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嘉然冷静下来的时候觉得自己之前好像有点神经病,怎么会想着分手呢,就算是出国也有好几个月呢。
但是她又不想主动,显得自己没面子,她就站在原地看着他。
林适走过来拽住她的手,压低声音:“跟我分手后悔了?一个连家都不愿意送你回去的人,一点风度没有。”
时嘉然很少听到林适吐槽别人,偶然听到他这样的语气,她有点意外。
说是后悔,也确实有那么点了。
谁后悔了?他本来要送我的,我想做人要有始有终的,总要跟你说清楚的。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没那么想分手了,大抵也是知道林适不会真的分手,所以说话的时候有些有恃无恐。
林适唇角微扬,原本郁结的心情舒畅了许多:“跟我说清楚什么。”
时嘉然被他抓住手,转动了几次无果,羞恼道:“人民警察大庭广众不知廉耻,动不动就搞强吻那一套,你们领导就这么教你们对待人民群众的吗?”
“我们领导说对付不听话的女人就应该按在车上操到她听话为止。”
时嘉然没料到林适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脸颊浮红,微微变烫:“野蛮!”
“你不就喜欢我野蛮吗?”林适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带,把她带进了怀里,“床上野蛮,床下斯文。”
时嘉然深吸一口气,抬眼望着他:“快松开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林适握住她的腰肢,手上用力,将她压向自己,深沉的声音说着:“一起睡。”
“谁跟你一起睡啊,你赶紧回去吧。”
林适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听到他说:“为什么突然说分手?”
时嘉然也说不出来为什么,有点任性的感觉,还有点作精的味道。
*
车子在时嘉然小区门口停下,林适突然握住她搭在包带上的手:“我不同意分手,不管什么情况下。”
她调皮笑了下:“如果我给你带了绿帽子,也不同意吗?”
“不同意。”
看着林适坚定的神情,时嘉然的心脏咯噔了下,脸上的笑容逐渐凝结,她喉咙像是被噎住了般的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你先说说为什么分手?”
终究没躲过兴师问罪,时嘉然一时半会还整理不出自己的心情,最开始考虑的是异国恋,但总归是有点原因的,可能是因为看到了喜欢林适的女孩的微博,似乎在故意炫耀着什么,发了和林适的近距离照片,并配字——和男神近距离接触,空气都是甜的。
她垂下的眼睑抬起,主动地吻了吻他的唇角:“上班上的不开心,性生活也得不到满足,更年期了吧。”
她选择了隐瞒,心底有另外一个声音一直在强调着她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她在意的不过是自己的脸面罢了。
林适显然不信她的话,但也没有再过问下去。
上楼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时嘉然早就知道沉默会让人没有安全感。
她还在想些有的没有的,比如林适是不是觉得她刚才很没有诚意,比如林适是不是真的会喜欢上其他女孩,比如她穿得鞋到底合不合适
公寓门刚打开,她整个人就被按在了门板上,林适俯首而下,钥匙被随意放在鞋柜上,吻落在她的唇边:“性生活得不到满足可以打电话给我,不喜欢我在外面亲你,我可以在房间了吻你。给我带绿帽子这件事,还是省省吧,我一个人你都应付不过来了,还准备找几个啊?”
耳根被他凉薄的唇瓣贴着,热气呼在她的脖颈上,时嘉然缩了缩脖子,嘴硬地回了句:“你体力好,得十个八个女的伺候你。”
林适噗嗤笑了出声:“伺候你一个人我刚刚好,多一个太多,少你一个太少,姐姐,不闹脾气了吧。”
他的唇啄吻着她的下颌,一下又一下,她的心上泛起涟漪,胸前的浑圆被他握住,她的心跳即刻加速起来。
“等下我”
林适伸手打开了灯,低眸看她,深邃而专注:“分手的话不要随便说出来,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解决,我知道和我在一起,我不能像其他男朋友那样在你需要的时候立刻出现在你面前,甚至每次见面好像就是为了打炮一样的做爱。但是时嘉然,我没办法放手,我喜欢你,想占有你,看见别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会嫉妒,你喜欢别人的时候,我会伤心。”
林适盯着她的眼睛,灼热得如同火焰,她被他一番话打动,情绪翻滚,良久不知如何接话。
他见她不语,低首边吻她的脸颊,边解开腰带跟拉锁,抓住她的手往里伸,握住抚摸,滚烫的触感使得她惊呼出声,他气息变得急促起来:“刚才等你的时候,涨得浑身都疼,心更疼。”
时嘉然柔软无骨的小手被他抓住,滚烫坚硬的肉棒逐渐在手心膨胀,周遭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她湿漉漉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你们男人是不是想做爱的时候都花言巧语的。”
林适搂着她往客厅走,并没有径直走进卧室,而是将她推倒在了沙发上,快速抓住她闲下来的手握住他叫嚣着的欲望,单手撑在沙发上,凝视着她:“不是,精虫上脑的时候只有一个想法,插进去,征服你。”
他压制住她涌动的身躯,揉着她的臀瓣,喉结不住地滚动,时嘉然脑子昏昏沉沉,破碎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嗯”
林适如同受到鼓励一般,扣住她的后腰,腰身往前挺动,彻底结合的瞬间,闷哼声呻吟声在房间里荡开。
他握住她的细腰,缓慢地律动,同时温柔地吻着她的脸颊,弥留在她耳边温柔的嗓音如同情潮席上时嘉然的心尖。
“姐姐,喜欢这样吗?还说分手吗?”
时嘉然难耐地捏住他的胳膊,本就湿漉漉的眼睛此刻因为情潮泛滥,眼角湿润,细碎的呜咽声更显得可怜娇羞。
“你怎么这么坏啊”
她最受不了他一边人畜无害地叫着自己姐姐,一边猛烈而又用力地撞击,温柔与霸道并存,幼小而又庞大的矛盾总是让她觉得不真实。
林适手腕上的青筋突兀,撞击力道一次比一次厉害,在百十个回合后,蜜色的胸膛流淌着细密的汗珠,滴落在时嘉然的嘴角,鬼使神差地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咸咸的,这一幕对于林适而言却是色情的。
他急速地换了个姿势,将她翻了个身子,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掌心拍在粉嫩的臀瓣上,声音带着情欲的喑哑:“姐姐,说你不跟我分手了。”
他边说边用力地往里蹭,不是撞击,是磨蹭,后入式本就比之前的深,他研磨的力道重得时嘉然有些难受,渴望着他像之前那样的撞击,但他却像是故意折磨她般地不肯抽送,只是研磨。
时嘉然被他拍打臀部,性欲大增,得不到满足,白皙纤细的手指伸过来抓住林适拍着她臀瓣的手,哀求出声:“嗯~不分了啊你别这样我难受”
“苏岩今天见你是干嘛的?”他握住她的腰肢,摇摆着腰杆,顶送的力道次次到顶。
时嘉然被撞地往前仰着,跪趴在沙发上抓住他的胳膊,情欲来袭,矜持和理智是阻碍得到性满足的最大障碍,往日里床事上两人不会说太多话,今日大抵是争吵过,而又听到林适的表白,她心里乱糟糟的一片,像是发泄一般地回吼了句:“啊~你凭什么质问我?你呢?”
“我凭什么?”浪潮阵阵来袭,他的撞击过分猛烈,“时嘉然,你要再敢跟我说分手,我就操到你下不来床,上不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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