得奇怪,明明楼上的盥洗室也很空闲,对方为什要专门来楼呢?
他等马尔福进去之后,轻轻地推开门,见马尔福背对着门站着,手扶在水池边,淡黄色的脑袋低垂着,哭泣的桃金娘此刻显得特别温柔,安慰着失神的马尔福:
“别这样...告诉我什事,我以帮你!”
“谁也不帮我,我干不了,不干了,办不成,如果不快点办成,父亲、母亲会......”
罗恩不敢相信己看到了什,他突然想起哈利说己目睹马尔福在哭的时候是什感受了,他觉得马尔福此刻显露的脆弱是很怜,一想到对方是那令人讨厌的对象后,又觉得想吃了苍蝇一样,感觉难以接受。
罗恩宁愿对方永远是一副不一世,或是怂得不行的样子,也比他此刻看见这些来得好。不过罗恩还没听到关键时刻,所以他掐着己的肉千万不冲动。马尔福握拳使劲捶,手骨一圈全肿了起来,言语道:
“有求必应屋...不再进去...他要进来...马尔福家族吗?或许只是马尔福家吧。”
就这片刻,马尔福收回己的发抖和恐惧,眼神变得坚定起来,用水冲洗了一把脸,从外套中拿手帕,轻轻擦拭着脸颊上的水珠,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有些失态的己,好似刚才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罗恩眼看着对方要来的架势,他连忙转身,躲在墙的另一侧,等待着马尔福离开。门一开一合,随着清脆的脚步声远去,罗恩才松了一气。看着左右无人,他溜进盥洗室里,想看看里面还有没有用的线索。
他一进门正撞上桃金娘,对方以为是马尔福去而又返,脸上有些惊喜,但一瞧是罗恩,嘴角当场就撇了,没好气地问着:
“你干嘛来这里?”
“上...上厕所。”
“楼上不是有吗,专门跑这里来?”
洗手台不起眼的一角有一道小银光闪过,罗恩瞧到上面有东西,他故意和桃金娘打着哈哈,便挪动身子,一把抓过那东西到己的袋里,然后忙不迭地离开,边跑边说:
“快要
上课了,时间来不及了,先走了先走了。”
等上了一层楼,罗恩才长吐一气,把袋里的东西拿来细细瞧着,是一个银质的胸针,并不大,想来应该是马尔福的东西,在盥洗室里发泄时掉落在上面,之后又未曾发现。罗恩也说不上这个东西有啥用处,只好先放在袋里,等回去有空问一问赫敏和哈利。
罗恩又禁不住想着,虽然马尔福说得很隐晦,但也听有人在用他父母的性命来威胁马尔福做些什事情,结合哈利之前所说,难道是伏地鬩吗?卢修斯·马尔福也是食死徒之一,伏地鬩为什要对他手呢?还有,就是要做什,有求必应屋不进去,又要让谁进来,想不通,他还需要更多有用的信息。
哈利好不容易得了空,便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海格的小屋这里,从上一次海格“朋友”的葬礼之后,他就没见过海格,因为对方似乎也在忙活着邓布利多交待的任务。他打算和海格聊一聊,虽然不抱有太多期望,但试一试也无妨。正要上前敲门时,门从里面被打开了,这时海格正送一位老人来。
老人的目光是温和和慈爱的,有一种邓布利多的感觉,但相比之更多一些坦诚和朴实感。那人看见哈利前来,先是友善地侧身,让哈利先进去,但在目光探寻到他的额头时,有些许了然,并未有过多的表现。海格直爽地问着:
“哈利,有什事吗?”
“我......”
哈利嘴张了张,目光只停在那人身上,猜测他是什身份。对方温和地笑笑,主动我介绍,伸一只手:
“你好,哈利·波特,我是纽特·斯卡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