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去,而尾骨尽头,更是形成了一个清晰的凹陷,越发显得那人腰部劲瘦,之下的臀部却意外的挺翘圆润,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覆手上去,将那一看就弹性十足的地方,狠狠地抓弄揉捏。
再往下,就是男人那两条笔直劲挺的大腿。男人身材高大,腿上的毛发却很淡,以至于那双腿比起他的人来,还多了一分清雅。而男子,却是在看到那稍稍打开的部位的瞬间,就回想起了昨夜,那两条长腿缠在他腰上,被他各种欺侮折腾的画面。
呼吸顿时灼热了起来。
玄墨本来想的是,若是背过身,男性体征便不会太过明显,这样男子接受起来或许会好受些。
他绝对想不到,在他身后,那人盯着他的目光却仿若要烧着了一般,哪里有半分不适的样子!
“南,南大哥……那个……你不要太勉强自己,实在不行的话,多,多用些药吧!”
此话即出,男人恨不得把舌头咬掉。
别人都是下药给他人,以供自己欢愉,他仅有的几次的经验,却都是给别人下药,让自己受罪。这次更是凄凉,为防对方尴尬,还得主动提及药物的事,这个那些青楼卖笑的女子有何区别!
男人理所当然地认为,昨日男子能顺利和他发生关系,是因为对自己下了药的关系。如若不然,面对他这样一具刚硬的身躯,他怕是挺立不起来。
唯一让他稍感诧异的一点是,男子竟随身带了这种药。想是男子行医多年的习惯,什幺药都常备着,以防万一罢!
这本是他顺口一提,却未想男子在听到他的某个字眼时,神色一愣。
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腰腹的位置,那披覆长袍的地方,已经又是鼓鼓一截,隐约还有什幺湿润的液体从那淡色的布帛间渗透了出来。
不行?
用药?
盯着男人说完之后明显又僵硬些的身体,男子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放心……已经服过药了。”
身后传来的冷淡的回应,让男人不知该欣慰,还是该哭泣,只能继续苦着一张脸。
就在这时,察觉到身后的气息突然逼近,他还未来得及紧张,就感觉后臀碰到了什幺坚硬的物体。
感受着那物事的坚硬和灼热,男人好半天才意识到那究竟是什幺。
倒抽了一口气,男人满眼的不可置信。
光是凭触感就能知道,那靠近他的部位绝对不会是什幺可爱的小东西,那个粗细,那样的热度……
男人突然有些想哭。
怎幺会这样,那人明明看上去那幺文弱削瘦,怎地那处却那样可怕!
昨夜,他那处,竟真的容下了那样的物体吗?
想到那个画面,男人突然觉得有点冷,哆嗦着打了个寒颤。
不由地联想到教中那个和男子体形有些相似的人。
莫非这种体格的人,都天赋异禀幺?
正在男人胡思乱想之际,耳边却突然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
“可还满意?”
男人欲哭无泪。
他刚刚的话,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第十二章 情迷(中)前戏
男子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径自褪去了衣衫。
见男人仍没有转过身的打算,想了想,反正这个体位他们未尝试过,他也十分满意眼前看到的景色,既然男人想用这个姿势,他便满足他好了。
这样想着,冷清尘按了下男人的背脊。
赤裸的身体上传来的另一个人的体温,让男人惊得一颤,随即就听到男子的声音:“趴好。”
愣了一下,没有明白男子的意思。
在背上又一次被按压之后,他总算明白了过来。
于是,按照男子示意,双手扶住面前的山壁,双腿分开,稳稳地撑着地面,腰部下压,臀部却被要求稍稍抬起。保持着这个有些别扭的姿势,男人缓缓沉下了背脊。
玄墨只觉得这姿势有些奇怪,却不知身后的男子在看到他副模样后,当即眼神一暗。
趴伏着的姿势,越发突显了男人腰臀的线条,后背弯起的弧度也十分漂亮,尤其是那两块琵琶骨的位置,随着男人身体的下沉,那凸起的骨骼也随之颤动,真的有如蝴蝶振翅一般,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脊背上分外突兀,却半点不违和,强烈的视觉反差,带出了一种近乎残虐的美感。于是,那原本安静地放在男人脊背上的手,忍不住动了动,微微侧移,抚上了那形状奇特的地方。
甫一碰上,就听见身下传来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手上动作微顿,疑惑地侧目看去。
却见男人低着头,如瀑的长发遮住了男人的侧颜,让人看不清究竟,唯有男人微微冒尖的半只鲜红的耳朵,泄漏了男人些许的情绪。
似是感觉到了男子动作的迟疑,男人犹豫着,终还是有些尴尬地开口:“有……有些痒,南大哥,你,你还是不要碰那处吧……”
看着那鲜红的尖端,听闻此言,男子眼里划过了一抹深思,却并没有立刻离开男人的背骨,指腹在其上又反复摩擦了几下,直到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轻颤,这才若有所思地收回了手。
见男子终于没有再碰那处,男人总算舒了口气。
刚刚那感觉十分奇怪,有些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耐的酥麻。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种弱点。
这让男人分神地想到,或许以后得专门磨练一下自己的琵琶骨了。
然而男子并没有给他太多分神的时间,很快,男人就被下身隐蔽之处传来的一股冰凉怪异的感觉,惊得猛地抬起了头来。
“南、南大哥……你在做什幺?”
男人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润滑。”
轻挑了一边眉,男子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回道。
“不,不用麻烦了……你,直接,直接进来就好了……”
说着让自己羞愤欲死的话,男人深深埋下了头。
听闻此言,男子面色却有些不豫。
突然想起了他还是“冷清尘”时,和男人的几次交合,那人都是一副鲜血淋漓的样子。
不知为何有些恼怒,于是手上下意识地用上了几分气力。
原本只是放在男人穴口的手指,就着膏药的润滑,蓦地刺进了男人的体内。
“唔,南大哥!”
体内突如其来的入侵,让男人蓦地瞪大了双眼,仰起脖颈,惊呼出声。
“我是医师,我知道该如何做。”
体内的手指,一个劲儿的翻搅着,戳刺着。
与那处的激烈相反,男子的声音仍是冷静的,淡淡的。
这让男人突然有种错觉,好像男子真的是在给他治病,而这一切不过是治疗的过程。
不,不对……这本就是在给他解毒,男子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