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微知著,对比杜明年,不会再有人像何兆,欺负
她是真狠狠欺负,对人好起来也暖化人心。
她有点不想经历几个平淡无奇的相亲对象,最后挑个大家都觉得合适的,凑合过日子。这一刻,她理解肖兰为什么那样拥
护自由恋爱了,不管结局如何,她想试试。即使最后生活恢复成一杯平淡的白开水,有这个人存在过,她至少尝过由己由心的
酸甜苦辣。
嗯?何兆以为自己听错了,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你说嘎?”
“没啥,我说我要回去了。”肖缘拍拍膝盖站起来。
何兆不依不饶,心跳的有点厉害,这时候放她走他就是傻子,“你当我聋?”
“没聋还问啥?”她横他一眼,分明带着笑。
何兆翕了翕鼻子,声音有点飘,“小缘,你、你的意思是,你不讨厌我了,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是不是?”
“不是。”他此刻蠢地像村头的小土狗,不忍直视。肖缘没眼看了。
何兆疯了,拎起肖忠就抛起来再接住,肖忠觉得好玩,咯咯大笑,肖缘吓得腿软。等俩人消停了,她拽住何兆,“你发什
么疯啊,摔着他怎么办?”
“我发一种名叫‘肖缘’的疯,病入膏肓了都,没得治。”他笑得开心极了,典型的得意忘形。
“你确实疯得没救了。”肖缘无语,赶他回家,抱着肖忠走了。
028
做了一晚上的梦,纷纷乱乱的,何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瞪瞪没睡醒。依稀记得他跟小缘和好了,原来只是个梦,何
兆怅然失落,随即反应过来,他没做梦,他昨儿早上不就去找她了吗?
三两下穿好衣裳从床上蹦起来,何兆风一般跑出去,准时准点蹲在肖缘家门口。肖缘背上背篓出门时听见草丛里传来怪
声,摸索着看过去。何兆路出一颗脑袋,抽肋一样朝她使眼色。
肖缘回头看看家门,仍然紧闭着,蹬蹬蹬跑上了小坡。何兆很快追上来,抓住背篓框沿,“你跑什么,看见我就躲,昨天
我们怎么说的?”何兆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短短一天,他已经将之前怂得惨不忍睹的怨夫形象抛诸脑后了。他打算好了,要
重振雄风,要掌握主导权!
肖缘被拽地往后退两步,靠在他身上才站稳,不满道:“给我爹娘看见了。”
“看见怎么了?我拿不出手?你又想抛弃我。”他怨愤地指责。
“没有,你先松开,咱们走远点。”
“走远点我就可以拉你了?好嘞。”答应的老快,到了没人的地方,果然就摸上了肖缘的手,又搓又捏,爱不释手。
牵起她的手腕点评道:“瞅瞅,我许久不陪你下地,看你把我的小胖手都累粗糙了。”肖缘忍住笑,哼了一声,何兆煞有
其事地蹙眉,“不准用我的小鼻子哼我。”
肖缘真忍不住笑了,搡他一把,“滚啊你,我干活了。”
何兆喜滋滋地蹲在肖缘身边,她剜一把草放进背篓里,转移一个地方继续挖。何兆双手抱住膝盖,跟着她挪来挪去,半步
不离,肖缘脸发烫,赶人,“挡我路了,走开成不成?好好一块草,给你踩糟蹋了。”
“我看我的小圆脸一脸认真剜猪草,你谁啊你,管我。”典型小人得志的嘴脸。
肖缘学他扬起脖子,鼻孔朝天,哼哼道:“那我不准我的大脚板踩我的草,所以,走开。”难得肖缘肯跟他一起闹,何兆
感觉现在幸福地像在做梦。
他乐了,猛虎扑食一把将肖缘按倒在草地上,挠她痒痒,肖缘笑岔了气,缩成一团。何兆本来认真在跟她闹,偏偏透过薄
薄的衣裳摸到滑溜柔软的肌肤,不免心猿意马起来,手上的位置越来越高,甚至钻进衣裳里。
肖缘只顾着笑,等她笑完了,胸前两团软肉已经被人揉了好几圈,顿时涨红脸,羞得快冒烟,“何兆,你做什么?”她掰
住他手腕,撼动不了分毫。
何兆气息有点急,滚烫烫的,不但手没离开,身子也压下来,“小缘,再喊我,喊我小兆哥,像刚才那样。”
“你个色痞,我生气了,啊……”
他突然用力抓了一下,看出她主要是羞恼,没怎么生气,色胆上来,低低的语气跟她说,“我昨晚梦见你了,早上起来裤
裆都是黏糊糊的。”
肖缘不想听懂,可是身子被揉弄的动作唤醒了某些难以启齿的记忆,脸蛋酡红,死死拽住衣裳,急得有点想哭,“我真生
气了,你快放开。”
何兆本来也没想在这样的地方时间对她做什么,只是太想了,一朝尝到一点鲜,一发不可收拾。他克制着退开身子,弓着
腰掩盖帐篷搭得高高的裤裆,肖缘又不瞎,上衣都顶起来了不可能看不见。
两个人似乎新结婚的小夫妻,看对方一眼都羞得不行,何兆主要是怕自己忍不住,但还是要争取福利,大义凛然道:“我
听说这样最伤身子,憋久了有碍发育。”
“你不用发育了。够了。”肖缘小声说,她对他那东西都点印象,只觉得大得不可思议。跟他的那一次险些要了半条命,
痛得不行,她猜想都是他太大的缘故。
这样的话真是比任何恭维都来的舒坦,还是肖缘对他说的,何兆心里开花了,还要耍一下流氓,“我这可都是为了你的幸
福着想,它以后就是你的。”
肖缘脸红透了,想不通对话怎么进展到这份上的,闷不吭声开始干活。何兆跟前跟后忙活,很快一背篓都满了,他不高
兴,相处的时间太短了,时间过的太快。
恋恋不舍将肖缘送回家,离得老远就被她赶。何兆忍了一路,决定不能忍,叮嘱道:“我可以先不让大人知道咱们俩处对
象呢,但你绝对不准再去相亲,我真的会生气的。”
“我们什么时候处对象呢?”肖缘是真懵,她都还没有想这么远。
何兆异常坚定,手心攥在一起,紧张得出汗,神色有些吊儿郎当的,又夹杂一股不经意的认真,“你当老子玩呢,我跟
你,要么当一辈子陌生人,要么就是处对象的关系,我不接受其他的。”
肖缘想不出话反驳,没好意思提何兆之前缠着她的丢人事,怕他脸上不好看,找她算账。她一口气噎住,“算什么啊,这
么霸道。”
“反正你记住。”何兆又问,“听到了没啊?”
“听到了。”
“那你快答应啊。”
肖缘不想理他了,对他一路的刨根问底装没听见。之后何兆每天都陪着肖缘上山,大概之前怂过头了,本性慢慢暴路出
来,常常让肖缘招架不住。
这天她又被他逮到滚进草丛,衣裳都扒开了,肖缘虽然对第一次
的记忆生疏了,因为对他改观,这样亲亲摸摸的事情不再
反对害怕,还不想跟他乱来。她小心捂着雪白的胸口,何兆仿佛一座山压着她,重得喘气,“你起来啊。”她始终觉得这样不
好。
何兆今天特别眷恋她,黑脑袋就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