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醉思考片刻,发觉崽子吃手手时,小拇指总是不自觉的朝向一个方向。
用余光看过去,吴醉注意到一个光明正大的,周边贴着一圈黄色花瓣的向日葵形,看护婴儿监视器。
吴醉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封上。
但说出口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是没法收了。
吴醉心一横,抱着崽子快速跑到房间,把崽子往床上一放,快速把房本和鸽子蛋装进玉镯。
“爹爹~”
伴随着崽子稚嫩的声音,吴醉缓缓转身。
穆上行坐在床边,正悠然的抱着崽崽。
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
吴醉被吓得不轻,笑容有点僵,“你,你怎么在这?”
“看到医院监控后,我就回来了。”穆上行表情淡然,“我猜测到你要回来,但是你只注意到房产证和钻戒,再一次,成功的,忽视我。”
“你倒是吭一声。”吴醉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到床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你能意识到那是心理暗示,说明你已经成功消除一半,剩下一半,你需要一位心理医生。”穆上行起身,抱着崽崽出房间,吴醉跟在后面,眼睁睁看着穆上行把崽子递给育儿师。
“我觉得我不需要心理医生,真的。”吴醉小心接近育儿师,里都写了结局,白月光就是会取代吴醉醉的位置,吴醉醉最后就是会死,这是已经发生过一遍的事实!
和心理医生有半毛钱的关系?
眼看穆上行不说话,吴醉余光瞄准育儿师怀里的崽子,猛地扑过去,伸手就要抱崽子,只要一抱到崽子,吴醉准备立即戳动玉镯里的空间。
如意算盘打的啪啪响,吴醉伸出的手还没有碰到崽子,半路突然出现一只拦路虎。
指甲修剪整洁、握笔时赏心悦目的手死死捏住吴醉手腕,往后一别,吴醉“嗷”的一声,立即被迫站直了身。
“看好孩子。”穆上行朝育儿师叮嘱一声,在身后制住吴醉一只手,一手压着吴醉肩膀,把有不良企图的孩子他爸压入房间。
“我看,我看还不行!”吴醉被穆上行反手别着压在书桌上,一侧俊脸和书桌密切紧贴,紧接着,吴醉感觉脖颈后面按了只手。
“你需要冷静。”穆上行语气冷冷的,像是在审判。
“你从内心深处,已经认同了她的话,我知道你现在很焦虑,想逃避,我十分理解。”
吴醉的俊脸,感受着冰凉的书桌,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在书桌上,一动都不能动,听穆上行说这话,吴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曾经与你一般,也对许多本已认定的事情产生怀疑,质疑亲情,质疑友情,甚至质疑生活,我知道这种痛苦。”穆上行手指在吴醉脖颈处轻抚,指尖够上吴醉耳垂,一下下拨动。
“我确实有事隐瞒,但绝非成心。”穆上行贴近吴醉,俯身轻舔了一下被拨弄到发红的耳垂,“我当时还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所以让自己深陷泥潭,我不能让你重蹈我的覆辙。”
背后被穆上行紧贴着,脖颈处落下深深浅浅的亲吻,吴醉脸红了一大半。
“你的话,什么意思?”
“如果你愿意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我就告诉你。”穆上行轻咬几下吴醉下巴,按着吴醉的手稍微松了一些。
“行,行吧。”吴醉答应的勉强,等穆上行一直起身,放开手,吴醉摸着有点扭的脖子经过穆上行身侧,瞅准穆上行手腕,突然发难,一把捏住他手腕拧过去,就如同刚刚穆狗对自己那般,把穆狗压在书桌上。
吴醉一手按住穆上行颈侧,也学穆上行那般用指头拨动他耳垂,俯下身嘿嘿怪笑。
“你刚刚压我?”
“为了让你冷静。”穆总一边脸贴着书桌,露出的侧脸表情异常淡定。
“你自己试试,好受吗?”吴醉加重了力度,狠狠从身后顶了一下,书桌不堪重负“吱咛”一下,穆总也是低低闷哼一声。
这一声闷哼,尾调微微上扬,不知为何,吴醉听的突然有点带劲。
“再哼几声。”吴醉低身在穆上行耳边挑逗,“我想听。”
“以后机会很多。”穆总很镇定,“先去看心理医生。”
“你以后还压不压我了?”吴醉不肯放手,这种百年难遇的好机会,不多压一会对不起自己。
穆上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