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足够听话才有机会重新感受那种美妙至极的滋味。”
“于是你自甘堕落,那人说什么你便听什么,那人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只为了让精神海能够再次被那人搅弄。”
震惊逐渐转化恐惧,宋泱颤声:“你为什么……为什么……”
“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冬宁伸腿勾过宋泱的椅子,倾身靠近。
“因为曾经我也是精神高潮瘾症患者,晚期的那种。”
无异于惊雷落地。
宋泱呆住了,他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话,喃喃道:“可你……”不是向导吗?
向导对精神力的掌控力非常强,也非常注意保护自己的精神海,因此一般都是哨兵的精神海遭遇入侵。
“只要入侵者够强,哨兵也好,向导也好,都没什么区别。就比如我——”
冬宁揪住他的衣领,往自己跟前扯,“你就算再怎么抵抗,入侵你的精神海,对我来说毫无难度。”
她又冷笑一声,掐住他的下巴,“更何况,你那么想要精神高潮,面对任何一个有能力做到的向导,就算是昨晚那样折辱你的我,你都不会有任何抵抗,对吗?”
宋泱看着她,眼中的情绪趋于平静。
他就是这样想的。
在这里醒来第一眼看清她的时候,脑子里就萌生了这样的念头。
冬宁松了手,靠回去,看他的气质渐渐软下来,像是一只炸毛刺猬终于路出了柔软的肚皮。
“你愿意?”
冬宁看他一眼,没回答,起身从箱子里取出一根长长的锁链,一边挂在他右脚脚镣,一边连上了个备用镣铐,挂在了床尾的横栏上。
“今晚你可以好好休息,这个长度足够你在这里自由活动,浴室洗手间在那边。”她顿了顿,“另外,我现在需要确认,你上一次嗑药是什么时候?”
“今天中午。”
“身上还有药吗?”
宋泱摇头。
“别让我发现你撒谎。”
宋泱点头。
于是冬宁用钥匙取下了连接着他双手和双脚的锁链,扔进箱子里,最后看他一眼,回家了。
05
第二天,冬宁拎着箱子进门时,宋泱正坐在床上发呆。她将箱子放在椅子上,视线扫过床尾的横杆。
没有变形,没有夸张的划痕,镣铐也还挂着。
又扫过他路出一截的脚踝。
没有伤痕。
冬宁便知他这一晚确实安分。
宋泱见了她,爬到床边坐下,犹豫道:“你……现在给我……现在就给我好不好?”
冬宁一边打开箱子一边说:“你现在看起来很清醒,没有失控的迹象。”
“我——”
“饿吗?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先填填肚子。”冬宁打断他,从箱子里拿出保温食盒,递给他,“吃饱了才有力气和我谈。”
上一次进食还是昨天中午,宋泱确实很饿了,伸手接过,打开一看,有两层,分别装着粥和馒头,还是热的。
他拿起馒头,默默吃了起来。
他进食的速度不快不慢,是一种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很有气质的姿态,让冬宁想到了以前服务过的上层人士。
食盒里堆放了六个馒头,最后剩下了一个。
冬宁递过一杯水,评价道:“饭量还行。”
“现在……可以谈了吗?”他握着玻璃杯,低声问道。
冬宁又拖过一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那现在开始吧。”
她从箱子里取出一张纸递给他,“根据警方的说法,和你一起被救出来的其他哨兵都已经进入了正常的精神疏导过程,只有你,因为吓跑了多位向导而尚未开始精神疏导。”
宋泱手里的是一份执行报告,只有他的名字后面没有填上对应向导的名字。
冬宁又递给他两沓纸,“我对你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治疗,所以我不会无限制满足你的需求,而且必要的时候可能会采取一些让你感到痛苦的措施。如果你可以接受,在这份委托书上签字。”
宋泱在委托书上看见了她的名字,默默记下,又说:“我不需要治疗。”
“如果你想要我给你精神高潮,你就需要签署这份治疗委托书。不经允许入侵他人精神海是向导禁止条例的第一条,我必须留有纸质文件存档,证明对你的入侵仅仅是治疗需要,以免日后被你反咬一口。”冬宁解释道,“另外,你最好看一下委托书最后一页的第三条提醒。”
宋泱翻到她说的那一页。
【提醒三:治疗过程中,患者可能受到部分过激刺激,该类刺激的强度受到限制,可能会使患者产生不适感,但不具有实质伤害。】
宋泱道:“过激刺激?”
“过激刺激的定义范围非常广泛,主要包括神经刺激以及精神刺激两大类,精神高潮就属于精神刺激。”
宋泱手心有些冒汗:“你特意提醒我看这条,不是为了科普精神高潮所属的刺激类型吧?”
冬宁笑了,从箱子里掏出笔,“我为的是什么,你不是猜到了?反正白纸黑字的东西,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宋泱接过她的笔,迟迟没下笔。
冬宁想让他注意的并不是过激刺激中的精神刺激,只要他想要精神高潮,他就必然要接受精神刺激。
真正的关键在神经刺激。
这是才冬宁想要的对价。
他抬头,见冬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捏了捏笔,狠下心签了字,还给她。
冬宁没接,指着他手上说:“一式两份,还有一份 没签。”
签过一份,心中那个坎迈过去了,第二份刷刷两下就签完了。
收好委托书,冬宁起身,俯视着他道:“从现在开始,忘掉那份委托书。”
宋泱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上浮,她好像一瞬间转变了角色,从服务者变成了支配者。
是他完成了授权过程。
“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只有我才能给你想要的。明白了?”
是他亲手向她让渡了掌控自己的权力。
“……明白。”
是他放任自己成了奴隶。
快感的奴隶。
冬宁非常满意他顺从的表现,从箱子里取出两个大约一掌长的锁链,挂在他的手铐上。
“据我判断,你现在应该处于精神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