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飞对维桢的苦楚无法感同身受,只当矜贵的小东西在撒娇。
他通体舒畅,正志骄意满地思忖,搂着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小尤物恣情纵欲,何等逍遥快活,真正是神仙都比不上的极乐日子。
他见维桢不再乱动,便把手指从她小嘴里抽出来,舔吃干净上面的口水后,伸到她胸前抓起一团滑腻的乳肉。
正粗鲁地揉玩着,突然下身暴胀,心知大限将至,将湿漉漉的器官抽出来,拽起维桢的一条大腿将她翻过去,打算换个体位再射。
维桢最厌恶那个姿势,觉得像发情的动物交配一样不讲廉耻,毫无尊严可言。
她拼命合拢双腿,扭过头去恳求道:“沉飞,我不喜欢这个样子,我们不要这样弄好不好?”
“老公偏偏就爱看桢桢撅起屁股被我操的样子。”沉飞大笑,随手将她上半身撂到床上,“桢桢听话,老公疼你。”健壮的手臂插入腿间,抬起她的臀部,挺胯一举贯入。
维桢又惊又疼,又伤心又屈辱,声嘶力竭地哭闹起来,小手往后拍打他的胸膛,异常激烈地扭来扭去,想自他身下钻出去。
“操!小祖宗,你瞎闹什么呀!”沉飞本就将至缴械射精之际,被维桢一通闹腾磨蹭,酸、痒、酥、麻,各种快感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而来,肾上激素像喷井一样疯狂地分泌,他不分轻重地勒住维桢,促重地喘着气,在汁水泛滥的艳穴内深捣猛戳了近百下,随即马眼大张,嘶哑之极地低吼着将滚烫的种子尽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
沉飞年富力强,精力充沛,只做一次心里自然不足。
奈何维桢大病初愈,身体柔弱,一回下来已累得气咽声丝。
沉飞发泄完欲望,脑子清醒过来,又将她看作个易碎的宝贝一样,眼见小女孩儿十根小手指皆战簌不止,可见倦乏得厉害,便不忍心继续蹂躏她。
他虽然偃旗息鼓,却不舍得出来,解甲后的物件尚未完全软下来,仍杵在维桢体内占着她,两条矫劲的长腿夹住她的身子,健臂箍着一束袅袅小腰,另一只手拧紧玉玦似的小下巴将维桢的脸扳过来,“心肝小桢桢,你让老公这样舒服,叫老公怎么疼你才好?来,先让老公亲亲。”低下头堵住两片嫩乎乎的丹唇,含了她的小香舌缠绵地吮吻,不时哺些津液逼她咽下去。
维桢被沉飞彻内彻外地控制住,身不由己地接受他的爱抚。
她筋疲力倦,身上痛不堪言,心中充满了卑辱,大颗大颗泪珠从闭合的眼线沁出,沿着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
“好好的又哭了,我对你还不够用心么?”沉飞尝到一点咸涩的味道,错愕地抬起头,语气很温和,眼神却有点冷峭。
在维桢之前,沉飞从来没被任何女人拒绝过。他只需勾勾手指头,就有大把大把的美人像流水线一样自动爬上他的床,环肥燕瘦,前赴后继,享之不尽。
他对待维桢,自问是花费了百分之二百的耐心,极尽讨好之能事。况且二人夫妻名份早定,上床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维桢怎么总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孔?她对自己到底有几分真心?
维桢掰开他的手,摇摇头一言不发。她性子柔驯,小脸稚气未脱,不高兴时仍十分娇憨,惹人怜爱。
沉飞低叹了一声。
这么小的孩子,又是自己的心头肉,跟她置什么气?宠还宠不过来呢,哪里舍得苛责半句。
他用手背帮维桢揩拂泪水,柔声哄劝:“小宝宝,小心肝儿,别委屈了,这回不是挺好的么?里面还疼不疼啊?”他刚才仔细地检查过,没有撕裂或是出血的迹象,并不曾弄伤维桢,至少在前戏的时候,维桢是颇为受用的。
他并非禽兽,在床上更没有任何特殊的癖好。即便是以往对待那些小情儿,纯粹纾解欲望,也是中规中矩的金主态度,算不得温柔体贴,却从不以折磨人为乐。
如今燕好的对象是维桢,他心爱的女孩儿,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宝,他几乎是以一种诚惶诚恐的态度去疼爱她,每次都煞费苦心地撩逗和引导,希望她能跟自己同步,一起体会男女间的鱼水之欢。
维桢对沉飞的用心良苦一无所知。
她被母亲作为前世早夭爱女的替身养在股掌之中。方瑾儒要她永远当一个八岁的小孩子,承欢自己膝下,她自然没有机会接受任何系统的性教育。她对两性的认知蒙昧而隐含恐惧;方瑾儒对性爱的抵触厌恶则是一成不变地传给了女儿。
初夜前戏的时候,沉飞帮她扩张甬道,不小心弄伤了她,然后带着伤被沉飞凌虐了大半宿,初次经历血腥且痛苦不堪。
她对男女之事的印象已经跌到了谷底。
沉飞希望维桢能与他一同体会男欢女爱的美好,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一回的体验的确比初次有所改善,对维桢来说,仍然毫无快乐可言。
沉飞对维桢病态的掌控欲在床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变本加厉。他的占有极为专制,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强迫意味。
前戏之时,维桢的身子被沉飞手段老练地百般撩拨,虽也有欢愉,内心却充满了羞耻。沉飞真正插入之后,痛楚则远远超越了肉体的快感。
维桢对这件事的感觉除了畏惧,羞愧,屈辱,就是无休无止的疼痛。她无法享受个中的乐趣,完事之后身心更生出一种猒倦虚惫至极点的感觉。
沉飞无论在明面上如何珍爱她重视她,却甚少以平等的态度去尊重她,在床第之间尤其如是,她的意愿与沉飞本人的享受相比不值一提。
其实沉飞的爱情好比是一场强买强卖的交易,主强客弱,占尽优势。他沉二少爷既然付出了感情,将一颗高高在上的真心双手捧到维桢面前,就绝对不容许对方有拒绝的余地,心也好,身体也罢,维桢必须对他有所回报。沉二少爷虽非商人,平生也是不肯吃半点亏的性子。
沉飞对维桢一再的沉默并没有动怒,男人在这种时候一般不会发脾气。
他好性子地继续慰劝,“桢桢还在为那日老公一时冲动,强迫了你的事耿耿于怀,对不对?”
那日是一时冲动,那么今天呢?自己当日不愿意,难道今天就心甘情愿了么?
维桢的唇略动了动,又紧紧抿上。她既痛且乏,头脑一片昏沉,实在是没有精力与沉飞起争执。
沉飞对维桢那小脑瓜子里的弯弯道道简直是一目了然。要等这小东西自觉自愿地张开双腿任凭他操,那是等到入土为安也不可能如愿的,还不如直接挥刀自宫更来得痛快。
他当下身心畅爽,自然不会拿这些话去挤兑她,叫这脸皮薄的小东西难堪。且方才意乱情迷之时,维桢亲口承认,除了自己,不让任何男人碰她。这句话对沉飞意义之重大,仅次于维桢表白说爱他。维桢的爱太过虚无飘渺,不可捉摸,能得了她这么一句不要其他男人的话,沉飞已是称心快意,嘴角翘起就没落下来过。
他抱着维桢亲吻她的小脸,迂回地柔声开解,“小宝贝儿,我们很快就会完婚,早几个月,晚几个月的,有什么相干呢?总是要经过这么一遭儿的。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满足我的欲望是你应尽的义务,往后每日里都推脱不了。老公这样爱你,疼你,你就乖乖听话,顺着我点儿,别再跟我犟了,好不好?”
她不顺从又能怎么样呢?沉飞要制服自己轻而易举。
妻子的义务……是不是不结婚,就不用做那样痛苦的事情……
“桢桢不会想悔婚吧?”沉飞懒洋洋的声音突兀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