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蒋晗熙对心爱之人的怨谤一无所知,他正置身于极乐。快感堆迭至一个临界点,快活到了极致,反而有种痛极的错觉,已是射精的先兆。
维桢无助地颓泣,嘴里的东西越来越胀大,不断吐着小股小股腥咸的前精,嘴角撑得太厉害,似乎撕裂了一点儿,针扎似的痛。
她挣了挣,双手被攥得更紧。呜咽着拿舌头抵那个东西,试图往外推一些,缓解窒息与呕吐的感觉。
奶脂般娇嫩的小舌头一缠上来,蒋晗熙的头脑顿时空茫了一瞬,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小骚货!”
呲着牙,声音狠戾,俊美的脸有点扭曲。他扣紧维桢的下颌,粗圆的龟头压着她的喉头狠狠地挺了几下,低声嘶着气,“小乖乖怎么这么骚,嗯?晗熙哥哥都射给你吃,好不好?”腰眼一松,直接喷射到她口腔深处。
滚烫的液体大部分流入食道,其余喷洒在细嫩的口腔壁,量极大,气味异常浓烈。
维桢痛苦地挣扎起来,被蒋晗熙轻易地压制住。
龟头硬阔的外棱重重地碾过她的喉咙,蒋晗熙腰肌绷紧,一连抖了十来下,肉棒一抽出来,大手立刻捂住她的嘴,弯下腰将她紧紧揽住,声音异常沙哑,“怎么,小骚货刚才拿舌头舔大棒子的时候不是挺浪的?这会儿又不愿意了,嗯?桢桢可不许这么耍着晗熙哥哥玩儿,你乖乖的,都吃下去,晗熙哥哥疼你。”
自己并没有舔……
维桢没法张嘴分辩,又挣脱不开他铁钳似的桎梏,纤长的秀脖仰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轻缓地上下起伏。
蒋晗熙双目赤红,一眼不错地盯着,喉结不自觉地随着她下咽的动人频率滚了又滚。
肉体和心理被双重施压,维桢酸楚难抑,袅羸的身子不停颤瑟。
一被放开,便蜷缩作一团,背部高拱,一面咳嗽,一面撕心裂肺地干呕起来,泪水,汗水,倒呛上来的男性浊液,把书案洒湿了一大片。
蒋晗熙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双手有些不稳,再次抱住她,不断亲吻她苍白的小脸,耳后透白的肌肤。
他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当下对维桢是又怜又爱,柔声哄劝,“慢点,慢慢咳,别呛着。没事的,小宝贝儿,一会儿缓过去就好了。”
桌面一片狼藉,蒋晗熙帮维桢略打理一番,便抱起她坐到沙发上。
维桢气息奄奄地蜷伏在他怀里,双目紧闭,眼泪止也止不住。
她的皮肤太过娇贵,蒋晗熙深怕拭抹过于频繁给蹭破了,只敢拿纸巾一点点地将泪水沾掉,一面搜肚刮肠地开解劝慰。
维桢不言不语,没有半点血色的小脸真似冰雕般清冷。她在性事上被逼迫太久,沉飞与蒋晗熙都是聪明绝顶,手段百出之人,天长日久,她已经被驯服得认命,心里其实并无太过激烈的情绪,只是空荡荡的,觉得很累,嘴,喉咙和胸口都火辣辣地刺疼,不愿意理睬蒋晗熙。
蒋晗熙爱她至深,哪里受得了她这样冷漠的态度,眸色一变再变。勉强将胸腹间鼓噪的冲动遏制下去,轻轻摩抚她荏薄的背脊,打量她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才拿指尖碰了碰她的眼皮,柔声道:“好孩子,觉得怎么样了?你睁开眼看看晗熙哥哥,好不好?”
维桢的唇动了动,仍然不作声。
蒋晗熙不敢逼迫,静静地盯着她看。偶尔轻轻唤一声“宝宝”。
良久,两排蝶翅似的睫毛颤了颤,慢慢掀开,晶沁的瞳仁彷佛水洗涤过似的纤尘未染。
蒋晗熙倒吸一口凉气,俯身与她四目相对,“太漂亮了。这么干净的小东西,真跟天上的小仙子一样。真想弄脏你,把你拉入泥潭,好让自己匹配得上,偏又舍不得。”
维桢听得发怵,怯生生地躲避他过于犀利炽热的眼神。
“别怕,小宝宝别怕我。晗熙哥哥爱你,很爱你,只会疼你,对你好的。”挑起她的下巴核儿,“乖孩子,张开嘴我瞧瞧。”
维桢抿开一点儿唇缝,被他的大拇指卡进去扳得大开,吓得呜咽一声。
“没事,小宝贝儿不用害怕,今晚不会再折腾你了。”
他低下头凑近细看,嘴角撕扯得红肿,大片粉嫩的口腔内壁被摩擦撞击得通红,内里除了她原本带奶味的生嫩甜香,又混合着男人麝香般的精液味道,以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
下腹又有些紧,忍不住低喘了一声。既心疼她受罪,又因自己的体液被心爱的女孩子吞吃到身体里,兴奋得后腰酥麻。
“晗熙哥哥舔舔就不难受了。”他抽出手指,把自己的舌头送进去,一沾上她幼嫩的小香舌,立刻把正事都忘精光,情意绵绵地与她交缠,吮舐她软软滑滑的小嫩肉,随后变本加厉地勾到自己嘴里,贪恋地含着啐尝,不让她缩回去。细腻如凝脂般的绝妙触感让他色授魂与,涎沫翻搅之声在俩人唇齿间响起,银丝拉扯迭绕,旖旎中透出几分淫靡。
维桢并不享受情人间这种过于亲密的缠绵,舌根被嘬吸得酸痛,勉强忍耐了一阵子,便抽抽噎噎地喊疼挣扎。
蒋晗熙虽意犹未尽,却也心甜意洽,趁她小舌头缩回去之际紧随入内,湿漉漉的大舌头扫荡她小嘴里每一点娇嫩的肌理,连隐秘的舌根与牙龈内侧都没漏掉,把残留的腥甜男性体液舔得干干净净。
“怎么样,有没有好点儿?”
嘴里腥膻的味道去了大半,确实好受多了,维桢点了点头。
“再给桢桢涮涮?”
“好的,谢谢晗熙哥哥。”
维桢应了,却见他并没去端水,反倒又扣住自己下颌,热气腾腾的嘴再次覆上来,然后大口大口的津液不容拒绝地哺了过来。
维桢身不由己地不断吞下他渡过来的口水。
帮维桢擦过嘴,又抵开她的唇缝,挨上去嗅了嗅,女孩子口腔里全是自己唾液的味道,蒋晗熙浑身畅爽,称心遂意,宋禾之事带来的不快早消弭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