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是回房间后才发现自己尿了的。
尿渍沾到了他的外套上,吓得她立刻把这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扔进洗衣机里甩了一圈。
照顾她的刘妈恰好进来,大惊失色,“我的祖宗啊,西服怎么能用洗衣机洗!我瞧瞧……哎呦!你看看,这都变形了……”
云锦:“……那怎么办啊?”
“扔了。”刘妈说,“你以后别乱动先生的衣服,他的衣服有专门的人打理,要消毒,再用香薰,麻烦得很呢!”
云锦扯了扯嘴角,“是挺麻烦的。”
身价上来了,人也变得精致,早不是当初会和她吃路边烧烤的时候了。
她拦下刘妈,把这西装外套挂进自己的衣柜。
恍惚间想到十七岁的时候,他在外面买了一个隐秘的小房子,她对父母说着住校,实际上每晚跑去那里见他,他们在那里抵死缠绵,每一晚她夹着他的精液,躺在他的臂弯里入睡。
那时候衣柜里装满了他们的衣服,她喜欢亮色,他只喜欢黑白灰,鲜艳的和沉闷的交织在一起,埋葬在她青春的回忆里。
后来东窗事发,父母知道她在外面和别人同居,质问她那个人是谁,她的前男友出来帮傅明琛挡了锅,从那以后,母亲陪读,她也失去再和他偷情的机会。
无疑他是很大胆的,那年的年底,他不知用了什么身份,让校长亲自欢迎他来做讲座,大礼堂的聚光灯下,男人文质彬彬,温和儒雅,谁也不知道讲座结束后,他把她按在学校后的巷子里往死了操。
那天是个跨年夜,有胆子大的人在放烟花,烟花亮起之时,有人在墙的那头喊新年快乐,而她在墙的这头,躺在车里被他干得神志不清。
那时候的傅明琛很喜欢亲吻她,事后,他点了一根烟,将烟雾渡到她口中,她被呛出眼泪,别开头说讨厌他,他掐了烟追问她讨厌谁?亲到她说爱他才肯罢休。
这人狂妄在把她拦在家门口,将她亲得嘴唇红肿再放她回去,也嚣张到傅家人聚会时,他一边谈笑风生,一边在桌上探入她的裙子,让她在其余长辈面前红了脸。
所以最后真的东窗事发了。
是被她父亲发现的,在她十八岁生日前夕,她和傅明琛在家附近车震,回家后就被父亲甩了一巴掌。
她怕极了,这种事情被捅出来,她和傅明琛都是身败名裂。
她跟父亲保证不会再和他联系,可父亲一反常态,说理解她的想法,让他先想一想。
三天后,她被绑架了。
傅明琛孤身犯险,将她带出虎口,父亲匆匆赶在,在仓库外面接应她。
她前脚刚踏出仓库,后脚里面发生了爆炸。
火光冲天,烟雾腾空近百米。
爆炸带走了绑匪,也废掉了傅明琛的双腿。
后来很多时候云锦都在想,她和他的可能,也许在那一天就断了干净。
……
傅明琛没来问那件消失的衣服,也没再找过她。
他们说他出差去了。
一周后,云锦坐不住了,换了衣服上街玩。
一个叫林翔的男助理紧紧跟着她,沦为了拎包工具人。
他苦口婆心劝说她回去,说上周这边发生了恶性袭击事件,不安全。
云锦却说:“那我希望再来一个杀人犯,你放心,我会告诉他杀我就好,放你离开。”
林翔:“……”
他是那么怕死的人吗!
好吧,他就是。
事实上,他完全不担心这位祖宗的人身安全问题,傅先生留了保镖暗中保护她,就跟在十米后的地方。
可傅先生不喜欢她出来,他早些时候说云锦出来玩时,那边就没回过话。
于是他尽职尽责地十分钟一拍云锦的照片。
云锦并不知情。
她疯狂挥霍着傅明琛的钱,用不太熟练的外文回应来搭讪的外国人,下午四点,她原本打算回去,可惜她路过了一个街头。
那边有两个前凸后翘的外国姐姐热情地朝她招手,她们旁边放了一个机器,一块木板上写着夸张的英文。
云锦看懂了,大意是,街头高潮实验。
有个黑人小哥给她介绍这个游戏,当她坐上这个机器后,如果在三分钟内没有高潮,那么他们会给她一千美元。
云锦:“?”
还有这种好事。
她甜甜地请求他们关掉录像机,然后在林翔惊恐的眼神中坐了上去。
林翔:“!!!”
别这样,他还不想死。
但是他哪里能拦住云锦。
很快,女孩娇小的身子在机器上乱颤,电流一样的酥麻感直冲腿心,别说三分钟,她半分钟就开始牙关打颤,嗓子发出绵软好听的呻吟。
三分钟后,她面颊绯红,媚眼如丝,一副被男人肏狠了的样子。
大胸的金发美人亲吻她的面颊,夸她真棒。
她今日穿的短裙,一起身,淫液顺着大腿根直直流到地上。
她恍若看不见黑人小哥眼里的渴求,也听不见路过的人对她吹的口哨。
她觉得无比畅快。
这美好的一天中止在凌晨前。
一道鞭子将她抽醒。
细长的软鞭,毫不留情地抽在她身上,她疼得低噎。
睁眼,对上男人阴冷的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