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尽情想象。
苏河从那时就看见了乔明夏无声的求援。
尽管也可能是他自作多情,却阴差阳错,成了一切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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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明夏扶了扶那个猫耳朵,垂眸笑了,他被热水美食和一顿好哄顺了毛,而小沙发与电视墙围出的半密闭环境也比先前宽敞得空荡荡的房间让他安心。
乔明夏知道什么地方会给予他恰到好处的安全感,像猫喜欢往纸盒里钻。
苏河现在也明白了。
光线不要太亮,安静一点,两个人的呼吸刚好能在天花板和灯罩的空白里交缠。
于是苏河合上遮光窗帘,只留一条细窄的矩形漏进下午三点的温热。他重新坐下,乔明夏那对猫耳朵就开始晃,手指捻着耳朵尖的绒毛,扯下来两根。
“好逼真。”乔明夏小声说了句。
“从现在开始,”苏河低头蹭过乔明夏的脸,“你当我的猫咪。”
乔明夏被他之前连着说了好几个的“喜欢”蛊惑,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苏河吻他时,他小声喘息:“老师,我想自己来。”
苏河抱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同时暂停了电视屏幕中瑰丽的画面。
上身还是那件白衬衫,扣子解到第四颗,挂在身上时露出一边肩膀。乔明夏的锁骨纤细,挑进他的胳膊似的,看着只会联想到脆弱。
但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柔弱,他跪在苏河两腿中间,脱下那条软绵绵的家居裤,用舌尖舔半硬起的阴茎。手指也在玩,比平时温度高一点的掌心拖着阴囊,指根张开圈住根部,从下往上捋动,爽得苏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从这视角看,乔明夏的腰往下塌,腿微微分开,下半身没穿裤子,膝盖窝里粉红的一片。苏河用脚趾触碰,乔明夏就含糊地“嗯”一声,秀气的眉毛微皱着抗拒。
乔明夏的舌头在口交时灵活得不可思议,以前苏河只有享受,偶尔还带着些微讽刺的语气调侃,说舒服,把阴茎往乔明夏喉咙顶。
现在凝视乔明夏半闭着眼把他的鸡巴越含越深,苏河心里突然有什么火星子一把被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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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橙也许不是唯一一个被西高恶意吞没的人,“全校男生的妓女”也许从那个激励计划开始就同时存在了。成绩好却上不起学的孩子,被家人因为补贴送到这儿,大家都认为学校在做慈善,三年后一定能挣出一片光明的未来——
可谁也没告诉他们这三年会怎么度过。
苏河知道校园霸凌无可避免,在贫富差距明显的地方更加会存在。但饶是他,也没料到西高已经发展成了犯罪事件。
如果,杨奕洛没有看上乔明夏那张脸,他遇见乔明夏时,会不会对方也早就烂掉了?
熟练的口交技巧,毫不犹豫就屈服以免被施加暴力的软姿态,害怕也不敢说否则要受到报复,安全感的严重缺乏……
苏河一时不该庆幸杨奕洛对他的粗暴是不是隔绝了其他更可怕的危险。
他对乔明夏,是从“有兴趣”开始,顺从和乖巧为他的感情奠基。他认识乔明夏越多,占有欲也越多,与此同时怜爱也一发不可收了。
怜爱中也有爱,苏河不知道这会持续多久,但他想,乔明夏值得被爱。
黑暗不会吞没人,绝望才会。
乔明夏差一点就陷入绝望,他读得懂巷子里乔明夏的眼神。
“够了。”苏河烦躁地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抱起来。
乔明夏脑袋顶的猫耳歪到一边,他下意识地扶正了,嘴角挂着一点亮晶晶的涎水,一张嘴说话,那点阴茎的腺液就流出来混成一片。
苏河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地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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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光一下子暗了,也许是云遮住太阳,风卷起一点厚重的窗帘想让屋里的人看清外间风云突变,可惜成了徒劳无功。
沙发里,乔明夏张着腿坐在苏河身上,抱着脖颈,感觉舌头湿润地含着乳头吮吸,尖利的牙齿偶尔刮一下侧面。这些刺激让他头皮发麻,浑身都软,屁股里被手指填满了也不满足,扭着想要更多,喉咙口逼仄的尖叫也压得低哑。
“啊……啊,太满了——”
苏河的手指按住他最酸软的一点,曲起来在内壁里撑开更多的空间,随即撤出了一根手指。空气顺着缝隙灌进去,像要填补那点缝隙,微凉的虚空感刺激得乔明夏狠狠夹住他。
“这么紧?”苏河漫不经心地揉弄他的屁股,轻轻打了一巴掌,“放松。”
鸡巴戳着乔明夏会阴处,稍一滑动时顶端甚至就蹭过他翕张的穴口。乔明夏“嗯嗯”地喘,乳头又被咬了一口。
苏河这次用过力,已经有点肿胀的乳晕顿时留下一个牙印。乔明夏的肋骨有一点吮吸后的淤紫,像伊甸园里留下的痕迹。
猫耳朵上挂着个很小的铃铛,苏河插进去时它就开始响。
清脆的不成韵律的声音里,苏河让乔明夏抱着自己的腿躺在沙发上,阴茎一下全部操到他穴里。乔明夏短促地惊叫,手指把大腿后侧的肉勒得有点发白,很快又恢复了情欲染上的绯色,他仰着头,那个头箍挂不住似的斜着滑到脸侧。
猫耳朵蹭着乔明夏的脸,他被苏河操得往上耸动时偶尔碰到它,铃铛就又清脆地响,仿佛在为他们的性爱计数。
沙发是深蓝色的,乔明夏的白衬衫印在表面宛如沉入海底又被打碎成不规则形状的月亮。苏河扣住他的手,揉了一会儿,吻着乔明夏,让他侧过身去,阴茎也在穴里转了半圈,乔明夏抱不住自己,小腿开始发抖了。
苏河把他往自己胯骨抱,乔明夏的膝盖勾住他的侧腰,这样没法深入进出只能缓慢地磨他屁股里敏感的地方。穴很热地包裹他,苏河一低头能看见乔明夏别扭地侧着腰,被按在阴茎上,眼睛一眨一眨地呻吟。
他的手指从乔明夏后颈顺脊柱滑到了最后一节尾椎骨,勾着那个猫耳朵,上面的毛发柔软,抵在乔明夏穴口搔了几下,果然听见一声惊喘。
乔明夏的腰弓起来:“不……不行,好痒!——”
苏河笑了声,又用那个小小的死物去玩乔明夏挺戳着小腹的阴茎。细绒毛钻入顶端小孔,惹得他又承受不住那样,浑身都变成了粉红。
乔明夏拢过衬衫,可扣子又被苏河解开了一颗,挂不住,他的胳膊也被抽出来和苏河的手指扣在一起。整个人身体一轻,还没回过神,乔明夏就坐在苏河怀里了。
那根阴茎猛地进得很深,乔明夏“啊”地一声后埋到苏河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