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秀嗔她一眼:“还不是你胡闹,你……”
她羞得说不出话。
看着她面若红霞,春承轻而易举地想起昨夜她央着自己‘进来’的画面,耳尖窜上一抹红,心里勾起几许难耐。
“你可不要再想那些不正经的。”至秀软声在她耳畔说着只有两人才能听的私话,春承紧张问道:“要不要上点药,我有…我有准备!”
“……”
至秀被她弄.得啼笑皆非,偏偏在这会就想取笑她,小声道:“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吗?”连药都备好了。
“我不厉害,你厉害不就行了?”春承忙着去找药,徒留至秀一人茫茫然坐在那。
昨夜饮了酒,实在欢喜,满脑子想着哄春承开心,那事做到一半春承累得进行不下去,剩下那一半,全靠了她主动……想想就羞人。
“找来了。”春承挑眉坏笑:“来,我帮你。”
至秀心尖一颤就想跑,青天白日的她可受不了。跑了两步被人捞回来,春承苦兮兮看她:“你敢跑,以后都自己动好了。”
一句话,听得人软.了腿脚,跑是跑不了了。
新婚妻妻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一个月的婚假满打满算只剩下十天,春承带着娇妻坐火车痛痛快快游玩一遭。
返学的前一夜,从浴室走出的春大小姐裹着雪白浴袍,抬头看向灯下伏案读书的女子。
察觉到身后那道温柔视线,至秀浅笑合卷:“看我做甚?”
“该休息了。”春承从身后抱住她,心情低落:“回到学校就不能和你日夜相伴了,我好舍不得。秀秀呢?”
哪怕已经成婚,两人还顶着京藤学子的头衔,大学生活,春承不愿占用秀秀交朋友的时间,她是她的,她也是自由的。
所以入学后不能再像前段时日那般耳鬓厮.磨,如今回想起来,快活的日子像偷来的。
“我也…我也舍不得。”至秀转身埋在她身前:“那我们努力早点从京藤毕业好不好?”
“好。”春承眼神微变,手慢慢从腰间上移:“我们…我们要不要……”
至秀婉转阖眸:“嗯。”
长夜漫漫,四围寂静,累到腰.酸时,至秀郁闷地想:她给了阿平三年时间前去找药,春承身子若一直这般孱弱,她……她还要不要活了?
喜欢归喜欢,想想就难为情。
望着清雅俊秀刘海微.湿的某人,她乖觉地动了动身.子,果不其然看到春承冲她坏笑,顿时羞恼:“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春承背靠软枕欣赏她的绰约风姿,调笑道:“秀秀身材真棒。”
她修长的手指不安分地动了动,至秀被堵得再也说不出话,好一会这才委屈巴巴哭诉:“你可真坏……”
要不是看在春承最近小脸累瘦了的份上,她何至于此?!婚后生活甜蜜归甜蜜,和她幻想的还是有点不一样。
她嗔怨地看着某人,春承歇够了,欣赏够了也玩够了,神色微定:“乖了,这就来。”
正所谓:青春当热.血,不负好韶光。
第97章【97】
坐在回陵京的火车,春承坐在卧铺床沿昏昏欲睡。
一月婚假很快结束,刚尝到了成婚的甜头就要被迫面对分离,昨夜她闹得狠了点,累得胳膊这会儿都酸.酸.麻.麻。
她微微蹙眉,带着疲倦的慵懒,乍听之下嗓音软软的,勾了一丝丝甜腻的撒娇意味:“秀秀,我背上有点疼……”
至秀一心哄她入睡,闻言一怔,迅速红了耳根。
昨夜春承歇够了来陪她,那时至秀已经累得不行,整个人几乎溶化在她指尖。此消彼长,陡然面对春承的热情,她被刺.激得不轻。
几番折腾,动.情之时只能紧紧抱着她的背,春承作弄.她,变着花样逗她,精力好得她有些吃不消。
云端驰骋,一个没控制好,在她背上抓出两道伤痕,事后至秀心疼得撑着身子替她上药,她也没想到春承娇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