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甲骨往后撑着,两下扒掉了西装外套,露出了极强健有力的肩膀,一边扣着衬衣袖口一边龙行虎步的过来了。
张凡铭都已经岔开腿扎稳了下盘时刻准备冲刺了,最后还没贱够的又要伸手挑林知梁一下。
他的手还没摸到知梁,知梁迅速缩了一下躲开,同时将周仰杰的鞋尖对准了他,露出微笑:“再动我可踢你了,世界上最尖的东西是姑娘的高跟鞋知道吧?”
张凡铭:“……”
梁岂别一下子顿住了脚步,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起热闹来了。
还跟张凡铭扬了扬下巴,“来,你先跟她打,你们打一轮我再给你从甲板上扔下去,今天晚上你就套着游泳圈跟船游到公海吧你。”
“……日,你们俩真是男女搭配心狠手黑啊,什么蛇蝎心肠都让你俩争先恐后的长了是吧?”张凡铭委屈的喷了一句。
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就换了一副面孔,跟梁岂别嬉皮笑脸:“用不着用不着,衣服别扔地毯上啊,多脏,来来来穿上穿上。”
这时梁捷从后过来拍拍张凡铭的肩膀,“别闹了,不是说这屋有牌桌么,走打牌去,咱别在这儿影响人家女孩子。”
自动麻将桌在偏厅里,梁捷说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朝偏厅过去了,林知梁没动,看着他们过去。
忽然腰侧被一只火热的掌心贴住了。
腰侧这个部位的敏感非常,她顿时一颤,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落在最后的梁岂别,他走上前来从后环住了林知梁的腰,手摸了还不够,接着又合拢了掌心,大掌用力握了她的腰一把,最后这一下几乎要从他的手心吐出火舌来。
知梁拧了下眉,吃痛却没躲,薄薄的耳片一红,第一反应就去看有没有被其他人看到。
幸好没人回头注意他们,梁岂别脚下也没停,走过来搂了一下又目不斜视的走了。
背影高大挺拔,不可一世。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他私底下这般对女孩动手动脚的。
知梁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侧贴合着皮肤的布料,竟然在心里真心实意的想:好在没被烫出个窟窿来。
最后又闷红着脸,抿着嘴一言不发的含胸,把手环绕着放在腰上,落在了残留着梁岂别掌心温度的位置。
男人们确实是来打牌的,船上除了赌。场只有这个林知梁跟阮行筝的这个房间有牌桌,他们私下的牌局肯定不会到耳目众多的赌。场上去。
像是习惯一边打麻将一边说事,摔牌声和他们的说话声都没有停歇过,而且声音并不是打牌惯有的叫骂,是彼此交流思考的交谈声。
“……他爹要是不默许,张扬也不敢过来——但即便是他老子派他来的,这事他也没说话的权利。”
“那不一定,张扬是大股东身份,别管他有没有实权,他只要亲笔签了名,那就可以代表企业,有法律效力的。”
林知梁拧了拧眉,“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呢?”
阮行筝笑道:“公会的事,算是非要逼老对手俯首称臣吧。”
林知梁觉得张扬这名字有点耳熟,还来不及细想,这时候造型师终于找到东西赶回来了,一推门,喘得像条狗,“找、终于找到了!快快快我给你贴上!”
正好阮行筝也要换礼服,因为房间里有男人,她们就一同进卫生间里去换衣服。
造型师千辛万苦找回来的东西挺不常见的,是硅胶材质的类似双面胶的东西,可以把皮肤和衣料内侧贴合在一起,完全隐形,最适合开胸装和高开叉的礼服。
这会儿贴在林知梁胸口一边一个也非常合适,抹胸礼服胸口的边缘终于不会在动弹了。
造型师松了口气,又催促:“快,跳一下看会不会掉,再弯弯腰,对,好比鞠个躬,好的都不会露宾果!对了,那再蹲一下,蹲一下看看!”
“谁会穿着礼服蹲下身子啊……”林知梁叹了口气,依言揽着裙摆做出个下蹲的作用,抹胸完完整整的待在她的胸口,一丝一毫都没露出来。
“功德圆满……”造型师终于翻着白眼,腿软的跌在了卫生间地上。
林知梁穿完了衣服之后,开始和造型师一起帮阮行筝套礼服。
正忙着,忽然听到房间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她不禁纳闷,“还没到登船时间啊,不是说了船上没多少人?怎么还有人敲门?”
一边说一边从卫生间里出去,问了一声:“谁啊?”
门外不怎么清晰的传来女孩子的声音:“是知梁吗?我张亚彤。”
知梁一愣,没想到已经离开陆地飘在水上了,还能碰到熟人。
熟人当然还差得远,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这个张亚彤是传娱的签约艺人,不过不是演员或歌手,是个模特。
她顿时想起来刚才造型师说过的,楼下有个房间里还有两个女孩子,也在化妆打扮,应该是张凡铭或是杨武常带来的女伴。
现在看来他们带的人应该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