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威武凶戾的强军,从城池左方的草郊区埋伏杀出!等于从左方包抄。
人不少,但也不必一军多,只是每一个人都相当于能以一敌十的高手,更是杀手死士出身,一出现就如同切割性命的镰刀从左方扇形屠杀而入。
如此凶悍本就动乱军心,何况那一个肩头待着一只猫的青年用一箭就拦了将军的一箭。
再往后看,几个高手杀入人群中如屠狗。
这是哪来的人!如此强悍!
“不好,是许青珂的人!退!!!”
来不及了,右翼那边师宁远也带人包抄杀进来,左前右都有人,且烨死了大将,已经乱了,就算他们现在人比对方多,可对方有援军,己方死了大将,士气对比相差太大,再战定然会输!
赵勇脸色变了变,果断挥手,“撤!!”
气势汹汹的军队果断后撤,张青等人也不欲再追,因一旦靠近对方安札的军营,后面就很难料了。
彼时,许青珂并未在战场,只是带着人到了城池中的将军府。
如彧掠预估的,他的人把秦笙送出城没多久就遇上了刚来的许青珂等人。
然后许青珂又把她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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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被赵娘子按了后颈,没多久就醒来,听到外面冲杀生冲霄,她脸色惊惶,只在看到许青珂的时候才舒缓几分。
可也不好欢喜,因外面太凶险了,她的父亲跟……
“他们已经去了,等消息吧。”许青珂伸手抚摸了下她的额头,轻轻柔柔的:“心有执念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死。”
秦笙顿了下,双眼略红:“他怎么样了?”
提到死,那就必然重伤了。
“重伤昏迷,要去见见?”许青珂没有陪着秦笙一起慌忙,而是镇定得告诉她情况,然后带着她去见了彧掠。
彧掠的确重伤了,那一箭厉害,但最重要的是他之前替秦爵挡下太多暗袭,身上伤口极多,失血过多加上重击心肺,这才导致重伤。
但他还醒着,只是眉头紧锁,任由军医替他处理伤口。
疼得很,但他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秦爵受伤也不轻,只转头看了看彧掠这个后辈,眼里有了几分温和。
这样的男人……作为父亲是放心的,但最大的问题本就不是这个男人如何,而是他是谁。
“父亲!”秦笙进门,见到受伤的两个男人,脸色微微变了下,但也克制了情绪。
但众人看到许青珂进来的时候,不少身上带伤的守将都愣了下。
主要是此时许青珂着女装。
女装的许青珂弱化了她曾经让邯炀几度血流成河洗刷朝堂的恐怖,但也增添了远离红尘如神似仙的缥缈。
愣神后,她冷眸轻瞥,唇还未动,众人就醒了,而秦爵起身行礼。
“秦爵见过许相。”
论官秩,许青珂是高于他的,何况众人皆知,上上任君王是许青珂弄死的,而后面两任君王也皆是她扶持上去的,其中一任还死了。
她的芊芊素手定了三个君王的命运,怎能不让人畏惧,哪怕秦爵知道她曾经是那个在佛寺里扎着丸子头笑得灵动浪漫的小女孩,眼下也会低头给予她威严。
他都低头,何况其他人,于是刷刷不顾伤势站起一片,朝她行礼。
不在朝堂,许青珂一向不喜欢摆官谱,此时也只是略颔首,“受着伤,这些礼就免了,养伤为重。”
众人这才坐下继续疗伤,但多少有些克制寡言。
许青珂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拉着秦笙的手到了彧掠跟前,正要说什么,却发觉这位阿戈拉弑兄杀父的大王目光直勾勾盯着她跟秦笙的手。
嗯?许青珂珂何许聪明,顿时明了他的心结,不由莞尔。
“看来你很不欢迎我。”
彧掠抿唇,却小心瞟了秦笙一眼,说:“不敢。”
许青珂笑了下,转头对秦笙说:“他不错。”
作为闺蜜,她也不像一般闺蜜那样会对此高弹轮廓,谈论某个男人好不好,适不适合。
因为再好再适合,也看秦笙想不想。
如果她心里是有念想的,许青珂就不必多说——事实上,她早已看穿秦笙的念想,于是只给三个字。
他不错。
给予她信心足以。
本来她给信心就够了,奈何师宁远到了,指尖一弹袖摆上沾染的一点血肉,踱步进来,打量了下彧掠的惨状,桀了一声,朗朗说:“何止不错,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许相品相俱佳,跟秦姑娘亦是脾性相投,此乃真理。”
夸得很好听,然后话风一转,笑得风华绝代:“再譬如我这般情深义重此生不悔愿为心中姑娘舍生忘死的好男人,交的朋友也自然是不错的——虽然不如我。”
这才是你的重点吧。
赵娘子等人的表情有些复杂,都齐齐看向这个屋子各个角落。
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反正要给公子面子。
将军们都是马大哈,此时也不知该作何反应,大概都下意识看向许青珂。
因为师宁远这话就是笑眯眯对着许相说的。
许青珂扶额,轻飘飘睨了他一眼,幽幽说:“脸皮么?”
师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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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果得了勇气,上前,正好军医也处理好了伤口,接下来就是包扎。
“我来吧。”秦笙这话一说,在场的将军们都忍不住笑了。
对彧掠,如果之前他们对他异族身份尤有些不信任的,但看他为秦爵舍生忘死,作为男人,他们是认同佩服的。
再看他高大英武,秦小姐倾国倾城,怎么看怎么登对。
而此时,许青珂眸色温转,语气却很是公式化,只说:“隔间议事否?”
她太一本正经,众将一时不明她是为小姐妹找机会,还是真的要跟他们议事,不过目前形势危急,哪怕联军退了,但损失并不大,只是因为郑虎被杀且两军有隔阂外加师宁远等高手来得太突兀。
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卷土重来,而且会更凶猛。
所以他们都跟着许青珂去了隔壁,就是秦爵也神色自然得走了。
于是……房间只剩下了彧掠跟秦笙。
秦笙低着头,不太敢看他,但也细心帮他处理伤口,只是越看越是心疼,眼睛也慢慢红了,仿佛要哭了似的。
“我都受伤了,你若是还哭给我看,我怕是觉得不值得了。”彧掠是虚弱的,平常冷酷严峻的气质也弱化了几分,但……大概也不是因为伤,而是秦笙靠近了。
帮他包扎的时候贴近他的胸膛,发丝一缕缕垂落他的胸膛跟肩头,有些痒,痒到了心脏似的。
他下意识用另一只手去抚摸那缕发丝。
“嗯?别动……你受着伤。”秦笙发觉他手臂动的时候,顿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