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张三李四,他当然一概记不得,啊对了!
司徒申!
陆离一拍脑袋,顿时龇牙咧嘴:“嘶!”
痛死了!
大阉人屋顶上抽他那一巴掌,结结实实,一点没留情面。
下手没轻没重的老混蛋!
陆离疼得恼怒,蹬他一脚:“臭娇娇!”
“又怎么了?”曹岐山好端端接二连三被这臭崽子撅蹄子,满面疑惑。
896.
陆离瞅着老阉贼鹰眸圆瞪,一副傻木木的凶样,火气顿消,但心里仍是哆嗦恶毒大阉人回过神来还手报复他,忙先下手为强地装可怜道:
“兰花苑伺候我的女人身上有股奇怪的香味儿,我闻见了头晕腹痛……”
说着说着,他斜斜歪倒榻上,表演出一副活灵活现的病恹恹姿态。
曹岐山闻言,蒲扇大的巴掌覆上他的心口运功探查:
“一日不见,殿下就抱上女人了。”
提前扑灭大阉人随时可能发作的怒火,陆离才安心地闭回眼皮:
“是她往我身上凑的,我躲都躲不开,幸好找到个借口溜出去了。”
897.
“无甚大碍。”
曹岐山低语,探着探着,粗粝的指腹隔着一层沾染水汽的半透布料磋磨上那颗夺目的朱红小点,顺延红晕边缘时轻时重勾勒。
“你做什么呢……”不到两三圈,九皇子胸脯上没用的乳珠就硬挺起来,他还在一边想不通地认真回忆:
“怎么会没事?我那会儿感觉难受极了,不光头晕腹痛,心头也堵得慌。”
“殿下心头堵得慌,咱家这就好好地替殿下疏通一二。”
曹岐山辞严义正,以指尖揪住浑圆的小肉粒漫不经心地拧摁搓弄,肃然道:
“烟花之地,想必那侍女身上的香粉多少带些催情效用,又经酒水催发,因而显得格外凶险。”
“殿下的身子是半点沾不得那一类玩意儿,往后还是束身自爱为好。”
“我是心头不舒服,又不是这个……这个头。”
陆离说得自己红了脸,让他撩拨得浑身不适,捉住他的咸猪蹄,“啪”地赏一巴掌,想起一茬来:
“就你还管我洁身自好不自好?你都有那么大个儿子啦,许你生儿子不许我抱女人?断没这个理。”
“老奴哪里敢管主子。”
曹岐山让他的细爪子制住动作也不反抗,俯下身薄唇隔着布料“啧”地嘬一口他挺翘的乳尖:
“只是——若引得断情再次发作,是会很痛的,到时候您怕是受不住,又要打着滚儿找咱家了。”
陆离轻颤,竖起眉毛:“曹岐山,你好意思提断情?如果发作了就全怪你,到时候我才不忍着痛,我直接——”
曹岐山冰冷的双唇顺小崽子的脖颈而上,猛地啮咬上他娇嫩欲滴的小耳垂泄愤。
“嗯!”陆离痛呼,话都没说完。
曹岐山冲着他的耳洞喷洒热气,着魔般低语:
“痛在殿下身,疼在咱家心啊。”
898.
“你少来,”陆离被他酸死了,耳朵落下几点红牙印,搡他肌肉迸发的胸膛,“轻点儿,你不怕痛我怕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