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讨厌啦,怀疑人家的职业修养,奴家怎么说都是靠一行吃饭的啦……”
卓玉于是无限温柔的笑了。
路九辰喝多了一声不吭,任由他们摆布,被跌跌撞撞的架到了二楼客房上,小蔻娘那温香软玉的合欢房大门一开,眼前一架琉璃小屏风,里边便是一阵幽香袭来,让人不觉神魂荡漾。小蔻娘嘻嘻轻笑几声伸出手,还没有所动作,便只见路九辰跌跌撞撞的走了两步,扶着床边揉了揉眉心,接着就猛地跌坐在了床上。
卓玉时来扶着他呢,结果被一带,就么轰然一声被按倒在了床上。他还没来得及起身,路九辰一把按住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在他脸上粗鲁的亲吻了下去。
卓玉空出的一只手狠狠挥了他一拳,路九辰吃痛,刚一退就被卓玉一把掀翻,位置正好颠倒过来。可惜小蔻娘一看有热闹,时已经端了盘瓜子退到一边看戏去了,没能及时过来接上;所以卓玉到底被能制住个当今世上的顶尖高手,被路九辰再次一把按倒,紧接着就几下子绑起了手腕。
“路九辰!”卓玉不知道是气是恼,“你丫在干什么!”
“干你。”路九辰喘息着说,那酒气还不轻,熏得他眼底都烧红了。
玉路金风
路九辰是个这样的人:卓玉根本摸不准他是什么脾气,他好像根本已经摈弃人类正常的喜怒哀乐,但是当他爆发的时候,谁都挡不住他。
虽然卓玉不大产生生理欲望,但是大家都是男人,冲动起来会怎么样彼此都再清楚不过。卓玉这时候看着路九辰,脑子里只剩下吾命休矣这么一个念头。
“你他妈滚下去!”
“卓玉,”路九辰猛地把他翻过去,噬咬着他修长的后颈,“你活该。”
宽松的衣袍在纠缠中被扯得七零八落,卓玉扬起头,狠狠一肘子捣过来。路九辰抓住他的手,在唇边亲吻着,在指关节上留下血红的吻痕。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
“什么时候你开始打我主意的!”卓玉从牙齿缝里逼出来几个字,恶狠狠的加重声调,“——路师兄!”
路九辰低沉的呵呵笑起来,“还在山上的时候。”
卓玉简直要抽掉。还没有师成下山的时候,这个一向沉定稳当的路九辰路师兄,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顶尖高手,不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是一副举世无双的正人君子摸样,虽然野心勃勃如卓玉,在潜意识里也是对这个男人抱有一点敬畏肃然之感的。别说后来举兵窃国,就算是当初在山上不小心做错什么事或练功偷懒,也是必须小心隐藏不能给师兄发现的。
还记得以前在山上的时候,这个男人就沉默得仿佛山岩一般,当时卓玉已经有些种种隐秘而不善的心思,但是每每触及路九辰,便又有些畏缩。直到日后下山去西宛,他还怕路九辰会尾追而来,特意做得低调不引人注意,谁料最终还是被路九辰发现。
当时他以为落到路九辰手里去不死也得脱层皮,还当是这个师兄到处逼迫他监视他是因为出于江湖正义什么什么正大光明的道义呢!
卓玉羞恼成怒:“你个混账!王八蛋!……”
“知道就好。”
接下来愤怒的叫骂声被堵在唇舌之间,喝醉酒的人力气特别大,更何况在路九辰面前卓玉这个等级还不算有威胁力。他轻而易举的就把手探到衣底,握住那还没有反应的器官。
卓玉猛地弯下腰。
上一次已经是很久以前,那天晚上的记忆他其实不是很清楚,开印的痛苦其实已经湮灭一切。路九辰占据主要的引导作用,到最后他完全已经丧失意志,醒来后就完全没什么印象。
那个时候他可以安慰自己说是情势所迫,权当看病吃药;更何况路九辰也没有怎么提醒他,第二天醒来仍然是执礼相待心照不宣,就当昨晚是做一场春梦。
可是现在呢?现在被衣衫不整的压在床上强迫挑起欲望,甚至被打开被占领被侵犯……算怎么回事啊?
几乎要抓狂的心情和越来越鲜明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空虚的渴望让人恐惧。卓玉喘息着咬紧牙:“停……!停下来!”
“真停下来一会儿你会求我继续的。”路九辰的声音竟然还十分有条理,“我现在自制力很差,你最好别惹我发狂。”
卓玉紧紧闭上眼,难得有些脆弱的神态,长长的眼睫剧烈的颤动着,虽然强撑着呻吟,实际上却是一个求恳的姿态。
长久以来的阴暗的心思都无处隐遁,路九辰冷笑一声,冲动的想说什么,又终究没有说出口。他粗暴的亲吻着卓玉的锁骨,在白皙而紧绷的皮肤上肆无忌惮的留下齿痕。
总有这么一种人,虽然经过苛刻的锻炼,但是养尊处优、保养得当,从皮肤的触感上就能体现出岁月的优待。其实路九辰不大他多少,但是当他留下吻痕的时候,却总有种卓玉仍然还很年轻、好像还是山上那个飞扬跋扈的少年人一样的感觉。
卓玉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快感在刹那间达到顶点,仿佛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快感仿佛闪电一样流过身体,从每一寸经脉之间走过,然后曾个人一下子就软下来,高 潮后的疲惫让卓玉动一下小手指的力气都没。
“该我。”
卓玉还没聚拢神智,潜意识里就感觉到危险的逼近:“路九辰你少趁人之危……”
路九辰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早告诉你少算计我,活该。”
手指轻而易举的侵入那个隐秘的地方,紧 窒和火热的感觉在最大限度上刺激男人的神经。他深深的喘一口气,卓玉还想把他踢下去,路九辰一把拉起他后脑勺上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然后粗鲁的亲吻下去。
“啊……”
路九辰几乎难以忍耐暴躁的欲望,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门被急匆匆的闯开。
“蔻儿啊!蔻儿!外边来大爷,指名道姓要找你……”
老鸨的声音就像是被掐断一样卡在喉咙口,除咯咯的骨头错节发出的声音之外,其他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乾万帝抱着臂站在门口,看起来面无表情,实际上却眼冒精光,恨不能伸头进去看。明德探头探脑的好奇的往里望,无奈被乾万帝大力按在身后,完全看不清里边发生什么。张阔低眉顺目的站在一边,生怕自己成为国师一怒血流成河的第一个牺牲品,于是拼命躲藏着以降低自己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