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
男人不悦的嗓音唤回了向滢的神思。
只是她刚一侧头,就被他捕捉住微肿的红唇逐一舔弄。
两人嘴对嘴地深吻,向滢慢慢被他放倒在座椅上,隔板完整降下的时候,他就扒出她的一对大奶,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捧着往嘴里送。
“啧啧……”
他嘬吸她奶头的声音百无禁忌地响起,隔板根本都阻挡不住。
司机很快就听硬了,裤裆被顶出一个大包,只能插上耳机屏蔽那样扰人心智的淫声。
“嗯啊~”向滢下意识张开双腿,将他的一条大长腿容纳进来。
男人却没有掀开她的裙子,只是用膝盖顶着她的腿心,隔靴搔痒一般轻轻磨蹭,布料沙沙摩挲,令人心跳怦然。
不知道蹭了多久,郁时年伸手解开裤带,将硕大的一根鸡巴释放出来,然后抓住她的手重重按上去,“帮我弄出来。”
向滢实在没想到,他是在心疼她已经被操肿的小逼?所以不直接插进来,而是让她帮忙手淫?
想到什么,她笑着撤手,“叫嫂子过来不就行了,她肯定愿意帮你解决问题,用任何方式。”
郁时年的呼吸有些滞涩,又有些痛恨,也不知道在恼谁,恶狠狠地将鸡巴放在她的裙子外面,开始磨起她的腿心!
结果刚磨几下,她就蹙着好看的眉头叫起了疼。
郁时年动作一顿,捻起她被淫水打湿而沾在小逼上的一块布料,转移阵地,认命地操起她柔软的腿弯。
向滢被他磨地咯咯直笑,连忙踢腿踹开他,甚至不小心踢了他的鸡巴一脚。
郁时年深呼吸,向滢好奇地翘起脑袋,“坏了没?”
“你就那么巴不得我倒霉?”郁时年声音苦涩又失望。
向滢笑而不语,爬过去跪在他的双腿间。
郁时年的负面情绪奇迹般地消失,俯首看着她扬起清纯小脸,眉眼之间尽是让他心动的气息,清澈的眸底更是倒映着他的身影。
忍不住替她挽了挽耳边掉落下来的一缕发丝,指头柔而缓地在她精致面庞上逗留、流连又轻抚。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也好,没有争执,也没有怨恨。
郁时年并非重欲之人,要不然早在发现她在自己房里放肆自慰的时候,就把她抓住狠狠地操。
正想着言归正传,她却趁机将他高肿的鸡巴抓了过去,按在乳沟上,捧着两只肥圆的大奶用力夹住,就为他揉搓起来!
郁时年的自制力像是被浓硫酸腐蚀,阴茎因为受到刺激又涨大了一圈,快速摩擦在她肥腻腻的奶肉上,又烫又麻,爽得他闭上眼睛,靠着座椅低低喘息,连连抽气。
她的全身上下都嫩得好似能够掐出水来,尤其这一对肥乳儿,没有一根骨头支撑,却有着惊人的弹性,虽然不能完整地裹住他的整根鸡巴,但被包住的底部因为摩擦生热,倍感躁动难耐,想要在她的乳房上飞速抽插!
郁时年动了起来,索性在房车内,允许他微微站起,怕弄疼她,便抽出皮带,裤腰一松,西裤啪嗒落地,干净的白衬衫下摆也随之掉落出来,到他大腿部位,将他腿间的性器遮挡得干干净净,却被勃起的鸡巴顶出好大一个虚空。
禁欲又色情!
向滢眸光轻闪,忍不住隔着他的衬衫若有似无地抚摸他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听着男人不冷静的喘息,她忽然生出成就感。
回想他把孙叶蓁带回来的那段光景,睨向他的目光便愈发妩媚,带着毫不含蓄的勾引。
郁时年眸色深沉,如八万里的深海。
向滢在想,有没有办法,让他除了对她,就再也硬不起来。
这些年他对自己的冰冷和漠视,难道就要这样算了?
毕竟不抓紧时机,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而且最好是现在就解决了他。
要不然等他玩腻了她,或者突然又冰冷起来,很可能就到了她的死期!
反之,没了郁时年的郁家将不值一提,不需要她做什么就会自动瓦解,尤其慕恩念,一定会很痛苦、很痛苦……
向滢伸出舌头,隔着衬衫轻舔他的龟头。
龟头很烫,一层布料根本阻隔不了从中散发的蓬勃热源。
她的口水很快就把他的衬衫打湿,印出了龟头的紫红色。
她对着马眼一阵猛烈嘬吸!
“嘶!”原本要操她奶子的男人不自觉顺从了她的行为,苦笑自己的性欲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就像被拴在线上的蚂蚱,被她肆意玩弄。
虽然有讨好纵容的成分,但不能否认,她已经逐渐变成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妖精。
一想到这都是由男人的精液灌溉而成,他就猛地将她提起,强势地放在座椅上。
“别动!”他半蹲着,挺动起腰臀,用鸡巴专心地操她奶子。
向滢低头,看到肉棒上的青筋可怕地暴起,仔细凝视,甚至能够发现它正在流淌蠕动着激动的血液……
她咽了口唾液,没穿内裤的小逼暴露在空气里,传来一阵明显的湿意。
“奶子有没有被别人操过?”
向滢不搭理他,伸手捞住他甩动在自己奶子上的阴囊左右揉捏。
“嘶,让你别动,怎么那么不听话?”郁时年想要斥责她,话到了嘴边,又多出委婉的意味。
向滢这下可以确定,郁时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要不然绝对不会这么温和。
难道他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开始害怕了?
不,或许是想利用她做点什么……
她正分神想着,奶头突然被他用龟头狠狠压住,和马眼一阵厮磨亲吻,缠绵得不行!
“别这样……”向滢有点受不了这个,淫水哗哗直流,顺着腿根滴在了座椅上。
“你不是喜欢得骚水都要流干了吗。”郁时年嘶嘶地笑,按着龟头将她的奶头压扁进去,恨不得让马眼的空隙变大,就能将她淫荡的奶头整个都吞进去,细细密密地裹吸!
“唔,哥哥,我要鸡巴,插我的逼……”向滢扯了扯他的衣角,难耐地求操。
郁时年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不想让她伤上加伤,继续操着她的奶子,每一个角落都用龟头和肉棒碾压过,甚至把她白皙的奶子操成了粉红色。
“呜呜哥哥,快用鸡巴操操我的小逼,里面好痒!真的好痒!”向滢捱不住了,她的小逼像是中了淫毒一样,哪怕痛了也很想被大鸡巴捅一捅。
“要操几下?”
“两次,我要两次高潮。”向滢自以为很平常地说。
郁时年嗤笑,“我说几下……你受伤了,只能给你插几下止止痒。”
向滢咬唇懊恼,“一百下。”
郁时年笑她贪吃,“十下,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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