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艾尔没有遮掩,乒乒乓乓一堆兽皮就倒了出来。
“够了够了。”拜伦连忙叫停,他烧得迷糊,也没察觉到东西是凭空出来的。
安斯艾尔突然觉得自己狂甩东西的样子有些傻,不自然地咳了两声,别开脸:“脏了就丢掉,别总拿一些破东西搞得像我虐待你似的。”
“没…没有,主人对我很好。”拜伦刚拒绝完安斯艾尔,没想到下一秒面前多了一堆棉布绸缎。
“用这个,这些可能更合适一点。”布莱恩考虑得明显比安斯艾尔周到。
但拜伦不敢直视布莱恩,因为布莱恩一件衣服都还没穿。
东西都堆在面前,拜伦也没有什么理由和借口。
在两人的注视下,拜伦掀开了被子,白晢的大腿上带着粗糙衣服划过留下的红痕,他低着头,将一块棉布垫在了身下,把绸布卷了卷折叠起来,当作绳子绑了两段在两侧。
他弄得着急,棉布皱成一团塞进了阴户之中,前面部分的棉布因为抵到了囊袋往下压,歪歪扭扭的,被绳索一勒,摇摇欲坠就要掉了下来。
“啊…”拜伦发出一声惊呼,眼前的画面突然天旋地转,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多年配合的默契,安斯艾尔和布莱恩一人握住了拜伦的一条腿。
“乖一点。”安斯艾尔摩挲着拜伦脚踝,像是在安抚,落到拜伦耳朵里却是威胁。
拜伦有些害怕,他抽泣着抖了两下,乖乖地躺平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布莱恩的五感及其敏锐,拜伦的恐惧清晰地穿透进他的感官之中,他一手抚着胸口呼出一口浊气,脑海里高速运转着,柔声道:“别怕,主人只是想帮你。”
拜伦的双腿被迫掰开,绑得松垮的一团棉布一扯就掉,再也没有遮挡的下身暴路在空气中。
拜伦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这次,还是两个主人看他,怎么可以,这样大白天的清清楚楚光明正大的…
拜伦的肤色很白,连带着下身的颜色都很淡,囊袋和阴茎小巧又粉嫩,被棉布蹭上了一点颜色,再往下,阴户微张,软肉有些发红,嫩缝间溢出一丝血迹。
拜伦捂住脸闭上眼睛,手指缝透出的脸颊红得厉害,他本就生病发烧,软乎乎地任由着他们摆布。
艺术家的手巧,布莱恩将棉布展平叠成大小合适的尺寸,又用绳索交替编织出一段镂空的花纹兜住,紧接着把前面绕长的绳子勒进在拜伦的三角沟之间,在胯骨周围打了个结。
柔软的绳子勒进细腻的皮肤里也不觉得难受,布莱恩做事细但是慢,等到他绑好后,拜伦嘟囔着睡着了。
明明拜伦之前还蜷缩着缩成一团,现在他像是感觉呆在安全的地方,大大咧咧地仰躺着,舒展了眉眼,小嘴微张,睡得贼香。
安斯艾尔和布莱恩都不是会照顾人的主,他们把拜伦卷进了被子里。
布莱恩神色凝重:“你感觉到了吗?”
“什么?”安斯艾尔没有布莱恩对血液那么高的敏感度,食物对他来说只是为了果腹。
“他不香了。”布莱恩垂下眼眸,像只耸拉着耳朵的大狗,“没有那种甜甜的味道了,不仅没有,还有点酸。”
布莱恩有多喜欢拜伦的血,但现在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拜伦整个人散发着又酸又涩的味道,比山间里又小又皱的果子还让他觉得难以下咽,偏偏还不觉得讨厌,反而感觉拜伦实在是太瘦弱了。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经布莱恩这么一说,安斯艾尔眯了眯眼,掐了把拜伦软糯的脸。
拜伦感应到安斯艾尔的手,将软软的脸蛋贴在了他的手心蹭了蹭,像只被驯服的家猫似的。
空气中溢出像果实成熟的香气,又像是花朵绽放前淡淡的幽香。
“变了,又有一点点甜味了。”布莱恩假意皱眉疑惑不解,抬起头看向哥哥,“让我尝一口看看呗。”
“不行,他有多弱你又不是不知道。”安斯艾尔下意识护着拜伦,手底下的触感软绵真实,他都不敢想象万一拜伦被吸食过多最后变成瘦骨嶙峋的样子。
“不吃就不吃嘛。”布莱恩撇了撇嘴,戳了戳拜伦的脸颊。
拜伦热得迷糊,他先是抓着安斯艾尔的手腕,然后不断向上攀,拉住了安斯艾尔的一整只手臂。
安斯艾尔被他拉得躺在了床上,拜伦无意识地往他体内蹭着拱火。
因为发烧,拜伦整个身体很热,暖烘烘地窝进了安斯艾尔冰凉的怀抱里,直到布莱恩从身后贴近,同样冰凉的温度包裹在拜伦身侧,布莱恩的气息和安斯艾尔几乎相同,拜伦的鼻尖嗅了嗅,才消停了动作。
安斯艾尔面对拜伦异常的反应若有所思,手指动了动,红宝石的光亮闪烁而过,身上的衣服褪去,安斯艾尔搂紧了拜伦。
…
月亮挂上树梢,浇下一地朦胧的明亮。安斯艾尔穿戴整齐叫醒了布莱恩。
“跟我去一趟森林。”安斯艾尔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他将半截银色面具扣在了脸上。
布莱恩看到安斯艾尔这么严肃的态度,连忙穿好衣服跟上:“你发现了什么?”
“我怀疑,森林里最后那株血孕果被人摘走了。”安斯艾尔在茂密的森林里却如履平地地拨开茂密的草地行走着。
血族对血孕果是又爱又恨,因为血族体温低,生育困难,最初血族的只能通过血孕果繁衍,但血孕果的生长又需要吸食血族的精气。
直到有一只血族为了和他的人类恋人永远在一起,精心钻研出了将人类转变成血族的方法,尽管转变出来的血族没有那么强大,但血孕果这种会损伤自己的繁衍方法已然被血族抛弃。
没有了血族培育的血孕果也逐渐枯萎,只剩下森林深处最后一株种在初代血族的尸首上而不会枯萎的母种。
“摘走就摘走了呗,留着也没用。”布莱恩嘴上不在乎,却加快了脚步。
“果然,不见了。”安斯艾尔拨开面前密集的草丛,参天大树下的小土包还在,唯独种在上面的血孕果连个枝干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