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郭敏敏在个寒假，因为补办身份证而拍的大头证件照。

    19岁的少女脸蛋还带着些婴儿肥，眉眼褪去稚气，是个大姑娘了。

    谁也没料到，寒假只过了两周，补办的身份证刚寄到家里，张证件照也去了颜，作了他用。

    相片里的女孩不再有唇红，眼里失去了光芒。

    相框的玻璃有些反光，倒映着郭明亮逐渐扭曲变形的脸。

    他与魏茵成婚育较早，年还不到50岁，可如他双鬓已白，瘦得两腮微凹，颧骨突。

    年来，不止是妻子，他也被三个梦魇日日夜夜折磨得脱了人形。

    郭明亮每天都会想，如果女儿还在世，时或许已经找到份喜的工作，也或许已经有了交往的男朋友……

    泪水带着温度，从年近半百的男人眼眶里滴滴往掉，落在相框上，在女儿的脸上方晕开片海洋。

    郭明亮用发颤的手指去拭玻璃，低声哄道：“敏敏不哭，三个小畜就快得到应有的报应了，不哭啊……”

    无声的电视屏幕里透射不同的颜，将郭明亮瘦削的脸庞映得吊诡恐怖。

    像被恶附了身的可怜人。

    *

    “啊啊啊——操操操——想回羊城啊！！”

    溪头镇北面的招待所，三楼最尾端的房间传声声咒骂，还有女哭啼哀求的声音，“阿飞，痛！你慢啊啊——”

    胡凯飞不管不顾身人的哀啼，愈发用力送顶撞。

    从年前夜开始，他便上了硬暴力的性。

    对方哭得越是凄惨，他的性欲越是膨胀。

    察觉胡凯飞快要射精，沈萌双在半空胡乱蹬：“不要、不要射里面啦！”

    上了头的少年哪停得来，个腰抖肩便缴了械。

    沈萌哭得梨花带雨，双手握成拳捶打他膛：“混蛋！都叫你不要射里面了！”

    胡凯飞拔来，喘着气拍拍女孩大：“快去洗洗，乖，我去给你买药。”

    等女朋友进了浴室，胡凯飞了几张纸随意自己，套短背心，了烟往外走。

    招待所楼往前走几个铺面就有药店，店员是十岁的大妈，看见来客，毫不掩饰眼里的嫌弃厌恶。

    胡凯飞回瞪了她眼，熟门熟路指了指玻璃药柜里的紧急避药：“盒个。”

    大妈啧了声，指着旁边的毓婷：“买个不啦？又没贵多少，本来就伤身子，还买么便宜的……”

    “你管么多干嘛？我就要个啊！”胡凯飞声音也大起来，手往玻璃台上狠狠拍，砰声，手臂上纹的条青龙也跟着震了震。

    从里屋很快跑来个年纪更大些的大婶，她拦住同事，从药柜里拿胡凯飞要的药丢到台面，息事宁人道：“别大声嚷嚷，给你给你……”

    胡凯飞扫码付款，抓起药盒就走。

    大婶见他离开才松了气，猛拍了同时的手臂：“都说不要跟小氓吵，等他疯起来拿刀捅你，你怎么办哦！”

    “我、我才不信他敢！”

    “他12岁就殺人啦，有什么不敢哦！次见到他离遠！”

    大妈嘴里说着不怕，还是收了声。

    胡凯飞回到房间时沈萌已经洗了，着身子抱着枕头窝在床角边边，眼角还带着泪花。

    他把药放到表面斑驳的床柜上，爬上床去搂抱沈萌，刚成年的女孩发育良，脯似弹果冻。

    “宝贝，反正天要吃药，我们再来次吧。”胡凯飞扯掉沈萌身前的枕头，埋头去咬她的奶子。

    虽然沈萌有的时候唧唧歪歪招人烦，在样的小镇上她已经算是大美女了，有得比没有。

    胡凯飞心里暗叹，还是大城市啊，不知道他另外两位小伙伴最近过得怎么样呢？

    061牛

    入夜的小镇空气里充满螺蛳粉、大排档热炒、啤酒泡沫的味道。

    镇上没什么休闲娱乐场所，只有家很小的KTV，胡凯飞18岁牛*在要了个最大的包厢。

    父母没空且也不想管他，把他“放”到奶奶老家由得他自自灭。

    每个月父母固定给奶奶的钱倒是不少，小镇的消费低，胡凯飞靠钱就收拢了班和他样辍学的青少年。

    他搂着沈萌坐在包厢正主位，上放着几个鞋盒，是朋友们送的礼物，diorAJ1，dunk紫鸽子，gucci小脏鞋……

    全都是些近期最火的潮鞋，也都是莆田版本。

    胡凯飞倒是无所谓，毕竟小痞们零花钱有限，也就靠平日勒索小学赚外快。

    沈萌的父母在外谋，家里只有年邁外婆，经济条件更差，自然没有能拿得手的礼物。

    她娇滴滴在胡凯飞耳边告诉他，自己的小屁股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