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曹岐山任劳任怨,提起他柔软的桃红囊袋向上裹住半勃的孽棍根部按揉。
“唔……啊……”
陆离让老阉货的新花样取悦得连声喘息,痛意逐渐褪去,也不知是舒服得,还是被大阉人刚刚内力安抚得,“……兰花苑,我出去透气的时候遇到一个怪人。”
曹岐山一手撑在他身侧,俯下头以唇舌抚慰他的小腹胸口,心不在焉地听着:“什么怪人?”
陆离低低抽气,手肘支起上身,端详伺候他的大阉人眉目深邃而专注,简要地介绍了两句司徒申其人,才慢慢说起之后的事:
“……他求我向东宫要一个女人,叫采莲,可我怎么都觉得很是蹊跷。”
曹岐山听了,灰眸闪过厉光,却只淡淡反问:“哦?为何。”
“他如何会在那个时候……唔!那个地方刚好撞见我,求的又恰巧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呢?”
陆离被大阉人伺候得鼻息急促,眯着眼睛歪过脑袋请教他:“曹岐山,他要我帮他,我该怎么办,当真为他问太子要人?他值得么?”
“明臣暗臣各有其所,此子未尝不可一用。”
曹岐山直直地与他四目相对,“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便将这件事交由咱家安排罢。”
九皇子勾一勾曹岐山棱角分明的下颌,和颜悦色的笑颜骤然转冷:
“你这专擅权势的老太监……”
曹岐山手握越王的“权柄”面不改色,谦恭地说:“老奴万万不敢与殿下同争日月。”
“哼,少跟本王玩儿欲拒还迎那套。”
陆离腿弯一带他坚实的肩臂肌肉:
“我一个小小闲散王爷哪里有办法做成‘授人以渔’的事?更何况我才懒得费神呢,你弄你弄,全扔给你弄。”
曹岐山顺着小崽子勾腿的力道倾身倚近,掌中上下亵玩他的权柄,拖长阴冷的尾音应道: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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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下颌微扬,挨在大阉人刀削般的脸侧叹息似地低吟,转念想到好玩的事,翘起嘴角分享道:
“司徒申说我像他喜欢的那个采莲,总是偷盯住我看个不停,双眼痴痴的,都看傻了。”
曹岐山粗糙有力的虎口钳制小崽子圆润龟头下娇嫩的沟壑,大力摩挲一把:
“一介穷酸腐儒,哪里见过什么皇家气象。”
“啊!”
陆离又爽又痛,大叫一声,撒手“嘭”地仰面平躺下去,悠闲地打量大阉人那张臭脸:
“说别人穷酸,我瞧曹公公才是京城里最大的制醋坊呢。”
曹岐山不欲和他斗嘴,看他轰然倒下造出的大动静,莫名其妙:“耍什么把戏。”
“撑得我手麻了。”陆离揉揉胳膊肘。
曹岐山评说:“不堪大用。”
“哈,我的手脚虽没你的有用,可是下边儿保准比你的管用。”越王挺胯暗示,褐眸熠熠,“要不要来试试?”
说罢,他瘾头发作般扯来大阉人的襟口就咬住他的薄唇,猴急地辗转吮吻。
曹岐山眯起眼,反客为主悍然将九皇子压入床铺里,粗厚的长舌舔过他湿润微肿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