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艾尔缓慢而又磨人地顶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又缓缓抽出,抽出的小半截性器上湿漉漉的,满是花穴里沁出来的淫水。
他的手在拜伦的背上抚摸,顺着腰际一路攀向圆润的肩头,又往下滑,压在了脊柱沟上,握住羸弱不堪的腰肢。
“呜…要坏掉了…要撑坏了…”拜伦小幅度发颤,敏感地往前爬想要躲避,又被安斯艾尔握住腰拖了回来,身下的性器猛地闯入了最深处。
小小的花穴被撑大,容纳下惊人的尺寸,一时间只剩下拜伦呜呜咽咽的悲鸣,偏偏他身体又给出了敏感的反应,没有被安抚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床面上。
安斯艾尔又放缓了速度,慢慢开拓着:“乖,撑坏了我会负责的。”
“呜…”拜伦的呻吟带着哭腔,巨物顶得他一阵酥麻后,又慢慢磨着人,身上都被欲望染上了一层绯色。
身下像是有小虫子在不停地撕咬着,酥酥麻麻的,又痒又带着点疼,被巨物来回捅入后反而能缓解那股难受的劲,拜伦不由得催促道:“快…快一点…”
“刚刚不是还要坏了?嗯?小骗子。”安斯艾尔在拜伦脊背上摩挲,呼吸沉重。
“呜…”欲望充满了大脑,拜伦也没注意自己前后不搭的话,反而撅高了屁股往后坐。
安斯艾尔一瞬间眼圈荡出红色的纹路,他的手抓住了拜伦的肩膀,挺腰大力顶撞了起来。
“啊…”拜伦的呻吟被颠簸得支离破碎,感觉下一秒就能被顶得飞出去,却因为安斯艾尔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按进了怀里。
拜伦的肩膀被安斯艾尔抓住,被迫仰起上半身,每一次顶弄的力道随着撞击的惯性,连绵不绝地让他承受着。
眼前一片模糊,仿佛下一秒就能晕过去,却因为每一下鲜明的撞击,又把他的魂拉了回来。
身下被搅动得一片水色,木质的大床不堪负重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拜伦抽搐着,喉间发出带着点嘶哑、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语。
他想要说些什么,连绵不绝地顶撞又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下像是要炸开一样,安斯艾尔一松开他的肩膀,他就蹬着腿往前爬,弓着背整个人蜷缩了起来,哆嗦着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安斯艾尔还捏着他的腰,钳住没让拜伦整个人趴下,深埋在体内的性器能感受到花穴主人剧烈的收缩抖动,他薅了一把拜伦的性器,在顶端摸到了一手的粘液,湿答答地糊在手心,前列腺液还在不停地流出,为射精做准备。
但安斯艾尔停止了抽插,高潮在即,不上不下的,拜伦憋红了一张脸,他忍不住自己伸手想要去抚慰阴茎,却被安斯艾尔拍开。
“我允许你高潮了吗?”安斯艾尔捏住了拜伦性器的根部,“乖一点,等下一起。”
拜伦忍得发慌:“不…呜…好难受…”
“那你求求我。”安斯艾尔加大力道捏住根部。
“…呜…求您了…求求您让我射吧。”拜伦哑着嗓子不住地求饶着,小手软绵绵地搭在安斯艾尔的手上,企图掰开。
安斯艾尔勾起嘴角,松开手,脱下外套,卷成一条卡在拜伦的腰上往下拉,粗糙的外套刮着拜伦的性器,甬道又被巨物撑满撞击,原本断流的快感像决堤一样涌来,拜伦呻吟中带着哭腔,想要直起身子挣脱,腰腹却牢牢地被安斯艾尔用外套栓住。
“太…太深了啊!”拜伦双腿发软,精液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出一段又被撞击得停下,他不由得猛烈收缩花穴,夹紧体内的巨物。
“不是想要吗?”安斯艾尔喘着粗气,拜伦夹他夹得太紧,吸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拜伦断断续续才射完,但身后的撞击还未停止,疲软的身子刚射精又特别敏感,被巨物顶撞刺激着,像是有什么失控的事情要发生。
安斯艾尔喘着粗气,俯下身顶到了最深处将微凉的精液射进了拜伦体内。
精液偏凉,冻得拜伦一阵哆嗦,他被操干得翻着白眼一瞬间眼前一片黑暗失去意识,下身麻木不受控制,战栗着又流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晕了一大片白色的床单,很是显眼。
巨物疲软从体内滑出,穴口被操干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殷红色的小洞,随着呼吸一张一缩,精液射得太深,一时半会流不出来。
拜伦撅着屁股趴在床上颤抖着,性事的快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冲击,花穴都被操肿了一圈。
“真漂亮。”安斯艾尔手指插入洞口里扣弄。
主人怎么可以对着他下面说出这样的话来…拜伦一个咯噔抬腿踢开了安斯艾尔的手臂,瑟瑟发抖地蜷缩了起来。
“呜…”刚经历猛烈性事后的穴口特别敏感,被刮搔的地方隐隐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怎么了?”安斯艾尔俯身搂住拜伦的肩膀故意问,“不舒服吗?”
安斯艾尔和他靠得好近,鼻息都交融在了一起。
拜伦被气息洒了一脸,手指下的被单绞得一圈又一圈。
他摇了摇头,红着眼睛,声音糯糯的,又软又绵:“痒…别…别碰那里了…”
安斯艾尔调戏完他,一低头,看到那滩液体,不由得揶揄道:“宝贝,你尿床了。”
“什…什么?”拜伦想要坐起来看个究竟,但腿软得不成样,直起到一半就趴下了,体内的精液和淫水夹杂着点血丝从身下流出。
“别动。”安斯艾尔扣住拜伦的腰,两根指头轻轻撑开了穴口,皱眉道,“好像有点受伤了。”
“别…别看了…”拜伦不好意思极了,扭腰挣脱,一偏头就看到床上晕了一大滩黄色的液体。
他…他这么大了,居然…居然尿床了,刚刚都没有感觉到…
“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安斯艾尔一只手就攥住了拜伦的腰把他捞了回来。
拜伦面红耳赤,清晰地感受到下身被指头插入后张开,甚至发出了张合粘腻的声音。
他抓过身侧的东西,自暴自弃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饱满的阴户肿得像个软糯的馒头,怎么收缩都合不拢地形成个小洞,一张一合间流出一股液体,臀瓣上被大手钳出了鲜明的五指印,身下斑斑点点的红痕垒在白晢的肌肤上。
安斯艾尔舔了舔上唇,尖锐的獠牙若隐若现,最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