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了,用力推他,“皇上,放开……”
“朕只是跟你说说话,不过你要再动下去,可就说不准了。”感受到怀中人一瞬间变得安静,熟悉感一点点回归,她总是这样,偶尔会有些反抗的小心思,但却极识时务。
虽然识时务也救不了她就是了,顾行攸嘴角微翘,心情大好。
他径直坐到床上,将乔姝搂在怀里,低头有些贪婪地打量她,无数次入梦的身影终于变得鲜活,就连她有些憋闷又有些无奈的表情在他看来都可爱至极。他从放走她的那刻起就开始后悔了,只是这种情绪之前一直被他压在心里,此刻,将她拥在怀中,后悔才变得深刻而清晰起来,清晰得让他再也无法否认。
忽然,他目光定住。“你哭了?”他皱着眉,抚上她微红的眼角,虽然那里已经被精心修饰过,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些痕迹。
“不是,沙子迷了眼睛。”乔姝回答的轻描淡写。
但却骗不过他,顾行攸面沉如水:“他待你不好,是不是?”其实他都知道,他知道穆泽迟迟不与她成亲,也知道穆泽这次上京不仅带着她,还带着她的庶妹。他虽然心疼她,但也感到暗暗的欣喜,毕竟他的不珍惜,正是他们的机会。只是在真的看到她的难过,她的眼泪,他又后悔,该早一些把她带走的,不该让她受这么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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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写文的后果就是,我好饿……(趴
世界三 条件(微H)
三月仍然是宣朝最冷的时节之一,顾行攸登基时间不长,却也足够宫中的人精们摸到这个皇帝的大致喜好。新帝性格尚俭,登位以来,宫中一扫前朝的奢靡之风。他武艺精湛,自是不畏寒冷,就连他日常起居的宫室都废了地龙不用,宫中又有何处敢燃地龙取暖,于是,今年冬天,就此一项便节省了大笔开支,户部的官员们各个带着笑脸,不住地夸赞皇上节俭爱民。
自然,这个偏僻的宫室,是更不会烧地龙的,乔姝感觉寒气从脚尖漫上来,不自觉往顾行攸怀里缩了缩,听得他的问题,她撇开眼,不怕死地回他:“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他有些不悦,连“朕”都不用了。
“别忘了,我是未来的尚书夫人,皇上,君夺臣妻可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声。”
“朕怎么听说,尚书夫人另有其人?”
“那我也是他的小老婆!”乔姝这下不止眼睛不看他,整张脸都转了过去,留下个后脑勺对着他。
“胡说什么。”顾行攸这下是真的有点着恼,他掰过她的脸,却在看到她脸颊上的泪珠时柔软了神情,“怎么又哭了,就这么想嫁给他?”他心中不可避免地泛起酸意,低头吻掉她脸上的泪,怕她口中真的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来,又吻上她的唇,堵住她欲出口的话。
“唔……”
他轻咬她的唇瓣,趁她微微启口,舌头一鼓作气闯了进去,舔着她的上颚,勾住她的小舌纠缠,乔姝抵在他胸膛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握成拳紧紧攥着他的衣襟。他离开她的唇时,乔姝已是双眼迷蒙,面泛桃花,靠在他怀中,轻轻喘息。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她的唇瓣,手极有耐心地一层层拨开碍事的衣物,半天才摸到薄薄的小裤,他手按了上去,换来她重重一声抽气,他隔着柔软的丝绸沿着小缝前后滑动,“要吗,嗯?”
她有些急促地喘息,嘴上却还不服软:“不要,嗯,别按那儿……”
“那儿是哪儿?”他用指尖刮搔着尚未完全立起的小豆子,“姝儿旷了多久了,是不是半年都没有男人插了……说话。”他屈指重重一弹。
“啊,是,半年……呜……”从阴核传来的痒意弥漫全身,她的小穴自发收缩起来,平日还不觉得,此刻被掌握在一个男人手中,她只觉得快感成倍地增长。
手下的布料逐渐濡湿,他低低笑了一声,手抽出来解她的裙子,随着裙子一件件被扔到地上,乔姝感觉寒意越来越重。“冷……”她轻轻地叫。
顾行攸手下动作不停,拉过床上的新被,将她剥得光溜溜塞了进去,被子是大红色的百子千孙被,簇新,松松软软,里面还塞了小巧的铜炉,暖洋洋的,乔姝舒服地叹息一声,转过头看他。
他衣服也脱了一半,露出劲瘦有力的上半身,肌肉分明,身材呈流线型,小麦色的肌肤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无损他的俊美,反而显得更诱人。乔姝眯着眼,轻轻咬了咬指尖。
穆泽被小太监领到了乾元殿的东次间,这里是皇上会见近臣的地方,殿内却空无一人,小太监给他上了一盏茶,恭恭敬敬地说:“还请穆大人稍待。”便退了出去。
穆泽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撕扯成了两半,一半告诉自己要沉下心,走出去便是抗旨,另一半却是如遭火焚,恨不得现在就跑出去,找到乔姝,将她带走。
身后的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穆泽猝然回头,就看见一双白得纤尘不染的靴子踏进了门槛,来人眉间自带三分笑意,气度雍雅,又隐隐带着说不出的距离感,令人自生敬畏之心,赫然是如今最炙手可热的天子近臣,太傅温淮。
“是你?”穆泽的心却凉了下去,“小姝呢?”
“穆大人此去,别来无恙?”温淮仍是不紧不慢,顿了顿,见穆泽没有回答的意思,方才继续开口,“我来这里,便是带你去见她,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到了你就知道了,穆大人是去还是不去呢?”温淮笑得温和。
“带路吧。”
穆泽跟着温淮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一处隐蔽的宫室,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正欲走进去,“等等。”温淮忽然开口止住了他,穆泽一愣,忽然感觉自己身上被碰了一下,除了眼珠,别的地方都动不了了。
“这就是条件了。”即使被恨不得杀之后快的眼神盯着,温淮也是微笑着的,他对着穆泽身后点了点头,穆泽便感觉自己被一个人轻易扛了起来,他心中一凛,已经猜到了这人的身份——皇上的贴身暗卫。宫中能来去自如,行踪飘忽不定的也只有他们了。
温淮一步步踏进宫室,里间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女人忽高忽低的呻吟在这幽寂的宫室里格外明显,温淮眉毛都没动一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