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陆飞驰手指,低声地恳求他:“不要这样,求你,不要……”
陆飞驰毫不留情地抽走手指,抓着他的衣领,逼他转过身,面对着陆城的遗像。
舒瑾文全身冰冷。
陆飞驰毫无顾忌,肆意吮吻他的脖颈,下身从后面顶着他,大腿强势插入,强迫他将两腿分开。
羞耻几乎将皮肤苍白的男人淹没。
舒瑾文这才终于明白过来。
不是临时起意,也不是一时兴起。
陆飞驰是蓄谋已久的,他就是要在这里干他。
在陆城的遗像前干他。
16
因为是忌日,舒瑾文早上来的时候穿的是白色高领毛衣和黑色牛仔裤,外面套一件黑色呢子大衣。
初冬并不很冷,祠堂里暖气打得充足,舒瑾文刚进来时把呢子大衣脱掉了,上身只剩下一件柔软厚实的纯白毛衣。
陆飞驰从后面抱着他,手指从下摆伸进去,在细滑的皮肤上肆意抚摸。
舒瑾文挣扎得厉害:“不行……不可以……”
他拼命想挣脱,却因为陆飞驰抱得太紧,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臀部无意识地在陆飞驰下身来回磨蹭,轻轻撞击,腰身划出柔软引诱的弧度。
无意识的诱惑永远比主动勾引更让人难以自持。
舒瑾文感觉到身后的东西比刚才更硬了,吓得不敢乱动。
陆飞驰磨咬他的耳尖,喃喃道:“都让你别动了。”
舒瑾文咬着下嘴唇,低声道:“别在这里,回去……”
“回哪儿去?”陆飞驰并不掀开他的毛衣,手带着微微的冷气,慢慢摸上去,轻拢慢捻柔软的凸起,“相框我特意放在书柜最里面,都能被你找出来,可见是对我这位父亲痴心一片了。我今天特意起个大早带你来见他,你却说要走,真是让我伤心呐。”
陆城的遗像还正对着这边,眼睛明亮,如同真的在注视着他们。
舒瑾文因为羞耻而颤抖不已。
陆飞驰抓着他的肩膀,强迫他转过身来,蹲下身去。
舒瑾文被他拉扯得被迫也蹲下身,刚一蹲下来就被陆飞驰推倒了。
他勉强撑住身后的地板,坐起身。
陆飞驰双手探进他的腰侧,微微一掀,头就钻进了毛衣。
“……唔!”
陆飞驰在毛衣里舔他的乳头。
乳尖被舔舐吮咬,酥酥麻麻,略微的刺痛反而带来了快感。
舒瑾文手足无措地抓住陆飞驰的肩膀,双臂围绕头部形成一个圆弧,是抱着的姿态,乳尖又被吸吮,恍惚有一种自己在哺乳的错觉。
他向后退,挣扎着转过身体,想逃离继子的爱抚,却使得双乳在身体的转动中受到挤压,更加向中间聚拢,比平时更加饱满诱人。
陆飞驰被刺激得欲火更加高涨,抓住他的腰,用力把他按了下去。
“咚”的一声,后背和地板发出了不小的碰撞声。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舒瑾文惊慌得捂住了嘴,心脏跳如擂鼓。
片刻后,外面传来女佣颤巍巍的声音:“谁啊。”
他惊恐地把陆飞驰的头往外推,陆飞驰倒是出来了,却并不收敛,反而把自己裤子拉链解开了。
勃发的硬物跳出来,意图明显地顶着舒瑾文的大腿。
即便隔着牛仔裤,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的热硬。
舒瑾文明白过来,僵住了。
外面女佣见没人回应,奇怪地又走近了些:“是小少爷吗?”
舒瑾文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已经心如死灰。
他解开拉链,拉下内裤,双臂抱着继子的脖颈,低声呜咽着,颤抖着在硬物上坐了下去。
细瘦柔软的腰肢被继子强迫着前后晃动,像最低贱的妓女那样辗转迎合,主动求欢。
因为进入的胀痛和耻感而浑身颤抖。
陆飞驰这才施施然对门外道:“没事,刚才有个茶杯倒了,您忙您的。”
女佣答应着,慢慢地走远了。
他低声在舒瑾文耳旁调笑:“紧张什么,门刚才就被我锁上了。”
他轻啄舒瑾文的面颊,右手抚摩他的白软腰肢,发出满足的喟叹。
舒瑾文却哭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他哽咽着,低声哭泣,根本不敢抬头,一抬头就会看见陆城的相框和牌位,这让他万分羞耻万分负罪感,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落银丝,哭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小声。
陆飞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部:“怎么……”
舒瑾文哭得岔了气。
终于一口气没接上来,无力地瘫倒在继子怀中。
舒瑾文做了个很长的梦。
他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分化的时候。
那是在成为陆城的病人后不久后,因为需要长时间观察记录临床数据,父母的存款又支撑不起长时间的住院,陆城就时常将他带回家。
那时陆飞驰和陆城的关系还算不错,尽管陆城因为忙于工作,和陆飞驰的关系并不像普通父子那样亲密。
一般的omega分化都比alpha要早,omega十四五岁就会分化,而alpha一般会到十七八岁。
舒瑾文却因为吸收慢,营养不良,一直到十七岁还没分化。
某天晚上他照例跟陆城回家,九点多的时候,医院里突然来了急诊病人,陆城不得不急匆匆走了,临走前照例叮嘱他把记录仪打开,按时吃药,按时睡觉。
舒瑾文一一答应了。
陆飞驰还没回来,据说是学校有考试。
他乖乖地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做梦到一半,忽然热醒了。
身体好热。
像被架在火上烤,全身热烘烘的,又像身体里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奇怪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尿尿的地方突然麻痒难耐。
与此同时,身体里似乎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某种香气。
淡淡的,什么花的香味。
他夹着腿,想把这奇怪的感觉压下去,下身的麻痒却愈演愈烈。
他吓坏了,挣扎着从床上摔下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洗澡。
身体不舒服一定是因为身上有了脏东西,洗干净就好了。
陆家有两间浴室,一间在客厅旁边,一间在陆飞驰的房间。
舒瑾文脑子被烧得难以思考,他迷迷糊糊按印象找,挣扎着转了几个弯,彻底晕了。
身体的不适让他已经没办法思考和克制,他横冲直撞地冲进几个房间又出来,终于看到了花洒和水龙头。
他甚至来不及关门,忙乱地脱了衣服,冲过去打开花洒,被冷水激得一颤。
随后冷水慢慢变成温水,又变成热水。
身上的不适却仍然没有消退。
他侧躺在地上,任由花洒溅在自己脸
上,浑身颤抖,对自己的异常毫无办法。
他心想自己一定是得了绝症,要死了。
得绝症的人死前都是这种感觉吗?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传来开门声。
片刻后,脚步声停在门口。
少年声音僵硬:“谁准你在我房间里洗澡的。”
舒瑾文勉强睁开眼,却看不清来人的相貌,只隐约感觉熟悉。
陆飞驰一面是恼怒,另一面似乎有些不知所