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自此长别离4
何江抱著她如同抱著一团云,亲了下她的脸颊道:“我们小时候不是常这样没人在时,你老要我这样抱你哩。”又亲了几下她的嘴儿,林碧玉闪避不了,亲完後他又道:“你那时还爱亲我的嘴儿,看我早间吃了什麽好吃的。”两只手儿往她怀里乱,道:“瞧这身段儿,这双儿,这腰儿,这腿儿。”一路说一路。
林碧玉越扭动,他越揽得紧,因说道:“何哥哥且放开手。”何江笑道:“妹妹早就是我的人儿,此时才放手岂不迟了”林碧玉知他又要提小时两人所干的那事,说道:“那是妹妹小时候不懂事做下的丑事,何哥哥快莫提了,既退了亲,我还有什麽脸面见人,你也莫要再来歪缠。”说著滴下泪来。
那可怜的模样儿让何江那物直直翘起,抵著林碧玉的俏臀,抵得她更不敢动,急哭道:“何哥哥,何哥哥,放我下来。”何江听了,越发爱怜,紧搂林碧玉,连连亲她那带泪的粉脸,道:“和何哥哥走罢,何哥哥会好好待你的。”
门外一个声音喝道:“你要带她去哪儿”
林朝英踢开门进来,怒目拥著的两人,惊得两人满面赤红,无言以对。
林碧玉哪敢看向父亲,早抖作一团,团在何江怀里;何江见事情败露,哀求道:“林世叔,我舍不得妹妹,你让我带妹妹走罢。我一生一世只爱妹妹一人。”说著,便抱起林碧玉,要双双跪下。
气得林朝英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把拽著何江的衣领,骂道:“贼杀才,我们林家早与何家无瓜无葛,你来勾引我儿作甚”
那何江不经吓,瞅著一旁吓得小脸煞白的碧玉儿,方鼓足勇气抖声道:“还望世叔成全则个,小侄粉身碎骨难以相报”
林朝英冷笑道:“你不用妆成这个样儿。你听闻我儿出了这事故,忙不迭地来退亲,可见一斑我儿恁的人儿配你我还嫌委屈了呢。想不到你胆子不小,还敢来我这。”林朝英比何江高壮许多,拎著他的衣领走出闺房外,见前院火光已熄,仍有吵杂声和浓烟,道:“若不是碍著我儿,我定扭你这小畜生送官究治,不然这火也不会起得这般的巧”踹了何江一脚,斥道:“滚”何江听林朝英如是说,没了主意,又不敢久留,只得爬墙离开。
林朝英一阵风地进房扯林碧玉到後院偏僻的一间耳房中来,道:“要是我不来,你就和那杀才搂作一堆,做成那事了罢。”掐著她的脸儿,咬牙切齿,“我只道你幼不懂事,哪知你是个小狐媚子,几次三番地惹出祸事来。”一一数落道,“九岁就给人破了黄花;十三岁就和那小厮,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几风骚卖弄风情给人奸,还张开腿儿让自己的爹现在又引人来烧家什,要和他挟带私逃我养的好女儿”
42.剪不断理更乱1
一席话说得林碧玉泪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兴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这样说我原是我错了,原是我错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更加著恼,忖道:“哭成这般,定是恋著那贼种,怨恨我拆分他们。”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麽爱著他,早和我讲就是了何苦和那贼种串通放火烧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从何辩起,除了串通之事,其他的都是事实,又如何能辩,只悲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内无灯,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认与那贼种合谋,遂脸儿对脸儿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个长梯子来哄你开心。也难怪,你这个小骚货,只要是大物事,你都爱那贼种想必也有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儿都没了罢所以合著那贼种来谋我”一面说,一面揽腰搓揉林碧玉户,学著她叫欢的声音道,“爹爹烂我,坏我,用力坏我,装娇弄俏地要我干你”言毕,剥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软如绵的小嫩。
林碧玉给林朝英拖进房後,脚也不曾站稳,现见他恶煞煞地不管她娇怯,生辣辣地打那情,更惊愧到无地可容,道:“爹爹,我没有,我没有”那儿给他打得热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点,快点,要这小骚”林朝英扳转林碧玉的身儿,令其扶著墙壁,将个浑圆的臀儿後耸。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摆弄,林朝英挺著那尺来长阳物,用手套弄了几下,照准那粉嘟嘟的小刺去。
那户未逗弄出水,又兼阳物长,是而紧涩难行,林朝英哪管这些,箍紧林碧玉的纤腰,强行入半个头,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夹著腿儿不让他深入。
林朝英见不进,只得抽出来,取了唾抹在头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道:“你这个欠的小骚货,只认大巴的小骚货,死你”提著那大阳物猛地入林碧玉的内,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头弄,一头道:“爹爹的巴够不够大够不够长够不够烂你的小骚逼”
林碧玉小内一阵裂痛,又给林朝英高大的身体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恨我我没有和何哥哥合谋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怎的当我是粉头般奸我”奈何气力不继,只管喘气娇泣,哪里说得出话。
43.剪不断理更乱2
初入时觉得户内干涩紧狭,入了百来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水一阵一阵出来,林朝英又冷笑道:“见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就把我当呆子,说到底不过是个小妇,一样给出浪水儿,出得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说著,一手握住她一只柔软的玉,一手掐拧她吹弹即破的白嫩臀儿,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夹著我的大巴,我越掐你它夹得越紧,我想抽都抽不出来。”又劈呖啪啦的拍打林碧玉的俏臀,乱捣她的小。
林碧玉悲啼婉转,攒眉唤痛,畏畏缩缩,几番欲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臀部如遭火烧,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林朝英捣碎花心,猛冲直撞,撞得娇嫩如柳枝的身儿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连连的大阳物猛地跳出了小嫩,在滑腻的口边上了几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弹十足的臀儿,扶著那大阳物在口磨了几磨,一而入那儿,道:“你个小妇,含著爹爹的大巴一定爽翻天了罢”双手扳住那臀儿,挺腰一发力,那一层层的裹上阳物来,林朝英用力顶入,道:“抑或是个男人都让你爽翻天”一耸再一顶,那物儿方才进入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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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觉这次入小内仍如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断断续续地哀叫道:“爹爹,我那小儿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那双修长的玉腿儿环缠著林朝英的壮腰,生怕他一生气便把她摔在地上。
刚才趴在那的地上,刮伤了她的小手和膝盖,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儿,痛得她死去活来。
林朝英哪肯听,又猛的一顶,只听唧地一声,又进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泪儿又涌出,口里啜泣不断,哀恳道:“爹爹,爹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林朝英见她实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樱唇上,舌儿轻抽缓送入她嘴里,道:“小浪货,这就当不得了吗你不是常这样侍候那些个男子吗扭著那小腰儿浪叫吗被爹爹用强就浪不起了吗”
又是一阵狂弄狠,猛入了千来下,得林碧玉骨酥神离,叫道:“不要,不要,不要呀”浪叫不已。那大下下入了花房内,牵出水连连,丢了。
44.剪不断理更乱3
那洋洋洒洒地泄在林朝英的阳具上,林朝英愈发动兴,紧搂她的臀儿,大阳具在那泄後的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心神俱失,昏迷过去。
林朝英虽高大健壮,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抽了半个时辰有余,也累极,见她手脚坠软,悄无声息,知她给入昏了,忙止了动作,捧著粉脸布了几口气与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转,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饶了玉儿罢,玉儿再也当不得了。”
黑暗中听她低低告饶,那软软的身儿偎著他,那双高耸挺拔的儿又贴著他的口,林朝英未免心软,记起墙角有张旧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让她坐在桌上。
那火烫的大铁杵随著他走动仍一耸一动地臼在里,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乱,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儿了。想当日,爹爹何等地怜惜女儿,今日又这般的作贱,当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说著又滚下珠泪来,纤手捻著大要将它拔出。
不拔则已,一拔林朝英那更雄雄生威,钻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愿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贱你”狠狠抵了几抵,道:“你和那小厮兴哥交欢,不知多荡要不是他那个贱婊子妹妹设下诡计让你,我还蒙在鼓里,任你们夜夜快活到时生个私崽子下来,你还做人不做人”越说越气,乱抽乱送了十几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内却惊道:“春兰姐设计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麽时候和爹爹干过”一腔惊疑无处诉。
林朝英恨道:“我听你学那些荡村话,直想教训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连自个的女儿发浪学妇养了私汉子都不知。我还作什麽父亲”发狠大弄,大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小嫩不已,瞬时又是千余抽。
林碧玉不及细想,口中呜呜咽咽,心儿狂跳,内火热,只能极力迎凑。林朝英天摇地动地大入了两个时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溅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兴狂荡,伸出手研弄她前那双随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儿,手感如凝脂般滑腻,又听她嘤嘤咛咛,娇媚无比,心下自思道:“她以为我是兴哥那贼囚时也是这样骚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见虽是个绝色尤物,也落了个字,日後难得安生。罢,罢,罢,我亦丧伦败行,不干不净的,想来应有此报。”想毕,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兴阑珊,终於阳了林碧玉满满一,夹著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出来。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几回,及到林朝英时,已软软的瘫了身儿,恹恹欲睡。
45.剪不断理更乱4
且说那丫头四儿见前院走水,也胡乱帮忙递水救火,又到厨下说了一回闲话,及到四更方记起要回後院报信,嚷了几声姐儿不见应,还道是去大娘房里睡了,倒乐得轻松,回下房里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经林朝英这场狠干,坐不起身儿,被林朝英抱著回闺房,点了灯细看,那嫩生生的儿红肿不堪,口有些微绝裂,又见她满面泪痕,一如带雨梨花,巍巍欲颤,自有一种爱怜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肿的膏药,著上小衣,踌躇再三,蹲在床头,低低地说道:“我对不住你,我素日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实在是爱你,今日合著醋意才闹至此田地,你好好将息著,不要烦恼。”
林碧玉一直任他摆弄,不发一语,此时听他如此说,泪不免又流了下来,喉里悲咽得说不出话。
林朝英瞧这光景,心里一酸,眼里不觉下泪,叹气道:“我就是随便为你吃什麽苦都是心甘的,要是日後依然这般蛮横对你,叫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听到这里,林碧玉忙伸手要掩住他的嘴不让讲下去,怎知牵著那伤处,疼痛难忍,不由“哎哟”叫出声儿来。
林朝英见她如此动作,愈加疼惜,低声下气温声细语讲了些蜜话儿,待她合了眼才出门。
自此,父女两人难割情丝,固然不敢明公正气的缠混,也隔三差五的在外书房偷欢,对下人们只说叫姐儿来这磨墨侍笔。
头次听这样说时,林碧玉吮含著林朝英的大尘柄,取笑道:“可不就是磨墨侍笔”其中种种恩爱遣绻不再赘笔。
渐渐著了痕迹,仆人们纷纷疑心议论,在背後编派些不堪入耳的话,只不让家主知道。
一字半句地传到张氏耳里时已是两个月後的事情,悄悄叫顾四家的媳妇来问。顾四家的媳妇是张氏的心腹,又识於微时,不能不实话实说:姐儿常到大爷书房里盘旋,没几个时辰不出来,有的时候甚至於弄到清晨或深夜都未回闺房,出入又不用四儿跟随。有一日大白天的,四儿怕姐儿口干,奉了茶进去,见大爷在看帐本儿,而姐儿云鬓全散,小袄扣子都散了,露出那冰雪似的肌肤;前两日二更天,四儿见姐儿还不回,就去那儿看,却瞄著大爷把姐儿抱在膝上拿杯儿喂她吃酒。不是乱说,姐儿也十三四岁了,即使是亲骨也忒不避嫌了些。四儿又是个豁嘴儿,告诉了别个人,那些个没廉耻的又加减些风言风语。
唬得张氏如遭雷轰般,脸涨得白一阵红一阵,正要同她辨驳几句,又怕丢脸,越描越黑,惟有啐道:“那些没脸子的混帐东西,说起家主的闲话来了他们父女亲厚些原也无可厚非你叫牙婆来领走四儿这小蹄子好没嘴脸,胡诌乱编出这些事故来”顾四家的媳妇立即颔首答应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